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深藏小说 > 其他类型 > 将军,躺好抖音热门全文免费

将军,躺好抖音热门全文免费

喵托崽所所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捡回来的男人是个废物,打铁有气无力,晚上折腾我倒是不知疲倦。我用铁链锁着他,用烧红的拨火棍教他规矩,让他知道谁才是主人。直到脑中突然出现的弹幕告诉我,这个夜夜在我身下承欢的奴隶,是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北境血狼”。而我,是即将被他和他那公主未婚妻联手虐杀的恶毒女配。我看着手里滚烫的拨火棍,笑了。现在跑,还来得及吗?1“呼哧……呼哧……”盛夏的午后,铁匠铺里热得像个蒸笼。萧玦赤着上身,汗水顺着他流畅的肌肉线条滑下,一滴滴砸在满是煤灰的地上,正一下一下地拉着风箱。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股子不情不愿的死气,仿佛每一下都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哐当!”我把一块烧废了的精钢扔在他脚边,火星四溅。“废物!”我走到他面前,指着那块价值二两银子的废铁,...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6-27 22:2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躺好抖音热门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喵托崽所所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捡回来的男人是个废物,打铁有气无力,晚上折腾我倒是不知疲倦。我用铁链锁着他,用烧红的拨火棍教他规矩,让他知道谁才是主人。直到脑中突然出现的弹幕告诉我,这个夜夜在我身下承欢的奴隶,是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北境血狼”。而我,是即将被他和他那公主未婚妻联手虐杀的恶毒女配。我看着手里滚烫的拨火棍,笑了。现在跑,还来得及吗?1“呼哧……呼哧……”盛夏的午后,铁匠铺里热得像个蒸笼。萧玦赤着上身,汗水顺着他流畅的肌肉线条滑下,一滴滴砸在满是煤灰的地上,正一下一下地拉着风箱。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股子不情不愿的死气,仿佛每一下都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哐当!”我把一块烧废了的精钢扔在他脚边,火星四溅。“废物!”我走到他面前,指着那块价值二两银子的废铁,...

《将军,躺好抖音热门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捡回来的男人是个废物,打铁有气无力,晚上折腾我倒是不知疲倦。

我用铁链锁着他,用烧红的拨火棍教他规矩,让他知道谁才是主人。

直到脑中突然出现的弹幕告诉我,这个夜夜在我身下承欢的奴隶,是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北境血狼”。

而我,是即将被他和他那公主未婚妻联手虐杀的恶毒女配。

我看着手里滚烫的拨火棍,笑了。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1“呼哧……呼哧……”盛夏的午后,铁匠铺里热得像个蒸笼。

萧玦赤着上身,汗水顺着他流畅的肌肉线条滑下,一滴滴砸在满是煤灰的地上,正一下一下地拉着风箱。

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股子不情不愿的死气,仿佛每一下都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哐当!”

我把一块烧废了的精钢扔在他脚边,火星四溅。

“废物!”

我走到他面前,指着那块价值二两银子的废铁,火气比炉子里的火还旺盛。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

这块钢,是给县太爷的侄子做短剑用的。

现在,它成了一坨屎!”

他停下手中的活,终于舍得抬起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淡淡地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畏惧,没有愧疚,只有一片死寂的漠然,和一丝隐藏在最深处的讥诮。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上蹿下跳的、无理取闹的丑角。

就是他这副表情,最让我火大。

我从火堆里抽出一根烧得半红的拨火棍,抵在他线条分明的胸膛前。

“说话。

哑巴了?”

滚烫的热气让他胸口的皮肤微微卷曲,散发出焦糊的味道,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那双眼睛更冷了。

就在这时,一行行金色的弹幕突兀地在我眼前炸开:疯了!

这个女铁匠竟敢拿烙铁烫我们“北境血狼”!

她不知道将军是静公主心尖尖上的人吗!

这女人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主线剧情里一个恶毒的绊脚石!

坐等静公主带着人来把她铲平,救出将军!

等着吧,等将军和公主殿下喜结连理,恢复权势,第一个就要把这女铁匠扔进熔炉里,以告慰公主寻夫之苦!

北境血狼……那个传说中坑杀十万降卒,能止小儿夜啼的活阎王,萧玦?

我握着拨火棍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我从乱葬岗边上捡回来的这个半死不活
的男人,竟然是那个让整个北境闻风丧胆的煞神?

恐惧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让我四肢百骸都泛着寒意。

但我脸上却笑得更加张扬,手里的拨火棍又往前送了一寸,几乎要烫上他的皮肤。

“怎么,不服?”

我俯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不管你以前是狼是狗。

在我的地盘上,你就是我砧板上的一块铁。”

“我想怎么敲打,就怎么敲打。”

我收回拨火棍,扔回火堆里,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

“今晚,你要是再交不出一件像样的东西,就不用吃饭了。

什么时候打好了,什么时候再吃。”

我转身就走,用最快的速度平复我狂乱的心跳。

背后,那道仿佛能将人凌迟的目光,如芒在背。

我不敢回头,我怕一回头,就会被他眼中的杀意撕碎。

2我叫唐火,是这城南“唐火铁铺”的主人。

爹娘死得早,我一个女人家,靠着一身打铁的力气和不要命的狠劲,才在这三教九流汇集的地方站稳了脚跟。

一个月前,我去城外采买铁矿石,路过乱葬岗,发现了他。

他那时浑身是血,被人挑断了手筋脚筋,丢在那里等死。

我看着他那张即便沾满血污也依旧俊美得惊心动魄的脸,鬼使神差地,把他拖了回来。

我花光了积蓄,请了城里最好的大夫,才把他从阎王手里抢了回来。

他的伤好了,却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废人。

手不能提,肩不能扛,除了那张脸能看,那副身子能用,简直一无是处。

我本来是想等他伤好后,让他给我当学徒打下手,干点体力活。

结果,他什么都干不好。

我亏得血本无归,心里窝火,便日日折辱他,让他干最累最脏的活,把他当成奴隶使唤,稍有不顺就非打即骂。

我以为他只是个空有皮囊的硬骨头。

现在我才知道,我给自己捡回来一个多大的麻烦。

一个会要我命的麻烦。

3第二天傍晚,一辆与我这破旧铁匠铺格格不入的华美马车,在一队精锐骑兵的护卫下,停在了铺子门口。

马车上下来一个俏丽的侍女,对我行了一礼,声音却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

“唐老板,我家公主有请。”

公主?

我心里咯噔一下,弹幕适时地出现,解答了我的疑惑。


静公主!

将军的青梅竹马!

她来找男主了!

啊啊啊正牌女主来了!

这女铁匠的末日到了!

看这女铁匠穿得跟个泥猴一样,哪比得上我们公主殿下金枝玉叶,她不配!

我擦了擦脸上的黑灰,跟着侍女走到马车前。

车帘掀开,露出一张完美无瑕的脸。

静公主穿着一身云锦长裙,珠翠环绕,她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团扶不上墙的烂泥。

她没让我上车,只是隔着车帘,用一种施舍的语气开口。

“本宫在找一个人,我的未婚夫婿,萧玦将军。”

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宣示意味。

“他遭人陷害,流落至此。

你这等市井之地,鱼龙混杂,他若来过,你定然会有印象。”

我看着她,一个完美的、高贵的、属于萧玦那个世界的女人。

再想想自己,满身油污,一身力气,每天都在火与铁之间挣扎求生。

一股无名火,混杂着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酸涩,涌上心头。

我笑了。

“公主殿下,您说的这个人,我好像是见过。”

静公主的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在哪?”

“他啊……”我故意拉长了语调,欣赏着她紧张的神情,然后缓缓说道,“他的活儿不错,我很满意,就留他在我这儿住了些日子。”

静公主的脸色瞬间变了,那完美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

“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凑近了些,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补充,“他在我床上的活-儿,我很满意。”

“可惜,新鲜劲儿过了。

前几天,我已经把他赶走了。”

“公主殿下,您是不知道,他求我别赶他走的样子,可真是……楚楚可怜呢。”

“砰!”

静公主手中的茶杯被捏得粉碎,茶水和瓷片溅了一地。

她死死地盯着我,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屈辱和杀意。

“你……你这个贱人!”

我直起身子,拍了拍手上的灰,笑得像个得胜的女流氓。

“公主殿下若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

铺子里还有一炉铁,等着我烧呢。”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回我的铁匠铺。

我知道,我彻底得罪了这位金枝玉叶的公主。

也知道,我说的这些话,迟早会传到萧玦的耳朵里。

没关系。

反正弹幕上说我横竖都是一死。

那在死之前,拉个公
主陪我一起不痛快,再让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也尝尝被羞辱的滋味。

怎么想,都划算。

4我回到后院,萧玦依然跪在原地,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杆宁折不弯的枪。

我把晚饭重重地放在他面前的地上。

一碗糙米饭,一碟咸菜。

“吃吧。”

他一动不动,看都没看一眼。

我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我。

“怎么,嫌饭菜不好?”

“萧大将军,你不会以为,你那个金枝玉叶的未婚妻来找你了,你就能翻身了吧?”

他瞳孔骤然一缩。

“她来过?”

“是啊,”我笑嘻嘻地说,“公主殿下,多高贵的人啊,为了找你,都屈尊降贵到我这破地方来了。

真是情深意切,感天动地。”

我凑到他耳边,用恶毒的语气,将我刚才对静公主说的话,又添油加醋地对他说了一遍。

“……我跟她说,你为了留下来,连男人的尊严都不要了,天天在床上变着法儿地伺候我。

你猜她信了吗?”

他身上的肌肉瞬间绷紧,手在身侧攥成了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眼中那压抑的杀意,几乎要化为实质,将我刺穿。

“你找死。”

“是啊,我就是找死。”

我松开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可你现在,能奈我何?”

“杀了我?

你连站都站不稳。”

“还是说,你想在床上弄死我?

可以啊,你今晚要是能让我求饶,我就准你明天吃肉。”

我以为他会暴怒,会失控。

但他没有。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良久,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让我毛骨悚然。

“唐火。”

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我。

“你会后悔的。”

5接下来的几天,萧玦变得异常顺从。

我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拉风箱,砸铁胚,打磨……虽然依旧做得一塌糊涂,但至少没有再公然反抗。

甚至在晚上,也顺从得不像话。

无论我提出多么过分的要求,他都照单全收,甚至……乐在其中。

那双眼睛,却越来越亮,亮得像雪地里饿了十天的头狼。

我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

弹幕也变得很奇怪。???

我怎么感觉将军有点不对劲?

这哪里是虐男,这明明是奖励他吧!

女铁匠你别再奖励他了!

救命,我好像磕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这男主不会是个抖M吧?


楼上的滚!

我们将军才不是!

他一定是在忍辱负重,等待时机!

我懒得理会这些。

我只知道,平静的表象下,一定酝酿着更可怕的风暴。

麻烦很快就来了。

城西的“王记铁铺”,一直视我为眼中钉。

老板王麻子是个地痞流氓,手下养着十几个打手,觊觎我的生意很久了。

以前他不敢乱来,是因为我手下那几个徒弟都是练家子,加上我本人也是个不要命的。

但自从我捡回萧玦,日日在家“厮混”,铺子里的生意疏于打理,王麻子便觉得有机可乘。

这天下午,他带着十几个手持棍棒的打手,气势汹汹地冲进了我的铁铺。

“唐火!

你上个月抢了老子一单生意,今天不给个说法,老子就砸了你的破店!”

王麻子一脸横肉,嚣张地用铁棍指着我。

我的几个徒弟立刻围了上来,双方剑拔弩张。

我拿起手边的大铁锤,冷冷地看着他。

“王麻子,想找茬就直说。

划下道来,我唐火接着便是。”

“好!

有种!”

王麻子狞笑一声,“兄弟们,给我上!

先把这娘们儿的腿打断!”

一场混战,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地在角落里打铁的萧玦,缓缓地站了起来。

<他拿起一根通红的铁条,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他走得很慢,甚至还有些跛。

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上。

王麻子看着他,像是见了鬼。

“你……你不是个瘸子吗?”

萧玦没有回答他。

他只是走到了那群打手的面前,然后,动了。

我甚至没有看清他的动作。

只听见一连串的惨叫和骨头断裂的声音。

不过十息之间。

王麻子和他带来的十几个打手,全都倒在了地上,不是断手就是断脚,哀嚎遍野。

而萧玦,依然站在原地。

他手中的铁条,还冒着热气。

血珠顺着铁条滴落,在滚烫的地面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他转过头,看向我。

那双眼睛里,不再是死寂,而是燃起了滔天的火焰,是属于“北境血狼”的嗜血光芒。

他朝我勾起一个笑容。

“主人,”他轻声说,“现在,我可以吃饭了吗?”

弹幕彻底疯了。

啊啊啊啊啊!

将军Slay!

帅爆了!

这才是我们的战神!

这才是北境血狼!

女铁匠吓傻了吧!

哈哈哈!

看她以后
还敢不敢虐待将军!

我确实傻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刚刚还被我肆意欺辱的“废物”。

他只是站在那里,就让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和……前所未有的,致命的吸引力。

6铁匠铺里,死一般地寂静。

只有王麻子和他那群手下痛苦的呻吟,像残破的风箱,断断续续。

我的徒弟们全都吓傻了,握着手里的锤子和铁棍,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我看着向我走来的萧玦。

他逆着光,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一丝残忍的、猫捉老鼠般的微笑。

他身上的血腥味,混杂着汗味和铁锈味,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雄性气息,霸道地钻进我的鼻腔。

“主人,”他停在我面前,微微俯身,滚烫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现在,我可以吃饭了吗?”

弹幕在这一刻,密集得几乎遮蔽了我的视线。

啊啊啊啊啊!

主人!

他叫她主人!

这声线我死了!

这哪里是请求,这分明是宣告!

宣告这个铁匠铺,这个女人,从现在起,都是他的了!

完了完了,女铁匠的表情都呆滞了,肯定是被将军的王霸之气吓傻了!

活该!

我确实被吓到了。

但我不是被吓傻了。

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因为恐惧而崩溃的时候,我抬起手,用沾满油污的手指,轻轻擦过他脸颊上溅到的一点血迹。

然后,我笑了。

“当然可以。”

我从腰间解下一大串钥匙,扔进他怀里。

“从今天起,这整个后院,包括厨房和我的房间,都归你管了。”

我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挑衅地、一字一顿地说:“我的人,我的东西,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只要……你要得起。”

他的瞳孔,在那一瞬间,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

7那晚之后,一切都变了。

萧玦不再是我那个可以随意打骂的奴隶。

他成了这个铁匠铺里,一个心照不宣的、真正的“主人”。

他不再睡在漏风的柴房,而是堂而皇之地住进了我的房间,睡在了我的床上。

我赶他,他就用那双狼一般的眼睛盯着我,笑得高深莫测。

“主人,你不是说,你的房间也归我管吗?”

我让他干活,他便慢条斯理地拿起最大的那柄八角锤,在我面前挥
舞得虎虎生风,锤风几乎要刮掉我的眉毛。

“主人,是这柄吗?

还是说,你想试试我用它来‘锻造’你的骨头?”

他开始反向地“虐待”我。

不是身体上的。

而是一种无时无刻不存在的,精神上的凌迟。

他会在我吃饭的时候,坐到我对面,用那双锐利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直到我食不下咽。

他会在我跟徒弟们交代活计时,幽灵般地出现在我身后,滚烫的胸膛几乎要贴上我的后背,让我心惊肉跳,频频出错。

我快要被逼疯了。

我必须逃。

8我开始偷偷地计划。

我以“身体不适,想要回乡养老”为由,联系了城中最大的兵器行“百炼阁”,打算将整个铁匠铺盘给他们。

百炼阁的少东家亲自上门,跟我谈价钱。

我们正在前堂里商议细节,萧玦端着一碗刚熬好的汤药走了进来。

“主人,该喝药了。”

他把药碗放到我面前,动作自然得仿佛我们真是什么恩爱的主仆。

百炼阁的少东家一愣,随即暧昧地笑了。

“唐老板,好福气啊,家里还养着这么俊俏的……小郎君?”

萧玦闻言,也笑了。

他伸出手,极其自然地揽住我的肩膀,将我往他怀里带了带,对那少东家说:“我们家主人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那语气里的占有欲,浓得化不开。

我浑身僵硬,头皮发麻。

弹幕又开始幸灾乐祸。

哈哈哈!

将军吃醋了!

他绝对是吃醋了!

这女铁匠想跑?

怎么可能!

她早就是将军的笼中鸟了!

这该死的占有欲!

我好爱!

女铁匠你就从了吧!

送走少东家后,我一把推开萧玦。

“谁让你碰我的?!”

“主人,你身上凉,”他低头看着我,眼神灼热,“我帮你暖暖。”

“我不需要!”

“不,你需要。”

他逼近一步,将我困在墙角,“你的心跳得很快,唐火,你在怕我。”

我咬着牙,死不承认。

“我怕你?

我只是嫌你脏!”

“是吗?”

他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我的脸颊,“可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得多。”

“它很喜欢我的‘脏’。”

三天后,我跟百炼阁谈妥了所有的细节。

我拿到了三百两的银票,揣在怀里,沉甸甸的,那是我逃离此地,后半生安身立命的本钱。

我打算当晚就走。

我收拾了一
个小小的包袱,里面只有几件换洗的旧衣服,和我娘留给我的一支旧银簪。

我看着铜镜里自己的脸,常年的烟熏火燎,让我的皮肤有些粗糙,但那双眼睛,却依旧明亮。

我告诉自己,唐火,离开这里,你就自由了。

可我的心,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闷得发慌。

深夜,我准备趁着萧玦睡熟后离开。

我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月光下,床上却空无一人。

我心里一突,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我。

“要去哪儿,主人?”

萧玦的声音,从我身后阴恻恻地响起。

我猛地回头,看见他正斜倚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我藏在枕头下的那支银簪。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疯狂和偏执。

“你把铺子卖了。”

是肯定句。

“你要走?”

“你要……扔下我?”

他每问一句,就向我逼近一步,直到我退无可退,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墙壁。

“萧玦,你听我说……说什么?”

他掐住我的脖子,力道不大,却充满了警告的意味,“说你玩腻了,所以想像扔掉一块废铁一样扔掉我?”

“还是说,你跟那个小白脸谈好了价钱,要跟他远走高飞?”

我被他掐得喘不过气,只能用力地摇头。

“我没有……没有?”

他冷笑,另一只手却温柔地将那支银簪,插-进我的发髻。

“唐火,我告诉过你,你会后悔的。”

他低下头,滚烫的嘴唇贴上我的,辗转厮磨,带着惩罚的意味。

“你是我的。”

“就算我死,我也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那一夜,他没有再叫我主人。

他一遍又一遍地,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占有我,掠夺我,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揉进他的骨血里。

我从反抗,到沉沦,最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次醒来,天已大亮。

身边的位置,是空的。

我浑身酸痛得像是被拆散了重组,但我顾不上这些。

我挣扎着爬起来,发现我的包袱和怀里的银票都还在。

他……放我走了?

我不敢多想,用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踉踉跄跄地冲出了铁匠铺。

我没有回头。

我怕一回头,就再也走不了了。

9我逃到了南方最繁华的港口城市,临安。

这里人来人往,天南海北的商客汇聚于此,是藏匿身份最好的地方。

我用卖掉铁铺换来
的银子,在码头附近盘下了一个小门面,不再做刀枪剑戟,只为来往的船只和渔民修补船钉、打造铁锚。

我给自己取了个新名字,叫阿火。

日子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可我的心,却夜夜都在火上煎熬。

我时常会梦到萧玦,梦到他掐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你会后悔的”;梦到他赤着上身,用那双狼一般的眼睛盯着我,问我“我可以吃饭了吗”。

醒来后,总是冷汗涔涔。

我以为我逃出的是一座城,后来才发现,我逃不出的是那个男人的影子。

半年后,京城的消息零零星星地传了过来。

“北境血狼”萧玦,平定了西南的叛乱,官复原职,受封镇国大将军,权倾朝野。

还有人说,皇帝感念其功绩,不日将为他和静公主举行大婚。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正淬炼一柄鱼叉。

“刺啦”一声,滚烫的铁器没入水中,升腾起一片白雾,模糊了我的眼睛。

我心里,竟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随即我又自嘲地笑了。

唐火啊唐火,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不过是他落魄时的一个过客,一个不值一提的污点。

如今人家要和金枝玉叶的公主双宿双飞了,你应该高兴才对。

你自由了。

可为什么,心里像是被那淬火的水烫了一下,疼得那么真实。

沉寂了许久的弹幕,在这时忽然跳了出来。

太好了!

男女主终于要大婚了!

剧情终于被掰回正轨了!

那个讨厌的女铁匠跑路后,故事线果然顺畅多了!

撒花!

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公主殿下威武!

我关掉了炉火,疲惫地坐了下来。

是啊,我这个“绊脚石”,终于滚蛋了。

10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

我开始在码头上,注意到一些不寻常的面孔。

他们穿着普通商人的衣服,眼神却异常锐利,像是在搜寻着什么。

他们打听的,不是一个叫唐火的女铁匠。

而是一个“身材高挑,力气很大,手上总带着烫伤,眼神像火一样的女人”。

我的心,一天比一天沉。

我知道,萧玦那张网,已经撒过来了。

为了寻求庇护,我接下了一桩大生意——本地最大的船商林老板,聘请我为他的整个船队打造特制的防海盗撞角。

林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儒雅商人,丧偶多年,一直对我很是
欣赏。

他不止一次地暗示,只要我愿意,他可以给我一个安稳的家,一个“林夫人”的名分。

我以前都婉拒了,但现在,我动摇了。

或许,嫁给一个普通人,彻底隐姓埋名,才是唯一的出路。

这天晚上,林老板约我在本地最好的酒楼吃饭,准备商议我们的“未来”。

我盛装打扮,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略施粉黛的自己,心里却一片茫然。

酒过三巡,林老板正准备开口。

雅间的门,却被“吱呀”一声推开了。

一个人,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口。

他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劲装,身形挺拔如松,那张我日思夜想,又惧怕至极的脸,在灯火下显得明暗不定。

是萧玦。

他瘦了些,眼神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深邃,更加危险。

他就像一个最高明的猎手,终于找到了他那只逃窜已久、不知好歹的猎物。

林老板被这不速之客吓了一跳,正要呵斥。

我却在那一瞬间,做出了反应。

我冲到林老板身边,死死地挽住他的胳膊,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

我抬起头,看着萧玦,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一个甜蜜的笑容。

“夫君,你来了!

这位客人……他好像迷路了。”

11“夫君?”

萧玦重复着这两个字,嘴角的笑容,冰冷得像是能刮下霜来。

他没有看我,而是将目光投向了一脸错愕的林老板。

那目光,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只有纯粹的、凛冽的杀意。

林老板一个生意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当场就吓得面无人色,两腿发软。

“我……我……滚。”

萧玦只说了一个字。

林老板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出了雅间。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他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

我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去,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夫君?”

他又问了一遍,声音里带着极致的危险,“唐火,半年不见,你倒是学会了不少新花样。”

“我……你以为,嫁给一个废物,就能摆脱我了?”

他猛地出手,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

“你以为,我找不到你?”

“我告诉你,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化成灰,我也能把你从灰里刨出来!”

我被他眼中的疯狂吓坏了,却依旧嘴硬。

“萧玦!

你放开我!

你不是要和静公主大婚了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