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看着,心痛极了,原来是那时留下的伤。
可笑他还曾经嘲笑她是个跛子,说她不配做别墅女主人。
铁证面前,白茵茵不得不改了说辞:“即便当初从火场中背你出来的不是我,但送你去医院,照顾你总是我的功劳吧?”
“功劳?
你指的是阿蕴给你两万块钱,嘱咐你照顾好我的这件事?”
又是一叠照片扔下,白茵茵脸色煞白。
同样脸色惨白的还有陆景年,他是今天才知道,当年阿蕴为了救他。
将身上全部的钱都给了白茵茵,自己连治腿的钱都没有。
只怪他眼盲心瞎,找错了救命恩人。
“我再问你一次,取血管,是不是和你有关?”
白茵茵脸色灰败,“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是我打着你的旗号,改了取血管的图纸。”
陆景年一巴掌将白茵茵扇倒在地,一脚踹上她的心口。
“你怎么敢?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茵茵几乎闭过气去,她在地上缓了半天,泪糊了满脸。
她伸手想拉住陆景年的裤腿,向他求饶:“景年哥哥,你原谅我这一次,我只是太爱你了啊......”陆景年却挪开一步,躲过白茵茵的手。
他将白茵茵的衣领扯起来,将她的脑袋死死按在墙上。
头上的挤压力道和心里的恐惧让白茵茵痛哭出声陆景年只当听不见,他眼眸猩红地凑近她:“一个水性杨花的东西,也敢说爱我?”
“你冒领阿蕴的救命之恩,还设计取她性命,我怎么会着了你的道?”
“你怎么能......怎么能让我亲手杀了阿蕴!
你真该死啊!”
白茵茵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只最后一句听得真切。
她爆发出一阵尖笑,带着快意和决绝。
“温时蕴死了?!
哈哈哈哈哈!
陆景年,这是你的报应!”
“如今你只能爱我,我们是一样的人,合该一起下地狱!”
陆景年一把推开白茵茵,大骂一声:“你真是个疯子!”
他扬了扬手:“把他们都打残,再送进医院。”
“对了,之前她直播了阿蕴对吧?
把她扒光,也给大家直播看看!”
身后白茵茵的咒骂声和求饶声漫天,陆景年头也没回。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陆总,找到太太了。”
“前几天,从别墅带走太太的是蒋时序。”
“而就在当天,蒋家秘密办了一场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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