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傅野跳了下来,伸手想要他救我。
却眼睁睁看着他将何婉捞进怀里。
心里犹坠万丈冰窟。
那些闷气和委屈,统统化作泪,与池水将我沉下池底。
6 毒药风波1.“滚!
都滚!
什么叫不能治!
什么叫治不好!”
桌上的东西被我全部扫落在地,那些大夫被我统统赶了出去。
从怜按揉着我毫无知觉的病腿,心疼地劝我气大伤身。
我眼中蓄了泪,被我胡乱擦干。
傅野听见动静推开门,他一见我这副模样眉头便软了下来。
“不气了阿凌,我已命人寻了最好的大夫为你医治,一定会好起来的。”
他抬手想碰我,我隐忍着,偏开头不说话。
傅野落下手,让从怜出去。
屋内只剩我们两人,他掀开被子想看我的腿,被我狠狠推开。
“都是你的错!
都是你的错!”
我崩溃地砸着那条腿,傅野抱住我一遍遍安抚我。
“都过去了阿凌,你歇歇气,别打自己。”
我用尽所有力气咬了他一口,他没躲,还是耐着性子要我静静心,一切都有办法的。
我仰起脸,泪终于不掉了,可依旧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我瘸了,我再也站不起来了。
我再也去不了塞外,再也不能上马了,那群恶妇要笑我一辈子……闹了许久,发泄到我筋疲力尽,我才终于累了。
我靠在榻上失魂落魄,忽然听见案台的动静。
傅野让人将账本拿去给何婉。
“给她……?”
我喃道。
何婉会识字吗?
我笑出声,小脸惨白。
傅野疼惜地抚摸我的脸,道:“你现在需要静养,就让何婉看着吧,我让她多给你购些药材,等你好了就再交给你。”
等我好了……等我好了……我噙着干泪,说我要去塞外,去边疆。
我要骑马,要挽弓。
要看半高的野草和凌云。
他摸着我的头。
“好,你说什么都好。”
7 边关重逢几日下来傅野都留宿在我这儿。
听说何婉找他发了好大通火气。
或许是路边的野花看多了,也就没了兴致。
两人吵了好久,冷战冷的伤及无辜。
这厮给我捏腿不小心用力,给我捏得腿筋发麻刺痛不已。
我心里窝着的火一点就燃,“你在想她就去找她啊!”
傅野回神,捧着我的脚浸进药桶里,细心地给我揉捏着每处骨节。
“没有。”
男人说谎话果真是无师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