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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阳照夜剑锋剑修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他们说那个爱我如命的男人杀了我的父母。
我向他举剑索要一个解释。
他又一次故意输给我,握着我的剑刺进了自己的心脏。
1.我是青冥剑宗的大师姐。
别的门派首徒都是派去斩妖除魔,而我师尊派我去看守剑冢。
我上岗的第一天,剑冢残魂便告诉我一个惊天秘密:“傻子,你的夫君在三百年前杀了你的父母。”
我的夫君,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他叫容烬。
我第一次见到容烬,是在腐骨沼泽。
沼泽瘴气弥漫,他手腕上银铃轻颤,清越的铃声在死寂中莫名地牵动着我的心。
毒蛛丝缠在他修长的脖颈上,月白锦袍被鲜血浸染。
而他只是漫不经心地笑着,美得惊心动魄。
愣神之际,妖兽抓住了我的右肩,我举起照夜剑劈开兽爪,妖兽吃痛将我甩开。
我从高空中坠落,容烬伸手接住了我。
他的手臂比想象中结实,他含笑着叹息:“青冥山如今连剑都拿不稳的丫头也能当首徒?”
“丫头?
我是你三百岁的祖宗。”
我挣开他的臂弯跳下来。
“三百岁的丫头,你这伤再不治,右手可就废了。”
他自作主张地要替我治疗,伸手过来就要点我穴道。
我堪堪避开,旋即用剑柄重重敲向他膝弯。
然而这把跟我了三百年早已和我融为一体的剑却突然不听使唤。
剑停在了他一寸距离外,他伸手撒出的药粉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我的伤口上。
他总说初见时我救了他。
后来我才知道,他用毒如神,随便一挥手都足以毒翻整座山。
我拖着伤臂在溪边洗剑时,他倚着老树打量我:“你讨厌我?”
“我不认识你,谈何讨厌?
“只是你细胳膊细腿的,还是少来这些地方。
别哪天被妖兽叼了去,还要祖宗我救你。”
我故意将剑尖擦着他耳畔钉进树干,他却睫毛都没颤一下。
他忽然握住我持剑的手,掌心粗粝,不像他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外表:“阿昭记住了,我叫容烬。”
他呼出的热气拂过我的后颈,惊得我反手将他掀翻在地。
“后,后会无期。”
那日我落荒而逃,没看见身后的人摩挲着掌心低笑。
2.然而,话还是说得太早。
青冥宗举办宗门大比之日我和他在练武场相遇。
杏花纷飞,容烬在月下舞剑。
他今日换了身玄色劲装,衣袂翻飞
“这次...换阿昭等我了......”容烬咬破指尖在虚空画符,血色符文化作一群青鸟,竟是“青鸟渡”。
一群青鸟化列阵拥护着我,一只青鸟载着我奔逃,身后瘴气翻涌如巨兽张口。
沿途草木触之即枯,却在触及襁褓时被照夜剑的微光净化。
眼看就要逃出山门,九道噬魂钉突然破空而来。
“把孩子留下!”
玄霄从瘴气中现身,最后一根噬魂钉穿透襁褓的刹那,照夜剑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
经过一阵激烈的缠斗,一群青鸟在魔气侵蚀下均化为青烟,而我落入玄霄冰冷的怀中。
“不愧是先天灵体,定是大补之躯。”
玄霄指尖凝出冰蓝色咒文,咒文飘到我额头上顷刻间就消散了,“同心契?!
容烬竟能与你分担魔气!”
他气得面容扭曲,突然像是突然醒觉后仰天大笑,“哈哈哈哈!
他以为这样便护得住吗?”
“我倒要看看他能替你消化多少魔气。
“从今往后,你便是为师的乖徒儿了。”
黑暗吞噬意识前,我隐约间似是瞧见容烬模糊的轮廓。
他残破的衣袖拂过我的眼睛,伴随着那句随风而散的“等我”。
12.当金光刺破混沌时,我重重跌回现世的剑冢。
脚下阵法正在坍缩,千万柄残剑在我周身结成密不透风的铁笼。
锈迹斑斑的剑刃相互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嘶鸣。
而我的生命随着心口涌出的血液一起流逝。
“阿昭!”
容烬的嘶喊穿透剑阵。
透过剑隙望去,他手中照夜剑竟退化回初阳剑的模样。
残剑穿透他右肩,血珠顺着剑尖滴落。
更远处,玄霄正被自己唤醒的剑魔反噬。
那些曾被他魔气浸染的残剑们,此刻正一寸寸剜去他的血肉。
“你们该听命于我!”
他徒劳地掐诀,却被一柄断剑削去三根手指。
“真吵。”
剑魔的声音从每柄剑中同时传出,震得我耳膜渗血,“三百年来用魔气喂养你们,如今该连本带利还回来了。”
铁笼骤然收紧,一柄青铜古剑擦着我脖颈划过,留下火辣辣的血痕。
镇魂剑突然在我的里识海剧烈震颤。
我望着即将合拢的剑阵,咬牙道:“前辈再不出手,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铮——清越剑鸣响彻天地。
残破的镇魂剑从我眉心飞出,剑身锈迹在月光下片片剥落,露出
还给我!”
他残缺的下颌张合着,眼眶中爬出魔气凝成的蛆虫。
初阳剑贯穿他心脏时,这个操纵了我半生命运的人,终于化作一滩腥臭的血水。
初阳剑突然迸发金光,寸寸蜕变成照夜剑。
它裹着星河般的流光没入容烬心口。
他失去的半个心脏回来,心口的伤疤终于能够愈合了。
容烬紧紧地抱着我,像是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融入骨血之中,“我不会让你又一次消失在我的面前。”
“我已经不能再等你百年了。”
他将头埋进我的颈窝,轻轻啃咬着我的脖子,“我会疯掉的,阿昭。”
我捧住他的脸,吻住他未尽的话语。
我不走了,再也不走了。
13.我是容烬。
狼群獠牙滴着涎液围住我的时候,天空正在飘雪。
血从我身上一处处伤痕蜿蜒到雪地里。
狼群腾跃而起的瞬间,我看见本该漆黑一片的天光裂开一道缝隙。
剑刃破空声裹着风雪刺来,狼首滚落在我脚边。
她踏雪走近时,连飞溅的鲜血都懂得避让,只在雪地绽开朵朵红梅。
“愿意当我徒弟不?”
我永远记得她眼睛里的光,像寒潭映着星子,照得我满身血污无处遁形。
我死死攥住她的衣角,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连指节都在战栗。
她教我剑时总爱折花枝作剑,剑气扫过便是一场花雨。
拜师那日接过她赠我剑时,我无意间轻触她的指尖。
我心头一颤,像是亵渎了神灵。
她是我从不敢肖想的存在。
可那天我竟听到她在梦中唤我的名字,像是在呼唤她即将逝去的爱人。
是那样的在乎和亲昵。
从此,我的心像是着了魔,再也压抑不住本不该生出的想法。
那天起,我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黏在她的身上。
她的每一个动作我都无比熟悉。
她每一个侧影,都比剑刃更锋利地刻进我骨血里。
她说:“剑是剑修的命。”
可从她救起我的那一刻起,她才是我的命。
二十岁生辰,她为了那柄新剑忙碌了三百多个日夜。
她自以为这是一个藏得密不透风的惊喜。
三百多个晨曦与星月,铸剑庐炉火将她侧影映在窗上。
我只能躲在暗处描摹。
“给剑取个名字。”
我望着她被火光熏得微红的脸庞,喉结滚动着吞咽下所有妄念:“初阳。”
是你劈开我永夜的第一道光。
相伴的第二
贯穿了他左肩。
5.时空震颤的刹那,我坠入黑暗。
再睁眼时,我身上的伤痕全都奇迹般地消失,环顾四野皆是苍茫的雪色。
风雪深处传来利刃破空声。
拨开雪雾的刹那,我怔在原地——与狼群对峙的少年,分明是稚气未脱的容烬。
我竟回到了六百年前!
断剑在他冻裂的掌心颤动,血珠坠地时洇成朵朵红梅。
他早已力竭。
我的剑出鞘的瞬间,狼群已扑至眼前。
剑气荡开积雪,妖兽哀嚎着跌进雪坑。
“为何救我?”
他哑着嗓子问,断剑仍戒备地横在胸前。
“想救便救。”
我将斗篷甩在他肩头。
“你多大?”
“……十四。”
“你的家人呢?”
“我没有家人。”
“我看你骨骼惊奇,天纵奇才,愿意当我徒弟不?”
少年瞳孔倏地燃起火光:“你能教我剑术?”
我揉乱他覆着薄雪的额发:“能,跟我走吧。”
我转身走出数丈,身后积雪咯吱作响。
少年攥着我斗篷衣角,在雪地里踩出一串崭新的脚印。
6.在青石巷尾寻了处灵气氤氲的小院,我随手将曾经的佩剑抛给他。
“我来自青冥,这是我的入门剑,你先用着。”
容烬学剑快得让人心惊。
第一年谷雨,他挑落我鬓边杏花。
第三年霜降,木剑已能挑开我腕间三寸破绽。
该给他换剑了。
我采星沉铁、取熔岩髓,在霜降那夜开炉铸剑。
剑成时恰逢他弱冠生辰,剑身映着篝火泛起暖色流光。
“替它起个名字吧。”
“初阳。”
他指腹摩挲着剑鞘上浮雕的旭日。
“为何?”
“遇见你那日……”他抱着剑,捡起根树枝拨弄火堆,火星溅上衣摆。
“我明白了多年的黑暗是为了等待那一缕晨光。”
“过去就让它过去吧。”
檐下的风轻轻吹过,我垂眸盯着他袖口被火星灼出的小洞:“要许个生辰愿么?”
“想学驻颜术。”
他忽然抬头,眸光像初春将融的霜雪,底下却蛰伏着深潭般的执念。
“驻颜术?”
我笑着掐诀替他补好衣袖,“青春永驻对你这年岁的小崽子有何用?”
“我已经长大了!
况且——”他抱着剑回屋,进门时转身望着我,“我想和师父共长生。”
初阳剑在月色里拖出暖色的痕。
他的话提醒了我,我不属于这里,我不应该跟这个时空的他产生过多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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