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深了。
(1993年11月7日 )我被反绑在锅炉房的蒸汽管道上,身体无法动弹,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周主任站在我面前,手中拿着那枚少先队徽章,正将它浸入松节油中。
随着松节油的作用,珐琅层逐渐剥落,徽章背面刻着的“林雪梅”三个字显露出来。
“你姐代课第一天就发现了这个。”
他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在讲述一个与他无关的故事。
他点燃酒精灯,火苗跳跃着,映出解剖室钥匙的轮廓。
“现在轮到你了。”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让我感到一阵恐惧。
突然,锅炉发出尖锐的啸声,打破了这紧张的氛围。
王姨抱着裹尸袋冲了进来,神情慌张。
“老周!
他们找到那具...”她的话还未说完,窗外闪过手电光。
周主任猛地掐灭酒精灯,周围瞬间陷入黑暗。
在黑暗中,我听见纽扣崩落的声响,那是姐姐校服的第二颗扣子,此刻正滚到我的脚边,仿佛是姐姐留给我的最后的线索。
2013年,打印机再度吐出照片。
我颤抖着拿起照片,将其放大百倍后,纽扣内侧赫然刻着周主任的警号,这一发现让我震惊不已。
1993年,裹尸袋的拉链突然崩开,露出半张与林昭梅完全相同的脸,那熟悉的面容让我的心猛地一颤,更多的疑问和恐惧涌上心头,真相究竟是什么?
(1993年11月7日 )夜晚,卫校那阴湿的走廊里,弥漫着一股寒意。
冷冻柜发出低沉的嗡鸣声,仿佛是沉睡的巨兽在呼吸。
我小心翼翼地踮起脚,查看那些标签已经泛黄的O型血袋。
根据姐姐的《代课考勤表》显示,她的血型也是O型。
然而,当我借着手电筒那冷冽的光仔细查看时,却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在1993年8月12日的血袋标签下,隐隐覆盖着原标签的残角,上面清晰地写着:“AB型,林雪梅”。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强烈的疑惑涌上心头。
我伸出手指,轻轻地抠动那覆盖的标签。
胶水的碎屑粘在我的指甲缝里,粗糙的触感仿佛像凝结的血痂,让我心中一阵不适。
我全神贯注地想要揭开这个秘密,手指微微颤抖着。
冷冻柜的玻璃映出背后标本架的模糊轮廓,那些浸泡在福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