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褪成粉色的少先队徽章,它的第三道杠上还残留着一块褐斑。
“2013年的东西怎么会...”我的指尖突然僵住,目光落在了泛黄的纸页上。
那上面,赫然跳动着我无比熟悉的字迹:“林雪梅 实习助产士”。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姐姐的名字竟然出现在了她“死亡”五年后的接生记录里!
这一惊人的发现,如同一个重磅炸弹,让我的内心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我怀着满心的疑惑和震惊,匆匆离开档案室。
当我走到安全通道时,消防门猛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那个戴着渔夫帽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堵住了下楼的路径。
他摘下口罩,露出烧伤的下颌,那扭曲的面容让人不寒而栗。
“林主任非要查孔洞的话...”他那变形的声带挤出一阵嘶吼,“不如先看看这个!”
他举起手机,屏幕亮起,上面显示的是1993年卫校的集体照。
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照片中,我穿着蓝校服站在解剖台前,而本该空置的尸床赫然躺着穿着白大褂的姐姐!
看到这一幕,我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我恍恍惚惚地来到院长办公室,张院长坐在办公桌后,摩挲着檀木镇纸,金丝楠木的纹路在他脸上投下一片片阴影,让他的表情显得更加高深莫测。
“钳子丢失?
器械科上周才盘点过。”
他的声音不紧不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倒是小林你啊...”他忽然倾身,压住我试图抽走的档案袋,袖口飘出一股熟悉的松节油味道。
“听说最近有患者家属投诉医生私查旧病历?”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穿。
墙上的时钟突然停摆,秒针卡在1993与2013的刻度间颤动,仿佛在暗示着这两个年份之间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值班室,打开抽屉,却发现1993年的蓝校服不翼而飞。
我的目光在房间里四处搜寻,最终落在窗台上。
那里残留着半枚鞋印,鞋印边缘粘着卫校实验室特有的石蜡碎屑。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起来,是一个未知号码发来的彩信。
我颤抖着打开彩信,只见照片中,我穿着沾血的白大褂站在解剖台前,水槽里漂浮着绣有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