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猛地加速。
贾格迪什回头时,T-90的炮管已经抡到眼前。
金属撞击骨头的闷响让阿兹兰高潮般颤抖。
贾格迪什像棒球一样飞出去,撞在旗杆上又弹回来,落在地上时已经不成人形,脊椎弯成了U型。
坦克履带碾过贾格迪什的尸体时,发出像压碎西瓜一样的声响。
阿兹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尝到了血腥味——不知什么时候他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
“第五个。”
他对着空荡荡的驾驶舱说。
军营已经乱成一锅粥。
远处有人用反坦克火箭筒开火,炮弹擦着炮塔飞过,在后面的食堂炸开。
阿兹兰闻到咖喱和火药混合的怪味,这让他想起老家过节时放的鞭炮。
“阿比纳夫在哪?”
阿兹兰转动潜望镜,那个刹帝利摔跤手应该还活着。
上个月这家伙用皮带抽他后背时说过:“贱民的骨头就是软,打起来像打女人。”
热成像仪里,几个红点正往军火库跑。
阿兹兰咧嘴笑了,炮弹早被他搬空了。
他按下机枪按钮,子弹追着那些红点扫过去,把两个家伙拦腰打断。
第三个家伙拖着断腿继续爬,是维克拉姆,那个北方邦的婆罗门,最爱往他饭里吐口水。
“第六个。”
阿兹兰数着,看着维克拉姆的肠子流了一地。
突然坦克剧烈震动——妈的,有人爬上来了!
阿兹兰听见头顶舱盖被撬的声音。
他抓起放在旁边的英萨斯步枪,对准头顶就是一梭子。
子弹打穿装甲,外面传来惨叫,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潜望镜里,阿兹兰看见阿比纳夫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这个一米九的壮汉现在像个虾米一样蜷缩着,军服被血染得发黑。
阿兹兰打开顶盖,热风夹着硝烟灌进来。
他站在炮塔上,居高临下看着阿比纳夫。
“记得你说过什么吗?”
他大喊,“说我们巴基斯坦人连狗都不如?”
阿比纳夫抬头看他,眼睛里全是恐惧。
“饶...饶命...”这个曾经把新兵打残的恶霸,现在尿了一裤子。
阿兹兰跳下坦克,捡起地上一根钢筋。
钢筋上的铁锈味让他想起小时候放羊用的棍子。
“我爸爸说过,”他走到阿比纳夫跟前,“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钢筋砸下去时,阿比纳夫的惨叫比警报还刺耳。
阿兹兰记不清自己砸了多少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