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的混蛋。
“你杀了十七个战友!
疯了吗?”
阿兹兰没有回答,他检查了一下步枪弹匣,还有二十多发子弹。
够送几个印度佬上路了。
“他不是古尔巴克斯,”另一个声音响起,是团里的情报官,“他是巴基斯坦间谍阿兹兰·汗!”
听到自己的真名被喊出来,阿兹兰突然笑了。
三年了,第一次有人用真名叫他。
他深吸一口气,大喊回去:“没错!
我是阿兹兰·汗!
巴基斯坦旁遮普农民的儿子!”
话音刚落,他就一个箭步冲出去,边跑边开枪。
两个印度兵应声倒地,其他人立刻散开寻找掩护。
子弹追着阿兹兰的脚步,在他身边的混凝土上溅起火花。
一发子弹擦过他的大腿,热辣辣的疼痛让他差点跪倒,但他咬牙继续向前冲。
水坝越来越近,阿兹兰能听到脚下杰纳布河奔流的声音。
这条河从印度流向巴基斯坦,就像他的生命,注定要回归故土。
突然,一阵剧痛从右肩传来,阿兹兰整个人被冲击力带得转了个圈。
他低头看到军装已经被血浸透,锁骨下方多了个汩汩冒血的小洞。
“打中了!”
远处传来欢呼。
阿兹兰踉跄了几步,靠在坝体的护栏上。
鲜血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流,滴在混凝土上形成一个个暗红色的小坑。
他抬头看了看,距离水坝的核心控制室还有一百多米,中间隔着至少三十个印度兵。
“到此为止了吗...”阿兹兰喃喃自语,摸了摸藏在怀里的全家福。
照片已经被血浸湿了一角,弟弟天真的笑脸染上了红色。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脚边的检修井盖——那是通往水坝内部维修通道的入口!
阿兹兰眼睛一亮,用尽最后的力气掀开沉重的铁盖,纵身跳了下去。
黑暗瞬间吞没了他。
阿兹兰沿着狭窄的维修梯一路下滑,最后重重摔在潮湿的水泥地上。
右肩的伤口撞在管道上,疼得他眼前发黑。
但他没时间休息,追兵随时可能跟下来。
借着应急灯微弱的光亮,阿兹兰辨认出方向,开始沿着管道向主坝体爬去。
管道里弥漫着水汽和机油的味道,每呼吸一次都像有刀子在割他的肺。
血不断从肩膀和大腿的伤口流出,在他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爬了大约十分钟,阿兹兰终于来到了主控室下方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