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发生的事。
我深呼吸几口气,颤抖着手摸出自己手机打电话。
不到两秒,又匆匆挂断。
转而将电话拉进黑名单。
我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办,得好好想想。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理智分析现在的处境。
不得不承认,作为成年人,考虑感情已不再是全部。
还得考虑利益,考虑损失,考虑父母。
我将身上的抱枕放回原位,走过去将备用机捡起来。
还好,手机没坏。
真讽刺,手机里的东西对任天牧和陌生女人重要。
现在对我,同样重要。
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
我接到任母电话。
任天牧出了车祸在医院。
很可笑,我第一反应不是关心。
而是老天开眼,报应来了。
任父和任母在国外有工作,暂时赶不回来。
只能让家里的游妈去医院照看任天牧。
任母在电话里不忘宽慰我。
在她的认知里,我和她同样在意着任天牧。
听着她的宽慰话,我鼻头泛酸。
不是因为任天牧,而是因为任母。
我想,任母会是个好婆婆。
可惜她儿媳妇不会是我。
我赶到医院,径直去找任天牧主治医生。
在听到他大脑受创,记忆可能会受损,神情有片刻恍惚。
接着,没去病房直接回了家。
期间给游妈打去电话。
她嘱咐我在家休息,医院有她。
我应下,告诉她搁天去换班。
第二天一早,游妈电话打来。
一开始略显兴奋,说人醒了。
而后担忧,道出任天牧记忆倒回了十八岁。
我在心里问自己。
二十五岁任天牧犯的错该不该记在十八岁的他身上?
对于答案,我迟疑了。
调整好情绪,我买好果篮去赶去医院。
4再次回到医院,游妈也在病房。
未曾想她主动跟我提起陈欢。
“子欢,少爷公司有个陈小姐来看她,你看到人了吗?”
我瞥眼床上未醒的任天牧,回她:“看到了,人刚走不久。”
“奇怪,我记得她带了个果篮来。”
说着,她四处张望寻找着。
“天牧说果篮不新鲜,我拿去扔了。”
“扔了?
哦哦。”
她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欢欢,欢欢——”病床上的人陡然惊醒。
游妈微笑着往外走,“你们慢慢聊,粥我摆在桌上,记得喝。”
任天牧愣愣注视着我,好半天意识才清醒。
我将病床调高,将粥递给他。
状似随意地问道:“做什么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