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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爱青梅,弹幕剧透主母杀疯结局+番外

一朵花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知薇,你终于醒了。”陆知薇徐徐睁眼,她的夫君沈砚清欣喜地握住她的手,“太好了,为夫可担心死了。”沈砚清清朗俊逸,年纪轻轻官至吏部侍郎,是难得的青年才俊。自从与她成婚后,夫妻恩爱,从无通房小妾,更是让无数妇人艳羡她嫁了个好郎君。看到他溢满关切的眼眸,陆知薇心里一阵感动,“多谢夫君,都是老毛病,我没什么大碍。”话音刚落,眼前一片模糊,几行泛着蓝光的文字映入眼帘。卧槽!女主你都快死了!女主好蠢,沈渣男装模作样就把她给骗了!陆知薇猛地后缩,后脑撞上黄梨木床柱,刺骨疼痛格外真实。不是做梦,那眼前的文字?“知薇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脸色这般难看。”沈砚清端起一旁的青瓷药碗,瓷勺盛起药汁递到她唇边,“快些把药喝了,病好得快。”陆知薇惊魂未定,刚张...

主角:陆知薇知薇   更新:2025-07-03 2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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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薇知薇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夫爱青梅,弹幕剧透主母杀疯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朵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薇,你终于醒了。”陆知薇徐徐睁眼,她的夫君沈砚清欣喜地握住她的手,“太好了,为夫可担心死了。”沈砚清清朗俊逸,年纪轻轻官至吏部侍郎,是难得的青年才俊。自从与她成婚后,夫妻恩爱,从无通房小妾,更是让无数妇人艳羡她嫁了个好郎君。看到他溢满关切的眼眸,陆知薇心里一阵感动,“多谢夫君,都是老毛病,我没什么大碍。”话音刚落,眼前一片模糊,几行泛着蓝光的文字映入眼帘。卧槽!女主你都快死了!女主好蠢,沈渣男装模作样就把她给骗了!陆知薇猛地后缩,后脑撞上黄梨木床柱,刺骨疼痛格外真实。不是做梦,那眼前的文字?“知薇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脸色这般难看。”沈砚清端起一旁的青瓷药碗,瓷勺盛起药汁递到她唇边,“快些把药喝了,病好得快。”陆知薇惊魂未定,刚张...

《前夫爱青梅,弹幕剧透主母杀疯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知薇,你终于醒了。”

陆知薇徐徐睁眼,她的夫君沈砚清欣喜地握住她的手,“太好了,为夫可担心死了。”

沈砚清清朗俊逸,年纪轻轻官至吏部侍郎,是难得的青年才俊。

自从与她成婚后,夫妻恩爱,从无通房小妾,更是让无数妇人艳羡她嫁了个好郎君。

看到他溢满关切的眼眸,陆知薇心里一阵感动,“多谢夫君,都是老毛病,我没什么大碍。”

话音刚落,眼前一片模糊,几行泛着蓝光的文字映入眼帘。

卧槽!女主你都快死了!

女主好蠢,沈渣男装模作样就把她给骗了!

陆知薇猛地后缩,后脑撞上黄梨木床柱,刺骨疼痛格外真实。

不是做梦,那眼前的文字?

“知薇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脸色这般难看。”沈砚清端起一旁的青瓷药碗,瓷勺盛起药汁递到她唇边,“快些把药喝了,病好得快。”

陆知薇惊魂未定,刚张口,新的文字再次闪现。

啊啊啊啊!别喝啊!那是毒药!

气死我了!陆知微好歹是个将门之女,竟然落得个被夫君毒死的下场!

“咳咳咳......”被送入口中的药汁全都呛咳出来,泅湿了衣襟。

“别急,慢些。”沈砚清连忙将她扶起来顺气。

待缓了片刻,再次将药碗端上来,温声催促,“来,再不喝就凉了。”

“你......你方才有没有看见......”陆知薇话还没说完。

沈狗好毒,就怕陆知薇少喝一口死得慢,不能给他的青梅竹马腾位置。

陆知薇猛然僵住,对方再三提醒药里有毒,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

即便不信,她也留了个戒心。

她不着痕迹地打量身边的沈砚清,对于那古怪的字幕,他好像什么都看不见。

依旧在劝她喝药,眉宇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焦躁。

碗中黑色的药汁苦涩中带着淡淡的腥味直扑鼻腔,陆知微对这味道再熟悉不过。

自从嫁给沈砚清以后,她常犯头晕心绞痛的毛病。

沈砚清为此寻遍名医,才得来这一帖失传药方。

他对此极为上心。抓药、煎药从不假手于人。每每亲自盯着她服下,这才放心。

她强压住指尖轻颤,接过那碗泛着苦腥的药汁,“多谢夫君关心,我自己来就好。”

沈砚清唇角轻扬,“子安听说你病了,急得不行。小小年纪就去厨房盯着熬羹汤,此刻正在偏厅等着见你呢。”

他指尖轻抚碗沿,“这孩子与你投缘,真是再好不过。”

陆知薇没有答话,低头搅动药汁,眼前紧接着闪过几行文字。

带着私生子登堂入室,渣男必死!

女主可真是大冤种,把渣男跟小青梅的私生子当亲儿子养。

“当啷!”瓷勺撞上碗沿,这些字迹如湖中倒影般浮动,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知薇?”沈砚清微微蹙眉,“你觉得子安不好?”

“没有,我很喜欢他。”陆知薇勉强勾起唇角,“夫君先过去吧,我换身衣裳就来。”

“那你......”沈砚清的目光落在药碗上。

“夫君放心,这是你千辛万苦为我寻来的方子,我一滴都不会剩下。”

得到她的保证,沈砚清这才放心离去。

待沈砚清的脚步消失在屏风后,陆知薇攥着衣襟急促喘息,双手剧烈颤抖。

她死死盯着墨色的药汁,回想两人婚后的恩爱,还是不愿意相信沈砚清想要害死她。

可文字里的提醒以及他古怪的态度,依旧让她有所怀疑。

她思索片刻,将药汁倒进矮几上空着的花瓶里。

“春禾。”她唤来贴身丫鬟,“拿出去府外找个大夫,验一验里头都有哪几味药,千万别让人发现。”

“夫人,主君请你快些去偏厅。”沈砚清身边的小厮前来催促。

陆知薇想起提示中说沈子安是“私生子”,攥紧绢帕,面上维持一派平静。

进入偏厅,就看到婆母秦氏抱着沈子安,乐得合不拢嘴。

“这孩子生得真好,活像砚清小时候......”

“咳咳......”见陆知薇来了,沈砚清急忙咳了两声。

秦氏这才稍有收敛,但眉眼仍旧难掩对沈子安的喜爱。

“子安,快去拜见你母亲。”

看着祖孙两如此亲热,陆知薇心底一沉。

她这婆母最是古板,重宗族血缘。

可当初沈砚清将沈子安带进府中,秦氏不仅没有反对,反而竭力劝她收养。

如今看来,当真有猫腻。

沈子安捧着碗甜羹小跑过来,“孩儿听说母亲病了,特地让小厨房熬了这碗莲子羹,给母亲补身体。”

陆知薇低头看着自己疼了半年的孩子,不忍拂了他的好意,伸手接过。

歹竹出不了好笋,小小年纪就如此恶毒,在甜羹里加巴豆。

“嘻嘻嘻......”沈子安咧嘴笑,露出缺了的门牙,“母亲可要全部喝光光哦。”

随即抱住她的大腿,撒娇卖乖,“孩儿表现得这么好,母亲可要给奖赏。”

他眨巴眨巴着眼,稚嫩的脸上满是贪婪,“听说母亲在城南有座大宅子,就把它送给我好不好。”

陆知薇心头一惊,仿佛第一次看清面前这个孩子,“你才多大点年纪,就讨要宅子?”

“哎呀,本来就是应该的。”秦氏尖声跟着帮腔。

“知薇啊,反正你也生不出孩子。以后的财产还不都是子安的,这早给晚给有什么区别。”

“是啊知薇,子安是边境战役中的孤儿,既然已经认你为母,给他又何妨。”沈砚清附和道。

陆知薇心头冷笑,他们真是从自己手里捞好处习惯了,竟然如此理直气壮。

好不要脸的一家人!沈子安是沈砚清和仲雪宁私生子,还想要霸占主母的财产!

每月初说是去白云观祈福,实际上是去私会他的青梅竹马,要不孩子能这么大。

先让私生子占在女主名下,等毒死了女主,人家一家三口继承财产逍遥快活。

一字一句如同重锤敲打在陆知薇的心上,泛起阵阵钝痛。

她盯着不停讨赏的沈子安,眸间泛起一丝冷意。

“乖孩子自然是要赏的。不过母亲现在没什么胃口,子安把这碗甜羹喝了,母亲就赏你个好东西。”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沈子安的眼神有明显的躲闪。

小孩子藏不住心事,陆知薇心中冷意更甚,面上依旧是一派慈爱。

“怎么了?子安不是最敬重母亲了吗?连替母亲喝碗甜羹都不肯?”

秦氏见这么容易就能得到一栋大宅子,哪里知道其中的内情,连忙催促。

“子安,要听你母亲的话。以后她才能给你更多好东西。”

在祖母的连声催促和陆知薇的注视下,沈子安不敢说处实情,只好皱着脸喝下那碗甜羹。

没过一会儿,沈子安捂着肚子满地打滚,直嚷嚷着疼。

偏厅顿时乱作一团,沈砚清急忙让人去请大夫。

恰巧这时春禾回来了,趁着无人注意,伏在她耳边低声道:“勾吻。”

短短两个字,让陆知微瞬间如坠冰窖。指甲劈入掌心,细白的皮肉溢出鲜红,剧烈的刺痛比不上她心口的疼痛半分。

真的!那古怪提示说的都是真的!

沈砚清想要毒死她,沈子安在给她的吃食里加了巴豆。

与她伉俪情深三年的夫君,温柔深情的面皮下是啖食血肉的阴狠毒辣。

这个她半年来视如己出的孩子,是个名副其实的白眼狼,是他夫君与情人的骨血。

她每月精心准备的供品,不过是给那对野鸳鸯私会行方便。

她侍奉了三年的婆母,明显早知道这一切,却帮着儿子和外头那个女人瞒着自己。

甚至屡次用她无所出进行敲打,让她把财产给沈子安。婚后这些年也在她这里捞了不少银钱和物件。

难怪那些文字说她蠢,她不惜放弃理想,亲手将自己送入虎狼窝,当真是猪油蒙了心!

陆知薇本是忠义侯府千金。祖父是追随太祖皇帝的功臣,父兄皆是战功赫赫的将军。

三年前,侯府满门男丁战死北境,只留下她一个孤女。

纵然圣上赏赐无数,可作为女子毕竟独木难支,昔日威风赫赫的忠义侯府,门庭逐渐冷清,也只剩下满门忠烈的美名和一个空头爵位。

陆知薇本打算以女子之身披挂上阵,重振侯府的威名。

可那时母亲因为伤心过度重病不起,唯一的心愿就是她能找个好依靠,不至于一个孤女叫人啃食殆尽。

沈砚清就是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出现的。

他是个读书人,温润如玉,容颜俊美,最主要的是待她极好。

为了给她的母亲治病,花费重金购得珍稀药物。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替她打理府中上上下下。

彼时陆知薇觉得,既然母亲希望她嫁人,那嫁一个这样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也是很不错的结果。

因此她放弃了上战场的铮铮之心,铠甲锁进箱底,换上锦衣罗缎,嫁给了沈砚清。

为了做一个合格的当家主母,她将长剑束之高阁,洗手作羹汤。

新婚夜,沈砚清就以她要为父守孝为由,与她分房而眠,三年来皆是如此。

每个月的月初,他雷打不动外出,今年年初带回了已满五岁的沈子安。

如今,铠甲已生锈,长剑已变钝。

她倾尽所有换来的,不过是一场妄想着吃绝户的巨大阴谋。

鲜血将天青色的袖角染上一片殷红,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陆知薇清亮的双眸泛起赤色。

微风撩起帷幔,她盯着里头忙乱的沈家人,胸口的钝痛逐渐化成浓烈的恨意。

“这像是中了毒。”大夫直言道,“不知小公子此前吃了什么?”

陆知薇回神,面上恢复平静缓缓走了进去,将提前收起来的半碗甜羹拿出来,“只吃了这个。”

她意有所指的看了沈砚清一眼,声音微冷,“这甜羹原本是为我准备的,大夫可要好好验一验,里头加了什么东西。”

沈砚清何等心机,怎么会猜不出来是他亲儿子干的好事。

他快步上前想要将那碗夺过来,“小孩子偶尔吃坏肚子实属正常,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陆知薇侧身避开,“夫君慌什么?我又没说里面一定被下了药,只不过验一验大家都放心。”

听到她略带寒意的声音,沈砚清一怔。陆知薇向来温婉贤惠,从来不会这样跟他说话。

“知薇,你......”

不等他把话说完,陆知薇已经越过他径直将残羹交给大夫,徒留沈砚清满心愕然。

“这里头,加了大量的巴豆。”大夫验过后严肃道。

“这么大的剂量,康健的人都得拉肚子到虚脱。若是不小心被身体不好的人吃了,可是要送命的。”

沈砚清听闻脸色顿时变了,他连忙塞了点银子送走大夫。

回头揽着陆知薇的肩膀解释,“肯定是府里出了刁奴要害主子。你身体不好快回去歇着,你放心,为夫一定把人查出来。”

陆知薇勾唇轻笑,眼中泛起淡淡的嘲讽,“可先前夫君分明同我说,这甜羹是子安亲自盯着熬的。”

“难不成,还有奴才敢在主子的面前下药?”

“这......”沈砚清脸色发青,“子安毕竟年幼,被下人糊弄也是正常。”

见陆知薇仍有不信,他顿时沉下脸,语气稍重,“知薇,子安是你的儿子,你难道连他也怀疑!”

以前陆知薇很乖顺,他只要稍微表现出不悦,她便会顺着自己,这一点令他非常满意。

陆知薇心中冷笑,曾经她顾念沈砚清的艰难时相伴之情,为了扮演一个好夫人,尽量顺着他。

却把他惯得分不清自己几斤几两,动不动就在她面前摆起谱来了。

她瞥了一眼塌上昏睡的沈子安。现在她手中并无证据,还不是彻底撕破脸的时候。

这一次,就当是给那小白眼狼一点惩罚。

她不再多言,转身走出偏厅。

外头已经暮色四合,夜风一吹,陆知薇心头的寒意直抵骨髓。

“沈砚清,秦氏,你们从我身上捞走的,我要你们加倍还回来!你们妄图害我性命,我就要你们家破人亡!”

女主终于发威了!看那熊孩子不爽很久了!

沈狗还好意思背地里记恨。

紧急!沈砚清今晚要去城北梨花巷私会情人,密谋害死女主。




陆知薇眸光一冷,立刻回苑中换上男装,在夜色的掩护下如一只轻盈的燕,很快潜行至提示地点。

宅子后院,她轻松跃上高墙,无声落在屋檐上,掀开一片瓦——

屋内烛火明亮,帘幕轻扬。

沈砚清搂着怀中女子的腰,吻她的眉眼,轻声安抚。

“你放心,安儿没有大碍。休息几天就好了。”

仲雪宁美眸泪光盈盈,“沈郎,那陆知薇好生歹毒,竟然对一个孩子下毒手。你说,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沈砚清目光一沉,他也觉得今日的陆知薇有些古怪。

眼中划过一抹狠厉,“不可能!她这三年丝毫都没有察觉。再说了......”他冷笑道:“再过三个月,她必死无疑。到时候,陆家的产业就全是我们的了。”

仲雪宁娇嗔,“儿子总问我何时进府,他早就不想管那个女人叫母亲了。沈郎你可得动作快些,早日让我们一家三口团聚。”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缠绵,陆知薇指尖掐入掌心。

她不免有些担忧,沈砚清笃定的说三个月,难不成除了钩吻那种慢性毒素,他还在别处动了手脚?

她俯身往下贴近,正想听得更清楚些。

文字骤然划过眼前。

女主快走!沈砚清在宅子附近加派了守卫!他们正往这边巡逻!

啊啊啊!好紧张!到后院了!

陆知薇往下方看了一眼,果然看到攒动的火光。

前院必然也有守卫,她左右看了一眼,决心往西侧撤。

她刚起身,脚下一块瓦片松动,发出细微的“咔嚓”声。

还是惊动了守卫。

“屋檐上有人!”

陆知薇翻身跃下,箭矢“嗖”地擦过耳际。

前方巷口黑影幢幢,后方追兵已至。

她拔出腰间短刀,眸光凌厉。

虽然许久未动手,可她的武功得名师真传,对付区区一批守卫不在话下。

“在那里!抓住他!”

“铮!”一柄长刀直刺向她的后心,陆知薇反手击落。就在这时,胸口一阵刺痛,头脑阵阵发昏。

该死!

偏偏这时候毒素发作了。

她咬牙提气在墙头飞跃,后方追兵穷追不舍。

身体越来越虚软,连刀都快要握不住。

视线迷糊中,突然看见前方巷口停着一辆玄金纹马车。

这样名贵的紫檀木车橼和车帘纹样,马车的主人必定身份不凡。

“赌一把!否则现在落在沈砚清手里,必死无疑!”

陆知薇咬牙冲向那辆华贵马车,凭借着过人的轻功在侍卫拔刀前猛地掀帘而入——

“砰!”迎面撞上一堵坚硬的人墙,车内冷冽的熏香扑入鼻腔。

蓦地,一柄薄刃瞬间抵住她的咽喉。

执薄刃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在马车内的昏光下泛着冷白,像水浸过的白瓷。

陆知薇徐徐抬眼,对上一双如同寒潭的黑眸,看她如同在看一件死物。

这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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