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晚玉佩的其他类型小说《社畜王妃的KPI是回家 番外》,由网络作家“周默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睁眼从马桶穿越到王妃婚床,身边躺着被毒死的原主。林晚晚淡定处理尸体,转头在王府支摊卖起手抓饼:“殿下,葱花加倍加十文。”冷面王爷夜夜翻墙偷听她讲物理课,直到大火吞噬书房——她冒死抢出的竟是他未完成的数学模型。宫变之夜,王爷颤抖着递来祖传玉佩:“江山与你,本王选你。”玉佩却在掌心化为光门,系统提示音冰冷响起:“能量充满,是否返回原时空?”她最后望了眼他染血的战袍:“我的社保,只交到二十八岁。”大周朝,永安王府,红烛高照的新房内。林晚晚猛地睁开眼,后脑勺残留着某种被强力抽水马桶漩涡吸进去的眩晕感,以及甲方爸爸那张唾沫横飞、指着她鼻子怒吼“林晚晚!你做的这坨东西狗都不看!迟早天打雷劈!”的狰狞胖脸。下一秒,刺目的红就蛮横地撞入眼帘。不是...
《社畜王妃的KPI是回家 番外》精彩片段
一睁眼从马桶穿越到王妃婚床,身边躺着被毒死的原主。
林晚晚淡定处理尸体,转头在王府支摊卖起手抓饼:“殿下,葱花加倍加十文。”
冷面王爷夜夜翻墙偷听她讲物理课,直到大火吞噬书房——她冒死抢出的竟是他未完成的数学模型。
宫变之夜,王爷颤抖着递来祖传玉佩:“江山与你,本王选你。”
玉佩却在掌心化为光门,系统提示音冰冷响起:“能量充满,是否返回原时空?”
她最后望了眼他染血的战袍:“我的社保,只交到二十八岁。”
大周朝,永安王府,红烛高照的新房内。
林晚晚猛地睁开眼,后脑勺残留着某种被强力抽水马桶漩涡吸进去的眩晕感,以及甲方爸爸那张唾沫横飞、指着她鼻子怒吼“林晚晚!
你做的这坨东西狗都不看!
迟早天打雷劈!”
的狰狞胖脸。
下一秒,刺目的红就蛮横地撞入眼帘。
不是熬夜肝PPT时眼前冒的血红金星,而是货真价实、铺天盖地的红。
猩红的龙凤呈祥帐幔从头顶巨大的雕花木床架子上垂落,重重叠叠,沉甸甸地压在空气里,带着一股陈年丝织物特有的、混合了灰尘和廉价熏香的闷浊气味。
身下是硬得硌人的床板,覆盖着同样绣工繁复、颜色俗艳的大红锦被。
她动了动僵硬的手指,指尖触碰到一片冰凉滑腻的布料,以及布料之下……某种更冰凉、更僵硬、带着非生命体特有僵直弧度的事物。
林晚晚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像是被一只无形冰冷的手攥紧。
她屏住呼吸,脖子如同生锈的门轴,带着令人牙酸的“咯吱”声,极其缓慢地朝身侧扭过去。
一张脸,近在咫尺。
那是一张属于年轻女子的脸,惨白如纸,毫无生气,在摇曳烛光的映照下泛着诡异的青灰。
精心描绘过的柳叶眉,涂着口脂却已然干涸发乌的唇瓣,眼睛圆睁着,空洞地凝视着帐顶繁复的缠枝莲纹,瞳孔深处凝固着最后一丝难以置信的惊骇和痛苦。
她穿着和林晚晚身上一模一样的、沉重累赘的王妃正红吉服,繁复的金线刺绣在烛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泽。
浓重的甜腥味,丝丝缕缕,固执地钻进鼻腔,钻进肺腑。
林晚晚的胃袋猛地一阵剧烈抽搐,酸水瞬间涌上喉咙口。
她死死咬住下唇,
把那股翻江倒海的恶心感强压下去,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尖锐的疼痛逼迫自己冷静。
甲方爸爸那张油腻的胖脸和唾沫星子横飞的咆哮,不合时宜地、无比清晰地再次闪过脑海:“废物!
这点抗压能力都没有?
明天交不出新方案,卷铺盖滚蛋!”
卷铺盖滚蛋……滚蛋……滚蛋?!
一股混杂着荒谬、愤怒和强烈求生欲的邪火“噌”地一下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瞬间烧干了那点恐惧。
她林晚晚,卷铺盖滚蛋?
被雷劈了穿越到这种鬼地方,一睁眼就躺尸旁边?
不行!
绝对不行!
上个月工资还没结清!
社保不能断缴!
她辛辛苦苦攒的买房首付还在银行账户里躺着呢!
她得回去!
“冷静,林晚晚,冷静!”
她无声地对自己低吼,像在项目汇报前无数次做的那样,强行剥离混乱的情绪,启动大脑里那台精密运转的理性分析仪。
身份:王妃(新鲜出炉,还热乎着,就是旁边这位凉透了)。
处境:洞房花烛夜,王妃被毒杀,凶手未知,动机不明。
自身定位:顶包嫌疑人(天字第一号冤大头)。
风险系数:爆表(随时可能被当成凶手拉出去砍头,或者被幕后真凶顺手灭口)。
当务之急:处理尸体(物理层面毁灭罪证),自保(活下去才有机会找回家的路)。
她深吸一口气,那浓郁的甜腥味再次冲击着她的感官,胃里又是一阵翻搅。
她强忍着,动作僵硬地从那具冰冷僵硬的尸体旁边挪开,赤脚踩在冰凉光滑的青砖地面上,寒意刺骨。
目光在奢华却陌生的新房里快速扫视。
梳妆台、铜镜、巨大的衣柜、红木雕花的桌椅……最后,她的视线锁定在角落里一个半人高的彩绘大瓷瓶上。
瓶身绘着俗气的牡丹富贵图,瓶口足够大。
就是它了!
林晚晚没有丝毫犹豫。
她几步冲到梳妆台前,抄起那个沉甸甸的铜制烛台,拔掉上面燃烧过半的红烛,只剩下尖锐的底座。
她撩起自己身上那件碍事的王妃吉服下摆,露出里面同样是大红色的丝绸里裤,狠狠心,用力一划!
“嗤啦——”昂贵的丝绸应声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
她如法炮制,又从旁边尸体的吉服上撕下更大几块布。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死寂的新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将撕
下的布条紧紧缠绕在双手上,权当简陋的手套。
然后,她深吸一口气,凝聚起全身的力气,猛地抱住那具已经开始有些僵直的冰冷身体,用尽吃奶的劲儿,连拖带拽,朝着那个大瓷瓶挪去。
尸体异常沉重,比她想象中沉得多。
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条渗入掌心,直透骨髓。
那空洞圆睁的眼睛似乎总在无声地追随着她。
林晚晚咬着牙,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她不敢看那张脸,只是凭着本能,一点一点地将那沉重的负担往瓶口塞。
“得罪了姐妹…冤有头债有主,要找找害你的人…我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回头给你多烧点纸钱…最新款的香奈儿高定纸扎包包,爱马仕纸扎配货管够…”她一边吭哧吭哧地用力,一边语无伦次地低声念叨,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冰冷的青砖上。
好不容易将尸体上半身塞进去,下半身还卡在外面。
林晚晚喘着粗气,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床榻边那个沉重的红木脚踏上。
她跑过去,费力地搬起脚踏,对准尸体露在外面的腿,咬着牙,狠狠砸了下去!
“噗”一声闷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林晚晚的心脏也跟着猛地一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她紧张地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除了远处隐约的更鼓声,一片死寂。
她定了定神,再次用力,终于,那具曾经鲜活的身体,以一种扭曲的姿态,被整个塞进了那个华丽的牡丹富贵瓶里。
她迅速将撕下的几块染着甜腥味的布料也一股脑塞了进去,最后,吃力地抱起那个铜烛台底座,小心地盖在瓶口上,严丝合缝,遮住了里面不堪入目的景象。
做完这一切,林晚晚背靠着冰凉的大瓷瓶,浑身脱力,汗水浸透了里衣,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像一条搁浅的鱼。
胃里那股翻江倒海的感觉再也压不住,她猛地冲到墙角一个装饰用的青瓷痰盂边,剧烈地干呕起来,却只吐出一些酸水。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强烈的恶心感才稍稍平息。
她直起身,抹了一把嘴角,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而清醒。
危机暂时解除,但远未结束。
她走到巨大的铜镜前,镜面有些模糊,但仍清晰地映照出
一个陌生的女子。
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眉眼清秀,带着一种未完全褪去的青涩,只是此刻脸色苍白如纸,眼神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冷硬和疲惫。
一身繁复累赘的正红王妃吉服套在她身上,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孩子,格格不入。
林晚晚扯了扯嘴角,镜中人也露出一个极其难看的假笑。
“行吧,林晚晚,”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低语,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从现在起,你就是永安王妃了。
首要任务:活下来。
次要任务:找到回去的方法。
KPI指标:二十八岁前续上社保!”
她需要信息,迫切地需要。
关于这个身份,关于这个王府,关于那个名义上的丈夫——永安王萧景珩。
就在这时,一阵极轻、极有规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新房门外。
林晚晚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像一只受惊的猫。
她飞快地扫视一圈,确认那个大瓷瓶看起来并无异样,只是瓶口的铜烛台底座显得有点突兀。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一把扯下繁复的帐幔,将整个雕花大床遮得严严实实,只留下靠近门口的一角缝隙。
然后她踢掉鞋子,迅速爬上床,钻进冰冷的被子里,只露出一头散乱的长发和半边苍白的脸,对着帐幔缝隙的方向,闭上眼睛,努力调整呼吸,伪装成昏睡的模样。
“吱呀——”沉重的雕花木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缝隙。
一股清冽的、带着初春夜晚寒意的风,混杂着淡淡的墨香和一种极淡的、类似雪后松林的冷冽气息,悄然涌入这间弥漫着血腥与甜腻的新房。
林晚晚紧闭着眼,心跳如鼓,全身的感官却在这一刻被提升到极致,捕捉着门外的一切细微动静。
没有脚步声。
那个推门的人,似乎就静静地站在门口,隔着那道缝隙,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视进来。
那目光带着一种审视的、冰冷的、居高临下的穿透力,仿佛能透过重重帐幔,看到她强行伪装出的平静下那颗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
时间仿佛凝固了。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林晚晚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汩汩声。
她努力控制着眼皮不要颤动,呼吸尽量绵长均匀,但被子下紧握的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
,那股迫人的视线终于移开了。
门外传来一个年轻男子低沉而平稳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王妃可还安好?”
这声音……林晚晚的心猛地一沉。
冰冷,淡漠,没有一丝新婚之夜该有的温度,甚至没有一丝对新婚妻子的关切。
只有一种例行公事般的确认,像是在问一件物品是否完好无损。
她不能回答。
一个刚经历“剧变”(虽然此剧变非彼剧变)的新娘子,此刻最合理的状态应该是惊魂未定,昏睡不醒,或者惊吓过度无法言语。
她维持着僵硬蜷缩的姿势,一动不动。
门外静默了几息。
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是对其他人说的:“李嬷嬷,好生伺候。”
语气依旧平淡无波。
“是,王爷。”
一个略显苍老但同样刻板的女声恭敬地回应。
“吱呀”一声轻响,门被重新合拢。
那股带着墨香与冷冽松林气息的风,也悄然退去。
压迫感瞬间消失。
林晚晚紧绷的神经猛地一松,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凉飕飕地贴在皮肤上。
她缓缓睁开眼,透过帐幔的缝隙,只看到门板上模糊的光影。
永安王萧景珩。
这个名字如同冰锥,带着刚刚那短暂接触留下的寒意,深深凿进了她的意识里。
一个在妻子新婚夜、遭遇毒杀未遂(他以为的)后,连门都不屑于踏入,只隔着门缝确认一句“安好”的男人。
冷漠,疏离,深不可测。
林晚晚扯了扯嘴角,无声地嗤笑了一下。
很好。
看来这位名义上的丈夫,对这位王妃的生死,也并没有多在意。
这或许……是她的机会?
至少短期内,来自王府最高权力者的直接威胁,暂时解除了。
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是那位“李嬷嬷”在门口守着了。
林晚晚重新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
明天,才是真正的战场。
---天刚蒙蒙亮,一层灰白的冷光透过窗棂纸渗入新房,驱散了昨夜红烛留下的最后一丝暖意。
林晚晚是被胃里一阵尖锐的绞痛闹醒的。
她捂着空空如也的肚子,茫然地睁开眼,视线落在头顶那繁复得令人眼晕的帐幔上,几秒钟的混沌后,昨夜惊悚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回。
穿越,尸体,毒杀,冷漠的王爷……还有那个塞着原主的大瓷瓶。
她猛地
坐起身,下意识地朝角落看去。
那个彩绘的牡丹富贵瓶依旧静静地立在那里,瓶口的铜烛台底座在晨光中泛着幽冷的光。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不是梦。
“咕噜噜……”胃部再次发出响亮的抗议,提醒着她现实的需求。
林晚晚掀开沉重的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走到梳妆台前。
铜镜里映出一张憔悴苍白的脸,眼下带着明显的青黑。
她扯了扯嘴角,镜中人也露出一个疲惫的苦笑。
活下来了,然后呢?
肚子饿得要命,这是最现实的问题。
她环顾这间华丽却空旷的新房,除了家具摆设,连个点心渣子都没有。
按照电视剧里的套路,这时候该有丫鬟送早餐来了吧?
她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拉开了沉重的雕花木门。
门外廊下,果然立着一个穿着藏青色比甲、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老妇人,正是昨夜王爷口中的“李嬷嬷”。
她身形微胖,脸盘圆润,但嘴角向下撇着,法令纹深刻,眼神锐利而刻板,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她身后还跟着两个低眉顺眼、穿着浅绿色丫鬟服饰的小丫头。
门开的瞬间,李嬷嬷锐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扫射过来,上下打量着林晚晚,将她身上皱巴巴、沾染了些许不明污渍(处理尸体时蹭的)的王妃吉服,以及那张苍白憔悴、未施脂粉的脸尽收眼底。
她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眼神深处飞快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和鄙夷。
“王妃醒了?”
李嬷嬷开口,声音平板,毫无温度,带着一种公式化的恭敬,“老奴奉王爷之命,伺候王妃。
这是您的贴身丫鬟,春桃、夏荷。”
她微微侧身,露出身后的两个小丫头。
两人看起来都不过十三四岁,怯生生地抬头看了林晚晚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去行礼:“奴婢春桃(夏荷)给王妃请安。”
林晚晚的目光却直接越过李嬷嬷和两个小丫头,落在旁边一个小丫鬟手里提着的食盒上。
那食盒是普通的竹编,看着有些旧了,远非王妃该有的规制。
“早饭?”
林晚晚指着食盒,直截了当地问,声音因为饥饿和紧张有些干涩。
李嬷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只淡淡地“嗯”了一声,示意那提食盒的小丫鬟上前一步:“王妃请用。”
小丫鬟低着头,将食盒放在门口一张矮几上,打开盖子。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气味飘了出来。
一碗浑浊的、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粟米粥,上面飘着几片蔫黄的菜叶。
两个颜色发暗、看起来硬邦邦的杂面馒头。
还有一小碟黑乎乎的、散发着刺鼻咸味的腌菜。
林晚晚的胃酸又开始翻涌,但这次更多是被气的。
这玩意儿,喂猪猪都嫌磕碜吧?
这就是堂堂亲王妃的待遇?
李嬷嬷像是没看到林晚晚瞬间黑下去的脸色,依旧用那平板无波的语调解释,或者说,宣告:“按王府规矩,王妃份例月银二十两,米粮布匹皆有定数。
只是……”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敷衍,“王妃初来乍到,库房支取尚需时日,且昨夜…府内事务繁杂,人手一时调度不开,只能委屈王妃先用些清粥小菜,权当…清清肠胃。”
清清肠胃?
林晚晚差点气笑了。
这老虔婆,摆明了是欺负她这个“新来的”,还是个不受王爷待见的“新来的”。
克扣份例,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她盯着那碗稀粥和硬馒头,脑子里飞速运转。
忍?
忍一时卵巢囊肿,退一步乳腺增生!
她林晚晚在职场摸爬滚打,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
想用这种下马威拿捏她?
做梦!
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念头,在她饿得发绿的脑海中迅速成型。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翻腾的怒火,脸上硬生生挤出一个堪称“和善”的笑容,看向李嬷嬷:“李嬷嬷辛苦了。
这清粥小菜…甚好。”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话锋陡然一转,“不过,本妃初入王府,也想为王爷分忧,体察一下府中下情。
这样吧——”她指了指那两个怯生生的小丫头:“春桃、夏荷,你们跟我来。
李嬷嬷您事务繁忙,就不劳烦您了。”
说完,也不等李嬷嬷反应,直接迈步就往外走,脚步虚浮却异常坚定。
李嬷嬷显然没料到这位看起来软弱可欺的新王妃会来这么一出,愣了一下,等她反应过来想阻拦时,林晚晚已经带着两个小丫头走出好几步了。
她看着林晚晚的背影,眉头紧锁,眼神阴沉,最终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没有追上去。
一个不受宠的空头王妃,能翻出什么浪花?
她倒要看看。
林晚晚根本不在乎李嬷
嬷怎么想。
她饿得前胸贴后背,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搞钱!
搞吃的!
她凭着昨晚模糊的记忆和一点瞎蒙的直觉,在迷宫般的王府回廊里穿行。
春桃和夏荷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大气不敢出。
七拐八绕,穿过几重垂花门,眼前豁然开朗。
不再是后宅的精致庭院,而是一片开阔地带。
高大的围墙,青石板铺就的宽阔道路,远处能看到穿着统一服色、脚步匆匆的仆役身影,还有车马棚、仓库等建筑。
空气里弥漫着马粪、草料和忙碌的气息。
王府前院!
靠近外书房和车马院的地方!
人流量最大!
林晚晚眼睛一亮,就是这里了!
她一眼就相中了外书房院墙外,靠近车马院入口处的一个角落。
那里有一小片空地,旁边还有一棵枝繁叶茂的老槐树,正好能遮点阴。
位置绝佳,人来人往。
“春桃,夏荷!”
林晚晚停下脚步,转身,饿得发绿的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去,给我找东西来!”
两个小丫头被她眼中的光吓了一跳,怯怯地问:“王妃…要找什么?”
“一个炉子,不用太大,能生火就行!
一口平底的锅!
干净的木板!
面粉!
鸡蛋!
葱!
油!
盐!
嗯…最好再有点猪油!”
林晚晚语速飞快地报出一串东西,如同下达指令,“动作快!
别让人看见!”
春桃和夏荷完全懵了,面面相觑。
王妃要这些锅碗瓢盆做什么?
做饭?
可这里是前院啊!
但看着林晚晚不容置疑的眼神,两人不敢多问,只能硬着头皮,像两只受惊的小兔子,飞快地跑开,消失在回廊深处。
林晚晚也没闲着。
她走到老槐树下,四处搜寻,很快找到几块大小合适的石头,吭哧吭哧地搬过来,垒成一个简陋的灶台形状。
没过多久,两个小丫头气喘吁吁地回来了。
夏荷吃力地抱着一个小巧的铁皮炉子和一小口袋面粉。
春桃则提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一个小陶罐(装着凝固的猪油),几个鸡蛋,一小捆洗得干干净净的小葱,还有一小罐盐巴和一小壶油。
最关键的,是她腋下还夹着一块光滑的长方形木板。
“王妃…东西…东西找来了…是…是从小厨房后头…偷偷拿的…”春桃小脸煞白,声音都在抖。
“干得漂亮!”
林晚晚眼睛放光,毫不吝啬
地夸了一句,立刻动手,“春桃,生火!
夏荷,面粉倒木板上,加水,揉面!
要软硬适中!”
两个小丫头哪里敢怠慢,虽然满心疑惑和恐惧,还是手忙脚乱地开始执行命令。
春桃笨拙地往小炉子里塞柴火,用火折子点,浓烟呛得她直咳嗽。
夏荷则把面粉倒在木板上,小心翼翼地加水,开始揉捏那团软乎乎的东西。
林晚晚也没闲着。
她蹲在夏荷旁边,接过揉面的工作。
纤白的手指沾满了面粉,动作却异常麻利,揉、按、揣,面团在她手下逐渐变得光滑有韧性。
接着,她把面团分成小剂子,拿起旁边找来的一个光滑小瓷瓶当擀面杖,飞快地将剂子擀成薄薄的圆饼。
那边春桃终于把炉子点着了,小小的火苗舔舐着炉口。
林晚晚把平底锅架上去,挖了一大块凝固的猪油丢进去。
雪白的油脂在热锅里“滋滋”作响,迅速融化,浓郁的、带着焦香的荤油味瞬间弥漫开来,霸道地冲散了清晨的凉意和马粪草料的气息。
这香味像是有魔力,立刻吸引了附近几个路过的粗使仆役。
他们停下脚步,好奇地朝这边张望,抽动着鼻子。
林晚晚不管不顾。
等油温合适了,她麻利地拎起一张擀好的面饼,“啪”地一下甩进锅里。
热油遇到带着水汽的面饼,顿时爆发出更热烈的“滋啦”声,白色的烟气升腾而起。
她拿起旁边一根削尖的小木棍(临时找的筷子),飞快地将面饼摊平,使其均匀受热。
面饼边缘迅速泛起诱人的金黄色泽。
接着,她拿起一个鸡蛋,在锅沿上利落一磕,手腕一抖,蛋液准确地落在金黄色的面饼中央。
蛋液在滚烫的锅底瞬间凝固,蛋白雪白,蛋黄诱人。
香味瞬间升级!
蛋香混合着猪油香、面饼的焦香,形成一股难以抗拒的诱惑。
林晚晚用小木棍将蛋液均匀地刮开覆盖在面饼上。
然后抓起一把切好的翠绿葱花,天女散花般撒上去。
葱花遇到高温,独特的辛香被激发出来,与之前的香味完美融合。
最后,她用小木棍灵巧地将面饼翻了个面。
被煎得焦黄酥脆、沾着点点金黄蛋液和翠绿葱花的那一面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致命的热气和香气。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充满了力量感和烟火气,与她身上那身皱巴
巴、沾着面粉的王妃吉服形成荒诞又极具冲击力的对比。
“咕咚…”清晰的咽口水声从旁边传来。
是春桃和夏荷,两人眼睛都直了,死死盯着锅里那金黄喷香的东西。
连那几个远远观望的粗使仆役,也忍不住又走近了几步,伸长脖子看着。
林晚晚用小木棍将煎好的饼卷起,放在旁边一块干净的油纸上,热气腾腾。
她清了清嗓子,对着渐渐围拢过来的、被香味吸引的下人们,扯开嗓子,用一种在现代地铁口练就的、极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喊道:“手抓饼!
新鲜出炉的手抓饼!
热乎!
喷香!
加蛋加葱!
管饱解馋!”
清脆响亮的女声,混合着食物霸道的香气,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王府前院清晨的忙碌与沉闷。
“走过路过别错过!
葱花加倍加十文!
香得王爷都走不动道!”
人群出现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下人们窃窃私语,眼神里充满了惊奇和渴望,但碍于规矩,没人敢上前。
林晚晚也不急,又麻利地摊开一张新饼,“滋啦”的油爆声和浓郁的香气就是最好的广告。
终于,一个胆子大些、穿着短打、像是车马院赶车的小伙子,忍不住了,从怀里掏出几个铜板,走上前,带着点犹豫和试探:“那个…娘子…这饼…怎么卖?”
林晚晚麻利地将刚出锅的饼卷好递给他:“诚惠,五文钱一个!
加蛋另加两文!
葱花免费!”
<小伙子接过热腾腾、散发着致命香气的饼,也顾不上烫,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大口。
酥脆的面饼混合着滑嫩的鸡蛋、猪油的丰腴和葱花的辛香,瞬间在口腔里炸开。
他眼睛猛地瞪圆了,含糊不清地发出满足的喟叹:“唔!
香!
真香!”
这一声“香”,如同点燃了引线。
围观的下人们再也按捺不住,纷纷掏出铜板围了上来。
“给我来一个!”
“加蛋!
加蛋!”
“我也要!
葱花多放点!”
“……”小小的角落瞬间成了王府前院最热闹的地方。
春桃和夏荷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但很快在林晚晚的指挥下,一个负责收钱,一个帮忙递饼,手忙脚乱却也热火朝天。
铜板叮叮当当落入春桃捧着的临时钱罐(一个缺口的粗陶碗)里,声音清脆悦耳,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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