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进“逼女儿背锅”丑闻里,没人敢合作。
我收到他的一封短信。
不是道歉,不是解释。
只写了一句话:你想要我们死吗?
我笑了。
不是。
我要你们,活着看自己活不下去。
一周后,我收到法院最后一次通知:对方申请撤诉、和解,我不同意,法院裁定驳回原告请求,案件正式结案。
我没有罪名,也不需要赔钱,我是干干净净地赢了这一仗。
再后来,我妈崩溃住院。
有朋友悄悄告诉我:“她整天不睡觉,嘴里念的都是你弟的名字,说他还活着,说你是恶鬼投胎回来报仇的。”
我没回话。
再再后来,我在便利店结账时看到裴叔—我继父,站在街角,抽着烟,胡子拉碴。
我站在柜台后,他没敢进来。
我看着他那副样子,想起当年他冷着脸说:“你姐杀了你。”
现在他倒像个死人。
我什么都没做。
我只是活着。
光是活着,就已经让他们痛得喘不过气。
那天晚上我换了手机号码、注销了旧微信,最后一次打开备忘录:10月10日,他们崩了。
她被架下岗位,他赔了工厂。
不是我赢了。
是他们终于,输光了还能伤我的资本。
这仗,我打得真他妈痛快。
12我真的走了。
不是离开那个家,不是离开他们,是从那整段混沌、痛苦、委屈的生活里,彻底抽身。
没有谁拉我一把,我是靠自己,从泥里,爬出来的。
新城市,没那么繁华,但日子是干净的。
我在一间文印店上班,白天帮学生打印讲义,晚上关店回家,看书、洗衣、刷锅、睡觉。
没有人盯着我吃饭、没有人翻我冰箱、没有人在深夜打来电话骂我。
我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过生日。
我不孤独。
我只是终于安静。
偶尔半夜做梦,还会梦到弟弟。
梦里他没死,站在厨房门口,用那种熟悉的语气喊我:“姐,有虾啊?”
我没回头。
我只是关上厨房的门,说:“你别再吃了。”
然后我梦醒,窗外天刚亮,光透过窗帘投进来,落在我那张不大不小的床上。
那一刻,我知道:我真的自由了。
法院寄来的最后一封通知,我没打开,直接丢进抽屉。
那不是结局。
我的结局不是靠法庭写出来的,是我一拳一脚把命保下来后,自己选的路。
我不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