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倒进了荷花池。
回府马车里,萧逸丞突然掀帘而入。
“戏演得不错。”
他扔来一个锦囊,里面装着太子亲笔密函——正是前世构陷苏家的证据。
我捏着信笺轻笑:“萧叔叔要的报酬呢?”
他忽然扣住我后颈,气息拂过唇畔:“矿山地契,加上你。”
马车恰在此时碾过碎石,我因惯性跌进他怀里。
隔着官服,清晰感受到他心口的震动。
“大人!”
车外侍卫急报,“太师府走水了!”
萧逸丞慢条斯理地替我理好衣襟:“看,放火的人永远比救火的人痛快。”
车帘掀起时,远处太师府已映红半边天。
火光中,他侧脸如刀削斧凿:“明日教你用刑具可好?
第一课……拔舌。”
5 血吻蛇毒刑部地牢的阴冷渗入骨髓。
我站在铁栅栏外,看着萧逸丞慢条斯理地戴上麂皮手套。
他指尖沾了烛光,像镀了层蜜,可当那双手握住刑具时,又冷得像淬了冰。
“过来。”
他头也不抬,将一柄细长的银钩在火上烤得通红。
我走近两步,血腥味混着焦糊气扑面而来。
刑架上绑着个血肉模糊的人——是昨夜太师府逃走的账房先生。
“第一课。”
萧逸丞忽然抓住我的手腕,将银钩塞进我掌心,“找对角度,才能钩出完整的舌根。”
银钩滚烫,烫得我指尖发颤。
账房先生疯狂摇头,塞着麻核的嘴里发出“呜呜”声。
“怕了?”
萧逸丞站在我身后,胸膛贴着我后背,呼吸拂过我耳畔,“那晚在红袖楼,你往茶里下毒时可没手软。”
我猛地攥紧银钩。
——他果然一直监视我。
“我只是好奇。”
我仰头看他,“萧叔叔为何非要教我这些?”
他低笑一声,握着我的手猛然向前一送!
“噗嗤!”
银钩刺入口腔的闷响让我胃部痉挛。
账房先生眼球暴突,喉间喷出的血溅在我袖口,像绽了朵红梅。
“因为……”萧逸丞唇瓣擦过我耳尖,“我要你手上沾的血,永远洗不干净。”
三更梆子响过,我翻出苏府后墙。
春桃给的路线很准,城西破庙里,张大夫的幼子正发着高热。
我解开斗篷,取出偷藏的药材。
“小姐为何救我?”
少年咳得满脸通红,“家父…家父是害您的帮凶……”我碾碎药丸混进温水:“你爹临死前,用军饷账本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