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感觉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那一刻，我脑子乱成麻，啥也想不明白。
法事不是做完了吗？
咋还冒出这东西？
我瘫在椅子上，满脑子都是她的脸，空洞的眼神像是烙在我脑门上，吓得我一夜没敢合眼。
10第二天开始，这破事就更离谱了。
梦里全是那白衣女，现实里走廊老有脚步声，甚至有次我半夜醒来，感觉有人站在床边盯着我。
那晚我开了一宿灯，越想越觉得哪里说不通——我忙活这么久，非但没解决问题，反而像是捅了马蜂窝。
这大厦的诅咒，根本不是外来的啊，跟我自个儿脱不了干系！
我越琢磨越慌，找小吴问了个清楚。
他听我说完，皱着眉叹气：“李老板，我早跟你说了，你跟这楼有缘分，不是简单驱鬼能断的。
那女的，可能是冲你来的。”
我急了：“要不你再帮我算算吧，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他摇摇头：“这不是我能算明白的，你得自己找答案。”
我一时手足无措，感觉像掉进个更大的坑。
看来我跟这大厦的牵连，比我能想到的还深得多。
11一个月后，我带着公司搬离了那个鬼地方。
新办公室不算豪华，但总算没那股阴森劲儿。
员工们慢慢回心转意，生意也一点点回暖，我心想：“这下总算能喘口气了吧？”
然而没几天，我就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每天晚上，天一黑，我耳朵边就隐隐约约传来“叮——”的门铃声，像从远处飘过来的。
我站在阳台上四处看，哪来的铃啊？
可那声音就是钻进我脑子里，像在提醒我：李峰，你跑不掉。
我开始慌了，关键时候老出错——签合同手抖漏字，谈客户脑子一片空白，眼前老晃过大厦那黑漆漆的走廊。
我咬牙硬撑，可心里清楚，这辈子怕是安宁不了了。
更邪门的是，搬回家也没用。
某个周六的晚上，我在客厅看电视，灯突然闪了两下，灭了。
我嘀咕着去换灯泡，刚拧上，厨房那边传来“哒哒”的脚步声。
我头皮一麻，抓着手机喊：“谁在那？”
没人应，只有水龙头自己滴滴答答响起来。
我壮着胆子走过去一看，水池边啥也没有，可那声音还在耳边绕。
我又是一宿没睡，第二天起床，镜子里自己的脸憔悴得跟鬼似的。
我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