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败坏的跟自己说:“这哪是逃出来了,我他妈就是那大厦的一部分了!”
12我受够了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每天晚上耳朵边那“叮——”的门铃声,折磨的我快疯掉。
我跟自己说:“李峰,再这么发展下去不是个办法,必须得要查个水落石出!”
我下了狠心,第二天就行动起来。
先是翻遍了公司档案柜,那些发黄的纸张上全是灰,我翻得手都黑了,可愣是没找到啥有用的线索。
我不甘心,又跑去联系几个老员工,当年搬进大厦时他们也在。
我找到老赵,他退休后开了个小卖部。
我站在他店门口,递了根烟,问:“赵叔,当年中银大厦有啥怪事没?”
他眯着眼抽了口烟,慢吞吞地说:“怪事?
多了去了。
有回我加班,半夜听见女人的哭声,差点没吓尿裤子。”
我心里一紧,追问:“还有呢?”
他摆摆手:“我也记不清了,反正那地方邪乎。”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干脆豁出去,开车跑到了刑场遗址附近。
这里早就荒废了,杂草比人还高,风吹过呼呼作响,像有人在耳边低语。
我站在那儿,身体不由自主的发颤,心里却坚定的想着:“再邪门我也得弄明白!”
然而,调查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最后,我在一个破旧书店里翻到了一本讲深圳老地皮的书,封面都烂了边,里面却写得清清楚楚。
中银大厦那块地不光是刑场,还牵扯到一个被冤死的女人,书里提了她的名字,说她死得惨,连魂都散不掉。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她的名字跟我家祖上一个远房亲戚竟然有点关联,连姓氏都一样。
我脑子“轰”的一声,像被雷劈了,手里的书差点掉地上。
我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
看来之前发生的事情并非巧合。”
我瘫坐在书店的木椅上,满脑子都是乱糟糟的画面。
那女人的脸,那门铃声,公司垮掉的日子,全都串起来了。
我试过逃,搬了新办公室,想甩掉这噩梦;我试过斗,请风水师做了一堆法事,可每一步挣扎都像在给这诅咒加柴火,越烧越旺。
我开车回公司,一路魂不守舍,停下车后,我站在新办公室的窗前,盯着远处大厦的轮廓。
它黑乎乎的影子像个老怪兽,静静地蹲在那儿,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