锉刀,开始打磨3D打印的齿轮边缘,苏瑶则在一旁挑选柔软的真丝,准备包裹齿轮轴。
林宇一边磨一边说:“把齿轮边缘磨成顶针的弧度,再用真丝包裹,也许能柔化金属的冷硬。”
苏瑶点头表示赞同。
经过几个小时的努力,改良后的齿轮与旗袍完成了组装。
当齿轮在裙摆处轻轻转动,带动着手工绣制的蝴蝶振翅,两人都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首秀那天,模特穿着这件特别的旗袍走上T台。
台下的时尚评论家们纷纷惊叹,快门声此起彼伏。
秀后,一位资深设计师找到他们,感慨道:“你们让传统旗袍有了新生命,这是对时尚最好的诠释。”
旧信件的针脚旧信件的针脚纽约的秋雨淅淅沥沥,打在工作室的玻璃窗上,晕出一片朦胧。
林宇坐在工作台前,手中拿着一封泛黄的信件,眉头紧锁,信纸的边缘被他的指尖摩挲得有些起毛,信是父亲寄来的,随着信件一同寄来的,还有那枚带着血渍的顶针。
“胃溃疡手术前最后一次打磨,针脚稳着呢。”
林宇轻声念出信上的内容,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他的眼前浮现出父亲在江城老家的裁缝铺里,戴着老花镜,认真打磨顶针的画面,那时的父亲,腰杆还挺直,眼神里满是对裁缝手艺的执着。
可如今,他却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忍受着病痛的折磨。
苏瑶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后,轻轻抱住他,下巴搁在他的肩头,看着信纸上的字迹,心疼地说:“你别太担心,伯父吉人自有天相。”
林宇转过身,紧紧抱住苏瑶,像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我好想立刻回去,守在他身边。”
苏瑶拍了拍他的背:“我们一起回去,工作我来安排。”
在飞机上,林宇一直紧紧握着那枚顶针,仿佛这样就能给父亲力量。
回到江城,他们直奔医院。
病房里,父亲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但看到林宇和苏瑶时,还是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你们来了,别担心我,小宇,你的设计可不能落下。”
林宇走到床边,握住父亲的手:“爸,您安心养病,我都明白。”
从医院出来,林宇带着苏瑶来到父亲的裁缝铺。
推开门,一股熟悉的陈旧气息扑面而来,铺子里的缝纫机上还放着半件未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