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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皇宫后我忽然发现自己又行了抖音热门全文》精彩片段
不过要不是他跳出来,我差点都忘了他。
如今,我亦不是从前十五岁的纪元澈,更没有赵太后出来救他了。
他剩下的话还没喊出来,我已张弓搭箭,一箭穿喉。
“聒噪,”我又取出一支箭,“下一位……是谁?”
纪元顺大骇,退后两步,垂死挣扎般高喊:“纪元羲她弑父!
她当年为了独掌大权杀了赵太后,她德不配位!
“二皇姐!
父君也曾是你的老师!
他从前教导你尽心竭力,你难道不曾记得他一点好吗!”
我遥遥与他对望,漠然开口:“你说得对,我会记得去他的牌位前磕头的。
“不过现在,”我松开手,箭矢离弦,“黄泉寂寞,你先去陪陪他老人家吧。”
我已很多年没听过赵铭钰的名字。
赵铭钰是位风光霁月的君子,他把皇姐教得很好。
可惜,教得太好了,好到年仅十七岁的皇姐,当年早已有了挣脱他羽翼的能力。
所以,他这一生唯一的污点,只有当年撺掇左相逼宫,为自己制造了接近权力中心的机会,还养大了左相的野心。
但他又实在是个好人,好人往往心不狠。
因而他前半生被我的母皇锁进了深宫,后半生被我的皇姐断送了性命。
赵铭钰到死也没能得知,当年,母皇还留给了我皇姐另一封圣旨。
那张圣旨的内容是:待前朝平定,令赵太后殉葬,碧落黄泉,她们两人再续旧情。
皇姐没用那张圣旨,我不知道她是如何逼死赵太后的,我只知道,赵太后自缢于止策宫内,留了一封遗书。
遗书写的是,他思念先帝,夜不能寐,辗转反侧,只好先去一步。
这封遗书现在正在大殿之上传阅,和我的军报一起。
女帝稳坐高台:“先父遗嘱,朕本不愿公之于人前,但却惹出这种乱子来,实在非我所愿,恐扰赵太后泉下安宁。
朕这一生,行事问心无愧。”
纪元顺挣扎着站起来,还要说什么,我已到近前,一脚把他踹回地上。
我在他合眼前,冲他做了最后一个口型,我说:“蠢货。”
或许赵铭钰这一生另一个污点,就是他这个蠢儿子。
15、纪元顺的血一路延伸到殿外,我站在血泊里,对女帝说:“阿姐,二度勤王救驾,你该如何谢我?”
女帝笑骂:“纪元澈,你倒是会顺杆爬,罢了,我
便将这凌霜军主帅赐给你,可好?”
我跪下谢恩,又抬起头,道:“臣妹还有一事相求。”
女帝和我一唱一和,她问:“何事?”
我道:“臣妹请旨南征,秉先苏帅遗志,收取南境二十二州。”
女帝还没说话,一个我不认识的文臣就站出来,高嚷:“二殿下不可,南境多年安稳,局势平缓,如今忽然起兵,只怕民生动荡,不妨再等一等!”
啧,要么说我讨厌这些文官呢。
我与他辩论:“南境平稳,是因为有苏帅多年镇守,她毕生夙愿收复失地,却到死没能实现,你要我是再等到哪日?
今日是他纪元顺假传军情,明日若敌国忽然起兵,我们还要再等吗?”
女帝朝下面使了个眼色,她的心腹立刻跪下,高呼:“收取南境二十二州!”
接着齐刷刷跪了一片。
我皇姐高声说:“允。”
在一片陛下英明的高呼声中,我眼看着那个呛我的文臣,脸成了猪肝色。
我和纪元羲的这一番筹谋,终于都落了地,也没白费这一场心思。
皇姐又为我点兵十万,全军缟素,即刻启程回燧关,再整军出征。
临行前她在城外,为凌霜军践行,猎猎鼓声中,纪元羲高举酒碗与我相碰:“山高水远,此去珍重。”
我从没告诉过纪元羲,儿时,我也曾嫉妒过她。
她生来就有我不能有的一切,从前人人都告诉我,我不能争,也不该争。
所以我也不争,我对大殿之上的那个位置本来也没有兴趣。
我的目标,也从不在璇京。
如今,我的旅途又一次将要开始。
越短,实在是没了耐心。
于是,我拔剑,一剑结果了左相带来的这个宗室子,据说是我某位不知道表了多少的表哥。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杀人。
他的血溅出来,红艳艳、热腾腾,我躲得及时,只染了孝服的一角。
我不觉害怕,反倒兴奋得战栗。
噗通一声,尸体砸在地上。
所有人都闭嘴了。
漫长的寂静后,左相终于反应过来,他目眦欲裂,跳脚道:“二殿下轼兄!
纲常何在!
礼法何在!”
我喝道:“左相慎言!
他如何算得我的兄长,皇室正统嫡长可就在你面前站着呢!”
这老匹夫一拱手,朗声说:“纵然如此,枉杀宗室子弟的罪名,您难道就担得起吗?”
我被他的无耻震惊,又觉口舌之争无聊,但我还略懂几分拳脚,于是扔了剑,准备跟他好好讲讲道理。
赵皇后,或者说赵太后带着圣旨及时赶到,喊住了我,免了这老匹夫一顿皮肉之苦。
我知道那份圣旨里写的什么:“皇太女继位、赵太后佐政。”
这是她留给我皇姐的后招。
赵明钰在前朝颇有威望,这翁沸腾的水立刻被他按了下去。
我却有些不爽,他出现的时机未免太过凑巧,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卡在这个时候。
我面上不显,只老实拾起剑,退到皇姐身侧。
左相咬着我杀了那个不知道叫什么的宗世子不放,想让赵太后处罚我,他瞥我一眼,面露无奈,浅笑一声,说:“何苦来哉,二殿下向来顽劣。”
就此轻飘飘揭过。
6、皇姐登基,前朝的事情乱七八糟,一时理不出头绪,她和赵太后忙得根本顾不上其他。
幸好她还记得我今年及笄,该离宫建府,赏了我一处风景宜人的院落。
璇京是个好地方,这里有好歌好酒好儿郎,可惜国丧期间,赌场乐坊都关了门。
好不容易没了管束,我能找的乐子倒有限起来,甚至不如从前。
我只好自己关起门来,和几个小倌儿私下玩闹。
左相看我不顺眼,抓住一点错处,就要在奏折里参我,可每次得到的答复都是“随她去”。
半年后,皇姐在一个深夜召见了我,御书房里灯火通明,她坐在堆满奏折的书案前,撑着下巴瞧我。
她说:“元澈,左相劝我给你派个活计,我觉得他说得有理,你总不能一直这样游手好闲下去
。”
我没说话。
她又问我:“元澈,你想做什么呢?”
这个问题她很久以前就问过我,那时她尚不是皇太女,只是我的阿姐。
她一直对我很好,是这个宫中为数不多对我真心相待的人,可时移世易,她如今是我的君主,我和她是否还能如从前一样?
也许是我不擅长隐藏心事,也许皇姐太了解我,她盯着我看了片刻,忽然噗嗤笑出声来,自顾自说下去:“你还记得吗?
你小时候跟我讲,想要去南境,如今可依旧吗?”
我由忧转喜,一时之间礼仪规矩全都忘却:“可以吗?
阿姐,真的可以吗?”
她张开手臂,任由我扑进她怀里,轻轻揉了揉我的脑袋,她说:“当然可以。”
启程那日已是初秋,天高云阔,是个格外晴朗的好天气。
我清晨入宫拜别女帝,她领我到太学宫,院里的梧桐已开始落叶,我儿时觉得这里无趣枯燥,临别之际,更没多少留恋。
<皇姐赠我一把剑,她郑重地将那柄剑放在我手中,对我说:“去吧,小麻雀。”
璇京是个好地方,可我不喜欢这儿。
那座皇城的宫墙,离开后再回头看,其实也没有那么高不可攀。
却结结实实困了我十五年。
小时候,崔姐姐偷偷给我讲过我父君的故事。
他曾是世家子弟里一等一的好男儿,剑眉星目的小将军,算无遗策、战无不胜,直到一见女帝误终身。
他舍下了他的军队,离开了他的南境,义无反顾地进了这座皇城,做了我母皇的裙下臣。
最后也成了她的刀下魂。
我父君死时,百官群情激愤,怨先女帝杀了一位好将军。
崔姐姐也替他惋惜,叹他是一位有情有义的好儿郎。
我也觉得愤怒,却不是为他的死而愤怒。
烽烟未平,战事未止,将军却先脱了铠甲。
为一厢情愿的儿女情长自折矛戟的人,如何称得上一位好将军呢?
我这样想,也这样对崔姐姐说了,她先是怔愣,接着来捂我的嘴,告诫我出门在外不要多话:“二殿下,您要记住,言多必失。”
那天后,南境成了我梦里的地方。
梦里,我无数次奔赴风沙之中,重拾被父辈抛弃的那柄长枪。
今天,我终于踏出了第一步。
7、燧关现在的守帅苏衔霜,曾同我母皇一起打天下。
初到那天,我
有可能得到的东西,叫不想要自己的脑袋了。
皇姐也日渐心事重重起来,她总走神,有时我叫她好几遍她都听不到。
在我看来,皇姐是当局者迷,她自小就是万众瞩目的嫡长女,天赋过人、勤奋刻苦,我并不认为母皇倾注于她身的心血和爱意会被我那个幼弟带走。
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是对的,皇弟满月宴后的第二天,女帝就昭告天下,封我的皇姐为皇太女。
4、皇太女十七岁、我十五岁这年,女帝倒下了。
或许是秋日的寒风太料峭,又或者是多年的殚精竭虑、案牍劳形压垮了她,这一场病又凶又急。
皇姐临时监国,璇京看似平静,实际上像是一瓮即将沸腾的开水,暗流汹涌,只差最后一点干柴。
母皇崩于冬至的前一夜。
她提前把她简单朴素的后宫成员们都叫到了身边。
这位一生传奇的帝王在离开前仍有许多不甘心:她还未替她的嫡长女铺平前路、还未平定遥远的南境、还未整顿完前朝盘根错节的势力……在她许许多多的嘱托后,母皇忽然看向了原本漠然站在一旁的我,她对我说:“元澈,对不起。”
我终于落下两行眼泪。
她到底在对不起什么呢?
是她为赌气就生下了我,是她杀了我的父君,还是她多年来对我的漠视?
我说:“儿臣从未怨恨于您。”
我没有说谎。
我知晓她不爱我,十五年未予我半分柔情,直到弥留的这一刻。
所以我也不爱她,纵然,儿时,我也曾如每一个孩童一样,眷恋我的母亲;懂事后,我也像许多她的臣民一样,崇拜我的母皇。
但随着年岁渐长,我早已明白,她不曾苛待于我,我也不该苛求更多。
从未苛求,哪来怨怼?
5、冬至早上,璇京这翁水终于煮开了。
灵堂之上,左相试图逼宫。
我有时候实在是不懂这些世家子弟那腐朽古板的脑子里到底是装着什么,他带着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扒拉出来的宗室子,就敢造早已昭告了天下的正统皇太女的反。
今天要是让他成功了,我只能说,母皇这些年实在是白干。
我第一次见这么多大臣吵架的场景,他们好像一群聒噪的鸭子,叫嚷声要把灵堂的房顶都掀翻。
皇姐默不作声,任由他们争论。
我看着日头逐渐西移,影子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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