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引得腿根刺痛无比。
都丢了!
都拿去丢了!
话到嘴边又扭了弯,我心生一计,让从怜将这些缎子拿去给府里的柳姨娘做几件衣裳。
傅野说他最不喜柳姨娘了。
因她蠢笨,嘴里也总说些他不爱听的话。
柳姨娘见着送来的新裙子喜爱得不行,当天就穿了出去要去巧遇傅野。
没想到没碰见傅野她倒是撞上了何婉,何婉笑她穿我不要的东西到处招摇,柳姨娘便和她打了起来。
傅野闻声赶去,见到她身上的绸缎脸色很难看,晚时果真来找了我。
“你为什么把我给你的东西给别人?”
他看着我,我没说话,静静翻看账本。
傅野一把将账本抢走,他扼住我的下巴逼迫我与他对视,我被掐痛了,拧眉瞪着他,“你给我的东西就是我的,我想送给谁就送给谁。”
他被我这副犟驴的样子气得深呼吸好一会儿。
“你不喜何婉,连我的东西也不要了吗?”
何婉何婉何婉,又是她,又是那个冲撞无礼的蛮妇。
我用力推开他的手,撑着脖子,“可你给我的东西又有几倍好?
你将她带回来又问过我的意思吗,她泼蛮跋扈,我厌恶极了。”
我不服气,也不服输,同样执拗地瞪着他,继续道:“她这样的东西,放在从前只配被我踩碎骨头。”
他一愣,眸色深沉,神色冷峻。
傅野不说话,一定是觉得我变了吧,变得不似从前,没现在大度。
良久,他替我理好我发间斜乱的发钗,应是妥协了似的,开口道:“明日尚书之女出嫁,你陪我去道喜吧。”
说完他就走了,独留冷风侵袭。
我揉了揉疼腿。
“从怜,又疼了。”
<4 情断边关作为傅野的正房夫人,我自然要陪着他一同去贺喜。
挑好了贺礼,在马车内等待傅野时,我又听见了何婉的声音。
从怜撩开帘子,我看见何婉缠着傅野的手撒娇:“不嘛不嘛,你就带我一起去嘛。”
傅野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脸,“乖,你就在府里等我,马上就回来了。”
两人好一阵你侬我侬,我掐着手心给从怜使去一个眼神。
“将军,时候不早了。”
何婉被打断很不高兴,朝从怜不悦道:“你算什么东西?”
我慢悠悠地掀起车帘,挑眉轻视看她,“那你又是什么东西。”
何婉气的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