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后就经常过来,看菜长势,没事就坐在门口,我邀请他进来,他不愿,小莺来才说动他。
阿肖打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我和乐也走出门,喧闹的人群变得安静下来,我一眼就看到了被人群淹没的只剩半边脸的芳,我朝她挥手,其他人也都看过来,这次芳没有如以往那样回以微笑。
芳脱离人群,来到我们身边,“大家伙最近的水都成脏水了。”
“不如他们的漱口水!”
底下有村民大喊,其他人也就领到的水大声宣泄出来。
“他们一定是黑鹭会。”
我想“我们怎么办?”
芳也是被大家裹挟来的,现在我们几个必须做出决断来。
“反抗!”
树阿肖一贯的主张,我们沉寂了下来,但村民还在慷慨激昂的陈诉着苦难,岚拦不住了,村民们把我们紧紧围住,拥搡我们在最中间,“安静一下,都安静!”
乐大喊着,村民又安静下来,我血热起来,忍不住说道:“我们需要一个组织。”
没人说话,但有火星在我们身边闪烁,乐喉咙咕咚咕咚动了两下,“反抗!”
说着乐握紧拳头,肌肉结实起来,血管紧绷起来,在空中用力挥舞三次,每次乐都伴以嘹亮清脆的“反抗!”
村民们振奋起来,发出阵阵欢呼。
我因提出组织想法和是外国人有更广阔的号召力被选为“普民党”首届临时主席,我有些不知所措,乐和小莺力推我,阿肖点头默认,芳也表示了支持。
除了我们五人,岚也加入进来。
(七)胜利我们的木屋成了“普民党”的大本营,村民们倒出两间“危房”给我们用,之前住的三个人都死了,因为黑鹭会的迫害。
芳和阿肖负责发动、联合村民,她们很有亲和力;乐和小莺,负责情报获取以及宣传,颇有些夫唱妇随的意思,至于岚,我让他组织起一只12人小队,负责侦查和安保工作,人太多不行,这是现在唯一的武装力量,每人都装备着又粗又长的木棍。
我统筹工作以及制定发展战略,这让我很头大。
我托付乐,希望可以运用他的人脉弄来些食物、水和武器,顺便把我们“普民党”争取下等人权利的平等主张带出剩人村,积蓄力量。
乐欣然接受我的提议,他想带走小莺,我很想同意,他们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