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涨红我心下后悔,话是不是说重了。
自我嫁进来,他们对我处处照顾,婆婆甚至不叫我每日立规矩。
我没有给霍虞生下孩子他们也从未有过怨言。
他们如今不过是被人蒙蔽,我又怎能去顶撞公婆。
我刚要给公婆道歉,婆婆就斥责道:“反了天了,你敢忤逆,给我跪下。”
我被人押着跪在青石板上,“婆婆,我对侯爷绝无二心,侯府规矩森严,他能进来本就处处可疑,公婆怎不审就认定了是儿媳的错。”
侯府又不是外面的酒楼任由着人来去。
这么大个男人,要说没人帮忙,我都不信他能走进侯府的内宅。
余光中婆婆顿了顿,指着我骂,“审什么审,定然是你这个荡妇趁我儿不在家勾得野汉子,这家都是你管着的,弄进来个人不是便宜得很。”
那男人叫嚣着,“都是这个贱人勾引我的,我本不同意,是他说侯爷整日不回家,她寂寞得很。”
“我有证据。”
婆婆连忙开口,“你有何凭证。”
“我知道她胸口有颗红志,如果不是特别亲近,我又怎知她身上有什么特征。”
我软到在红玉身上,“你胡说,给我堵住他的嘴。”
婆婆眼睛一瞪,“你姘头都说了,难道还有人冤枉你不成。”
公爹眉头一拧,对婆婆对视一眼,“好了,薛氏不知廉耻与男人苟合,证据确凿,来人把她关到柴房,等我儿回来再说。”
2我和红玉被关到柴房里。
冬日寒冷,柴房里半点热气也没有。
我和红玉依偎在一起取暖。
“夫人放心,等侯爷回来,肯定能还你清白。
到时候,我们把那人贼子抓住,看看到底谁在污蔑你。”
我心里惶恐不安,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皇帝马上要对侯府动手,满门的性命都在顷刻之间消散,我哪里还有时间等侯爷回来,万一侯爷过几日才回来,等侯府变成一具具尸体,说什么都晚了。
我站起来,拍打着柴房的木门。
“来人,来人,快来人,我有天大的事情要说,我要见老夫人。”
我拍得手都红了,还是没有人理我。
冻僵的手打在坚硬的木头上,一下一下渗出了血。
终于有人出来说话了,“叫什么叫,叫死人哪。”
“一个淫妇,照我说就该沉塘,也就是老夫人仁厚,留你一条性命,还不知道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