重生回1975年换亲前夜,我听见继母对妹妹说:“赵家老大是残废,老二穷得叮当响,你嫁过去得受苦。”
“让你姐去换亲,她命贱。”
我踹开房门冷笑:“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继母将我捆了塞进花轿。
当夜我掏出藏好的剪刀,对赵家老二挑眉:“合作吗?
我帮你发家,你助我脱离娘家。”
回门那天,继母得意地炫耀妹妹的十块彩礼。
我掏出五块钱买的两斤肉:“妈,留家里吃顿好的。”
全村看着赵家兄弟扛来的缝纫机和自行车,陷入死寂。
---轰隆!
惨白的电光撕裂沉沉的夜幕,紧跟着一声炸雷,震得糊着旧报纸的窗棂簌簌发抖。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屋顶上,又急又密,像是要把这低矮的泥坯房顶砸穿。
林晚晚猛地睁开眼,胸口像是压了块千斤重的磨盘,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
喉咙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呛得她几乎要呕出来。
意识像沉在冰冷浑浊的泥沼底部,费了极大的力气,才挣扎着浮出水面。
破旧的房梁,熏得发黑的土墙,墙角结着厚厚的蛛网……这熟悉又令人窒息的景象,如同一个巨大的铁锤,狠狠砸在她的太阳穴上。
这不是她那个冰冷绝望的雪夜!
不是那个被酗酒的丈夫殴打致死的雪夜!
1975年?
换亲前夜?
这个认知像冰锥刺进骨髓,让她浑身发冷,牙齿都忍不住咯咯作响。
前世那场以她为祭品的“换亲”,正是所有苦难的开端!
“……萍萍,你听妈说,”隔壁屋刻意压低的说话声,裹着窗外的雨声,断断续续地钻进林晚晚的耳朵,每一个字都淬着毒,“赵家那个老大,去年修水渠炸山,两条腿都废了,瘫炕上就是个活死人!
拖累死个人!
老二呢?
啧,赵建国,是叫这名吧?
就一个穷当兵的,退了伍,兜比脸还干净,穷得叮当响!
你嫁过去,那就是掉进火坑里,得活活受苦!”
是继母王翠芬那尖细又刻薄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算计。
林晚晚屏住呼吸,手脚冰凉,血液却诡异地往头顶冲涌。
来了,果然来了!
命运的齿轮,正严丝合缝地卡回那个吃人的节点!
另一个娇气又带着点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是妹妹林萍萍:“哎呀妈!
我才不要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