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出三声长鸣——那是向全世界黑K组织宣战的信号,也是告诉楚星,这一世,我再也不会让她独自面对黑暗。
集装箱顶部的狙击镜反光闪过。
我突然扑向楚星,子弹擦过耳际的瞬间,听见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懂的古音低语:“镜湖底的冷冻舱,藏着你父母的实验日志——还有,我等了你七年。”
绳索断裂的声响中,我们坠入黑暗的刹那,码头远处传来警笛声,而我怀中的文件,正随着海风翻开新的一页,上面用楚星的笔迹写着:“记忆移植不是终点,而是我们对抗黑K的起点。”
雕花檐角滴落的雨水在青石板上砸出深浅不一的圆斑。
我被救后醒来,起身走出老宅主楼,在路过仆人住处时,听见瓷器摔碎的脆响。
穿月白制服的小女仆正蹲在地上收拾碎片,指尖被瓷片划破渗出血珠,见我走来时慌忙磕头,发间掉落的银簪滚到我的脚边——簪头刻着半只展翅的蝴蝶,正是密室文件里黑K组织的暗纹。
“起来吧。”
我弯腰捡簪,指尖触到女仆后颈处的创可贴,那下面居然也是青色的条形码。
少女猛地缩颈,围裙下的身体绷得像张弓,眼睛却死死盯着我胸前的翡翠平安扣,此刻正在晨雾中泛着冷光。
转过九曲回廊时,太湖石后传来压抑的争吵声。
“三少爷昨儿又往仓库送了三箱试剂!”
年轻护院的声音带着颤音,“您说老爷是不是真要启动……那个计划?”
回应他的是布料摩擦的窸窣响,接着是重物砸在石桌上的闷响:“闭嘴!
没看见大少爷最近在查1998年的旧账?
当年那场车祸……”话语突然截断,只余下急促的脚步声消失在竹林深处。
<宇文琢的笑声非常巧的在这时炸开了。
他靠在紫藤花架下,指尖转动着镀金钢笔,笔尖在晨光中划出冷冽的弧光:“堂兄对下人的闲事也这么上心?”
他忽然凑近,古龙水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听说你要查仓库?
那里堆着祖父从海外运来的青铜器,可都是带‘血沁’的宝贝——和你父母当年车祸现场的血,颜色一模一样呢。”
我望着对方手腕内侧的遮瑕膏,边缘露出的青色条形码在紫藤花影里明灭。
前世燕洵的骑兵攻破城门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