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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笔竟无措结局+番外小说

春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知微盯着手机屏幕,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屏幕上是某知名论坛的一条帖子——《和不爱的人结婚是什么感受》,下面赫然挂着盛霁言的回答:盛霁言:“折磨。不爱就是不爱,哪怕她满心满眼都是我,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我也始终忘不了前任。”有网友追问:“不匿名就不怕被老婆看到跟你离婚吗?”盛霁言的回复像一把刀,狠狠扎进江知微的心脏:“不会,她很爱我,离不开我。”“啪嗒”一声,手机掉在地毯上。四年了。她嫁给盛霁言四年,拼尽全力对他好,以为只要时间够久,他总会看见她的好,可原来在他心里,她不过是个离不开他的可怜虫。泪眼朦胧间,她忽然想起大学时第一次见到盛霁言的场景。金融系的讲座上,他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发言,白衬衫黑西裤,清冷矜贵得让人不敢靠近。而她只是...

主角:盛霁言江知微   更新:2025-07-03 2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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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霁言江知微的其他类型小说《落笔竟无措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春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知微盯着手机屏幕,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屏幕上是某知名论坛的一条帖子——《和不爱的人结婚是什么感受》,下面赫然挂着盛霁言的回答:盛霁言:“折磨。不爱就是不爱,哪怕她满心满眼都是我,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我也始终忘不了前任。”有网友追问:“不匿名就不怕被老婆看到跟你离婚吗?”盛霁言的回复像一把刀,狠狠扎进江知微的心脏:“不会,她很爱我,离不开我。”“啪嗒”一声,手机掉在地毯上。四年了。她嫁给盛霁言四年,拼尽全力对他好,以为只要时间够久,他总会看见她的好,可原来在他心里,她不过是个离不开他的可怜虫。泪眼朦胧间,她忽然想起大学时第一次见到盛霁言的场景。金融系的讲座上,他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发言,白衬衫黑西裤,清冷矜贵得让人不敢靠近。而她只是...

《落笔竟无措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江知微盯着手机屏幕,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屏幕上是某知名论坛的一条帖子——《和不爱的人结婚是什么感受》,下面赫然挂着盛霁言的回答:
盛霁言:“折磨。不爱就是不爱,哪怕她满心满眼都是我,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我也始终忘不了前任。”
有网友追问:“不匿名就不怕被老婆看到跟你离婚吗?”
盛霁言的回复像一把刀,狠狠扎进江知微的心脏:“不会,她很爱我,离不开我。”
“啪嗒”一声,手机掉在地毯上。
四年了。
她嫁给盛霁言四年,拼尽全力对他好,以为只要时间够久,他总会看见她的好,可原来在他心里,她不过是个离不开他的可怜虫。
泪眼朦胧间,她忽然想起大学时第一次见到盛霁言的场景。
金融系的讲座上,他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发言,白衬衫黑西裤,清冷矜贵得让人不敢靠近。而她只是台下无数暗恋者中的一个,连上前搭话的勇气都没有。
后来,全校都在传,校花温阮也开始追起了盛霁言。
“你看温阮今天又去给盛霁言送水了。”
“他们俩站在一起也太配了吧。”
“听说温阮家里是开上市公司的,和盛家太子爷绝配……”
这样的议论声里,江知微只能把暗恋埋得更深。
果然,开学不到一个月,盛霁言就和温阮在一起了。
他们的恋情轰轰烈烈,温阮会穿着高定连衣裙来看他的篮球赛,在众目睽睽之下笑着给他递水,他会包下整个餐厅给她过生日,一掷千金给她燃放漫天烟花。
所有人都说他们是金童玉女,注定要结婚的。
直到大四那年,一场激烈的争吵后,温阮头也不回地飞去了美国。
那是江知微第一次见到盛霁言颓废的样子。
他开始频繁逃课,去酒吧喝酒,有次江知微甚至看到他把车停在路边,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抽了整夜的烟。
而每次,她总是等他醉得不省人事了才敢上前,叫辆出租车把他送回学校。
毕业那天,她又偷偷跟去酒吧准备把喝醉的盛霁言送回宿舍。
他却突然睁开眼,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这阵子……一直都是你在守着我?”
江知微僵在原地,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你喜欢我?”他盯着她,眼神晦暗不明,“心疼我?”
她的脸瞬间红透,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衣角。
“心疼我,就和我结婚。”
这句话像惊雷般劈在她心上。
她知道,他不过是想找个工具来忘记温阮。
可她还是在毕业典礼结束后,穿着学士服就去民政局和他领了证。
她天真地以为,只要时间够久,他总会看见她的好。
直到上个月,温阮回国。
盛霁言为了接机,把她一个人丢在高速服务区;温阮感冒发烧,他三天三夜守在病床前;他有严重洁癖,却允许温阮在他车里吃零食,奶油沾到真皮座椅上也不生气……
而现在,他公然在网上说,和她结婚是折磨。
江知微再次看着手机屏幕上那条:不会,她很爱我,离不开我。
眼泪无声地砸在屏幕上,她忽然笑了。
他错了,她是爱他,可她也没这么犯贱。
江知微抬手擦掉眼泪,拿起手机拨通了律师的电话:“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
四个小时后,她拿到了离婚协议,正准备去找盛霁言签字,手机却突然响了。
“嫂子,霁言喝多了胃疼,在老地方,你来送个药呗?”电话那头,盛霁言兄弟的声音带着一贯的轻佻,仿佛笃定她一定会去。
她的确去了,但却是要找他结束这段婚姻。
她带着胃药和离婚协议一起出了门,刚到包厢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肆无忌惮的调笑。
“我赌她二十分钟内到!”
“得了吧,最多十分钟,她哪次让霁言等过?”
这些年,圈子里总是拿她对盛霁言的爱做赌注,她早就麻木,刚要推门,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诶,你也是来玩的朋友吗?怎么不进去?”温阮从洗手间回来,神色疑惑。
说完,不等她回答,温阮已经挽上她的胳膊,不由分说将她拉了进去。
包厢里的哄笑声戛然而止,随即爆发出一阵更热烈的起哄。
“看吧!我说什么来着?十分钟就来了。”
“霁言,你这老婆也太听话了吧?”
盛霁言神色清冷地靠在沙发上,闻言只是抬了抬眼,目光从她身上一扫而过,连停顿都没有。
江知微沉默地走过去,把胃药递给他。
“你就是霁言的太太啊?”温阮像是刚反应过来,微微瞪大眼睛,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太好了,我本来还想去你们家里拜访的呢。”
她亲热地拉住江知微的手,“既然来了就一起玩吧。”
江知微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她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江知微像个透明人一样坐在角落。
她看着盛霁言为温阮挡酒,看着他把温阮爱吃的菜转到她面前,看着他在温阮说冷时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
包厢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络,大家突然起哄着让盛霁言和温阮喝交杯酒,像大学时那样。
“别闹了!”温阮红着脸制止,“知微还在呢,你们别这样。”
她看向江知微,歉意地笑了笑,“你别生气,我们以前聚会都这样,习惯了……”
“我不生气。”江知微平静地说,“没什么好生气的。”
“嫂子最大度了,”一群兄弟笑着打圆场,“从来不会生气。”
温阮好奇地问:“为什么啊?”
没人回答,但江知微知道他们的潜台词。
因为她爱盛霁言,爱到不敢生气。
但这次,他们错了。
她不生气,不是不敢,而是不在乎了。
聚会结束,外面下起了大雨。
“我送你。”盛霁言对温阮说,语气不容拒绝。
温阮看了眼江知微,神色犹豫:“我家太远不顺路,而且知微看起来很累了,你们还是先走吧……”
“不用。”盛霁言看向江知微,声音冷淡,“你自己打车回去。”
江知微攥紧了包里的离婚协议,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好。”她递出包里的协议书,“但作为补偿,你能送我一份礼物吗?”
盛霁言似乎怔了一下,毕竟四年了,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要东西。
他刚要接过她递来的文件细看,温阮突然“哎呀”一声:“我脚崴了……”
盛霁言立刻拿起笔,看都没看就签了名,一把抱起温阮往外走。
江知微看着离婚协议上龙飞凤舞的签名,微微松了口气,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完成了。
她刚要伸手拦车,突然一道刺眼的车灯照来。
“砰——”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江知微重重摔在地上。
她艰难地抬头,看到盛霁言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
车窗降下,温阮惊慌的声音传来:“霁言,我们撞到知微了!赶紧下车看看吧。”
驾驶座上的盛霁言侧头看了一眼,眼神冷漠得可怕:“不用,你脚崴了,得马上去医院,她会自己叫救护车的。”
说完,车子毫不犹豫地驶离,溅起的雨水打在江知微身上。
她躺在血泊中,手里还死死攥着那份离婚协议,雨水混着血水,将纸张浸透。
“原来……”她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在你心里,温阮重要到可以让你连我的死活都可以不顾。”
也好,等一个月后,离婚冷静期过完,拿到离婚证,他就能光明正大地和温阮在一起了。
而她,也终于可以,解脱了。


江知微收拾完餐桌,温阮突然提议想散散步。
盛霁言接了个电话要去书房处理工作,江知微只好带着温阮在院子里走。
夕阳把花园镀上一层金色,温阮看到秋千时,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这个秋千……”她惊喜的抚摸着秋千绳,“大学时我和霁言说过,以后我们的家一定要有一个秋千,要是蓝色的,双人座的,没想到霁言真的把它做出来了!”
江知微的手指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这个秋千是盛霁言特意找人定制的,她一直以为是他心血来潮。
“诶,还有这个花房。”温阮又指向玻璃花房,“我一直很喜欢花,霁言就答应给我建一个,在里面种满各种五颜六色的花。”
她转头看向江知微,笑容甜美,“没想到他都记得。”
江知微胸口发闷。
她每天都会来花房浇水,却从不知道这些花都是温阮喜欢的。
温阮忽然回头,歪着头看她:“知微,你和霁言结婚这么多年,怎么我感觉这个家里……全是我喜欢的东西?”
她顿了顿,笑容加深:“没有一点你喜欢的呢?”
江知微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心口似是被人狠狠剜了一刀。
是啊,这个家没有她喜欢的东西,因为,这个家的男主人,也不喜欢她。
她脸色泛白,刚要开口——
“砰!”
头顶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江知微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巨大的花盆就从二楼阳台坠落,重重砸在她和温阮头上。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她眼前一黑,最后的意识里,只听到佣人们惊慌失措的喊叫声。
再次有意识时,江知微感觉自己躺在移动的病床上。耳边是医生急促的声音:
“盛总,两个患者都大出血,现在只有一个手术室空着,先救谁?晚动手术的那个人,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温阮。”盛霁言的声音毫不犹豫,冰冷得像一把刀,“先救温阮!”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江知微心上。
她想喊,想说自己也在流血,也在疼,
她做了他四年的妻子啊,他难道就对她没有过片刻情谊吗!
可她动了动嘴唇,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黑暗再次袭来,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病房里空无一人。
江知微再次睁开眼睛时,病房里静得可怕。
惨白的灯光照在空荡荡的床头柜上,连一杯水都没有。
她慢慢撑起身子,额头上的伤口一跳一跳地疼。
门外护士的说话声清晰地传进来:
“302VIP那个女孩真让人羡慕,男朋友寸步不离地守着。”
“听说为了不让人打扰她休息,把整层楼都包下来了。”
“这层不是还有个一起送来的吗?怎么连个探病的都没有,待遇差太多了……”
江知微靠在床头,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被单。
心脏从最初的绞痛,到后来的钝痛,最后变成一片麻木。
就像她对盛霁言的爱,从热烈到绝望,最终归于死寂。
出院那天,盛霁言来接她,却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带她去了一个豪华宴会厅。
江知微这才知道,今天是温阮的生日。
整个宴会厅布置得精致华丽,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香槟塔层层叠叠,乐队演奏着优雅的曲调。
盛霁言站在温阮身边,替她接过酒杯,为她挡酒,甚至在她耳边低声说话时,眼底都是温柔的笑意。
他的兄弟们也自然地围在温阮身边,谈笑风生,谁都没有想起角落里还站着一个江知微。
江知微站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切,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她和盛霁言结婚四年,他从未为她办过生日宴。
别说这样盛大的场合,就连私下一起吃顿饭,他都十分冷淡。


家宴结束后,江知微独自回到别墅。
夜已经很深了,别墅里静得可怕。
她机械地洗漱完,换上睡衣,刚躺下,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盛霁言大步走进来,一把拽起她的手腕:“跟我走!”
江知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强行拉下了床。
她踉跄着被他拽出房门,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他将她塞进车里,一脚油门踩到底。
直到医院刺眼的白光晃得她睁不开眼,江知微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温阮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大出血,需要紧急输血,而她的血型正好匹配。
江知微的脸色瞬间惨白:“不行……我贫血,不能献血。”
“你不是一直想跟我约会吗?”盛霁言打断她,语气冰冷,“你给她献血,我陪你约会。”
江知微的心猛地抽痛。
四年了。
结婚四年,他们没有婚礼,没有婚纱照,甚至没有约会。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小心翼翼提出约会时,他说工作太忙。
第二次,他说有会议。
第三次,他依旧拒绝。
后来她就不再问了。
她总想着,只要每天为他准备好早餐,记得他喜欢的衬衫熨烫温度,在他熬夜工作时悄悄放一杯温牛奶……总有一天,他会主动牵起她的手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现在,他终于说出了类似的话,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来不及了!”盛霁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入输血室,“你先给她献血,承诺我自会做到。”
江知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护士绑住了手腕。
针头刺入血管的瞬间,江知微疼得指尖发抖。
她看着殷红的血液顺着导管流进血袋,而盛霁言就站在门外,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献完血后,江知微的脸色白得近乎透明。
她扶着墙站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可盛霁言早已不见踪影。
护士看了看她:“你看起来很虚弱,应该是贫血严重,需要帮你办住院吗?”
江知微摇摇头,艰难地迈开步子。
走廊尽头,她看见盛霁言守在温阮的病床前,正小心翼翼地为她掖好被角。
江知微收回目光,一步一步走出医院。
夜风很冷,吹得她浑身发抖。
但她的心,比这夜色还要冷。
此后几天,盛霁言一直没回家,甚至都没想起来问一下江知微的情况。
直到一周后,江知微开门丢垃圾,才在门口撞见多日不见的他,只是这一次,他的身边依旧跟着温阮。
温阮一进门就亲热地挽住江知微的手,笑容甜美:“知微,上次多谢你献血救了我!我和霁言商量了一下,想带你去度假村放松放松,就当是感谢你啦!”
江知微下意识想拒绝,可献完血后她一直没恢复好,浑身无力,还没等她开口,温阮就已经拉着她上了车。
度假村风景如画,可江知微全程像个局外人。
她看着盛霁言替温阮撑伞,看着她拉着他的手腕撒娇,看着他低头听她说话时眼底的温柔。
这些,都是从未给过她这个妻子的。
晚上回到房间,江知微正准备洗漱,突然发现脖子上的平安符不见了。
她的脸色瞬间变了。
只因那是爸爸去世前留给她的最后一样东西,她戴了整整十年,从未离身。
她立刻翻遍行李箱、床底、浴室,可怎么都找不到。
盛霁言推门进来时,看到她跪在地上四处翻找的样子,皱了皱眉:“在找什么?”
“平安符。”她声音发紧,“你有没有看到?”
盛霁言随手翻了翻抽屉:“没有,是不是没带过来。”
江知微摇头:“我明明戴着它来的……”
她不死心,又跑出去找,甚至蹲在走廊上一寸寸查看。
就在江知微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清洁工推着垃圾桶经过。
她余光一瞥,突然在垃圾桶里看到了一抹熟悉的红色。
是她的平安符!
可它已经被撕成两半,皱巴巴地躺在垃圾堆里。
江知微冲过去,颤抖着捡起来,声音发抖:“这是谁丢的!”
清洁工摇摇头:“不清楚。”
“是我丢的。”
温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江知微猛地回头,看见她倚在墙边,笑容无辜:“一张破纸,我还以为是垃圾呢,就撕了丢了。”
她眼底带着明晃晃的挑衅。
江知微的指尖死死攥紧平安符,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她声音发抖。
温阮歪着头,笑得更温柔了:“知微,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呀。”
江知微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去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走廊回荡。
温阮捂着脸,踉跄着后退两步,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江知微!你干什么!”
盛霁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震怒。
他大步冲过来,一把推开江知微。
“砰!”
江知微的后脑重重撞在墙上,剧痛瞬间席卷全身,温热的液体顺着发丝流下。
盛霁言显然也怔了一下,刚要上前询问情况,可温阮已经捂着脸啜泣起来。
他的怒火再次被点燃,声音冰冷:“江知微!你发什么疯?!”
江知微扶着墙站稳,额头的血顺着脸颊滑落。
“她撕了我的平安符!”她指着垃圾桶,声音哽咽,“那是我爸留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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