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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缘!皇上今天又在哄皇后了姜沅沅沅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总算是说到重点了,周琳琅急忙起身,“母后息怒,都是儿媳无用,治理后宫不善。”
太后看她一眼,“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周琳琅又是狠狠一噎。
太后让嫔妃都进来,当着外人的面没再让周琳琅难堪。
只是轮到王婕妤行礼时,她脸色沉了一瞬,忙挥手让她坐回去,连敷衍都懒得了。
王婕妤因为生养了大公主,大公主又体弱多病,陛下没少去长春宫探望,她也跟着沾光。
可以说是除贵妃娘娘外最受宠的一位,也不知为何竟是惹恼了太后。
王婕妤接受来自周围嘲讽或是同情的目光,只是垂下头,看不出生气或是悲伤。
众妃都问过礼,太后让她们坐下说话。
“还得是太后娘娘面子大,臣妾进宫都一年了,还没见过姜贵妃长什么样呢,今日真是托了太后娘娘的福,能一睹陛下的心肝儿。”
何贤妃捏着茶盏翘着兰花指,一张脸清秀可人,偏眉间生了一颗红痣,使得添了几分妩媚。
“臣妾也许久没见贵妃姐姐了,还怪想念的。”秦淑妃浓眉大眼,很是端正敦厚。
“所以这么些年她连一次给皇后请安都不来?就知道躲在麟德殿缠着陛下?”
太后压抑着怒气,怪不得慈宁宫也敢不来。
何贤妃眼睛一亮,她们今日就是来告状的,皇后这个废物压不住贵妃,太后还压不住吗?
进宫一年,她见陛下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她真是受够了!
“正是呢,就连每年一次六宫和命妇来坤宁宫朝拜的日子,也不见贵妃身影,对外说是身子不好,见不得风,可却是有力气跟陛下打闹......”
她捂着嘴笑了笑,像是不经意间说出,可眼中的恶意却是怎么都藏不住。
“原来皇帝脸上的伤是这样来的。”太后冷冷道。
周琳琅忙出来打圆场,“想来贵妃妹妹也不是故意的,况且她前些日子被人推下水,受了委屈,性子变大了些也是人之常情。”
可太后比谁都清楚,她那儿子自己被人推下水都不可能让姜沅落水,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她眯了眯眼,“还没来吗?难道还要哀家亲自去麟德殿请她?”
“启禀太后娘娘,姜贵妃已在外面等候召见。”
虽说现在只是辰正时分,但夏日的日头露出一点就晒得人两眼发昏。
“让她等着。”
何贤妃捂着嘴偷笑,秦淑妃和杜昭仪倒是没什么表情,王婕妤自身难保,剩下的几个婕妤都是宫里的老人,她们露出些担忧之色,似乎是害怕一会陛下来了会发疯。
周琳琅生怕陛下会算到她头上,忙为求情,“贵妃妹妹身体不好,母后还是让她进来吧。”
“还轮不到你来教哀家做事。”
何贤妃跟着道,“皇后娘娘心也忒软,怪不得姜贵妃五年了也不来拜见呢。”
周琳琅尴尬一笑,但心里比谁都高兴,有了何贤妃这个蠢货为她说出心里话,自然也由她来承受陛下的怒火。
门外,姜沅顶着不算太大的日头,从前她倒是经常大热天往外跑。
但今日也不知怎么的,晒了一会就开始头晕。
想来是那次小产伤了身子,回去之后她可得好好锻炼才是。
“娘娘,要不您装晕吧,奴婢背您回去。”念露心疼道,叶星用手给她遮阳。
姜沅摇摇头,她知道钟离钺会护着她,可这样一来这对母子必定要起冲突,太后非恨死她这个罪魁祸首不可。
京中人也都知道七皇子恨不得一巴掌把镇国公府的三小姐拍死。
可那个在她记忆中已经成了破烂的纸鸢却重新出现在她面前。
不会有错,因为这世上没有比哥哥画画更抽象的人,纸鸢的眼睛还是她亲自点上的,一大一小,很是机灵。
支撑纸鸢的竹条被人用细线小心地缠绕起来,明明过去了十年,纸鸢却一点没掉色,可见有人一直小心保存着,连一丝灰尘都没沾染。
这个人是谁显而易见。
他自己踩烂的东西干嘛又捡起来修好,还偷偷摸摸藏在这里。
“......他发癫吗?”
“哎呦喂,奴才的小祖宗,您怎么来这里了,这儿灰尘大别熏着您,娘娘,咱们去外面玩。”
李炳才适时出现,小心翼翼拿开姜沅手里的纸鸢。
姜沅对李炳才印象深刻,他一直都是钟离钺的狗腿子,纸鸢被踩坏那日他也在。
她质问,“这是什么?”
李炳才眼神慌乱,顾左右而言他,但被姜沅厉声又问了一遍,他才道,“奴才......奴才不敢说,您还是去问陛下吧。”
他将纸鸢好生放好,姜沅的目光飘到了别处。
她又看见了一个香囊,是钟离钺欺负她之后,姐姐为了哄她开心给她做的。
姐姐是他们一门粗人中唯一一个文化人,却偏偏做不来女工,好好的香囊被她绣得漏了一个洞。
姜沅没少笑话,却又亲自采了最大的荷花花瓣装在其中天天戴在身上。
但没多久就被钟离钺抢了去,一番羞辱后又说要跟她比作诗,若是她赢了就还给她。
姜沅自然是输了,不仅被嘲笑没文化,还被抢走了香囊。
钟离钺身上衣服配饰哪个不是顶好的,这香囊到了他手里显而易见是什么下场。
为此她去缠着哥哥要学拳脚,哥哥不搭理她,她就去找娘,娘还教了她射箭,她想着下次一定要给钟离钺一个狠狠的教训。
可下次见面,钟离钺却嘲笑她被晒成了黑炭。
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京中怎么出了个黑炭小姐。
姜沅气得几天没睡着觉。
如今再看到这香囊,心口依旧堵得慌。
“这又是什么!”
同样的,那日李炳才也在场。
李炳才扑通一声跪下,“娘娘......娘娘就饶了奴才吧。”
姜沅不信邪,继续翻找,果然又找出不少东西,要么是被钟离钺抢走的,要么是她掉了找不到的,但无一例外都被保存得极好。
姜沅还找到了一件绣着她名字的肚兜,顿时小脸涨红。
“钟离钺你个大变态!”
闻言,李炳才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恨不得没生这两只耳朵。
念露等人也跪下求她息怒,唯有叶星面无表情。
“他人呢?”
“陛下还在正殿议事。”
姜沅的一腔怒火,被这一声陛下尽数浇灭。
可心中的疑惑根本按捺不住,里面的东西她没有再动,只拿走了那件肚兜。
回到寝殿,见肚兜尺寸有些小,她猜应该是她十四岁穿的。
那时候钟离钺也就十七吧?
姜沅一想到有男人触碰她的贴身衣服,甚至放在鼻间......就头皮发麻。
“来人!快拿下去烧了。”
念露立即去办,丝毫没有因为这是钟离钺的东西而犹豫。
姜沅发现了这一点,让宫人都下去只留下叶星。
“叶星,你快跟我说说,我嫁到七皇子府后,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您入府后,陛下就对您极好,只是......”
因为靠得太前,她的屁股不慎从龙椅上滑了下来。
“哎——”
她没摔在地上,钟离钺将她稳稳捞住,自然而然地放到了他的腿上。
姜沅对上他泛着血丝的眼眸,一颗心怦怦直跳。
姜沅眨巴眨巴眼睛,以为他是太困了。
“陛下既然要赔我纸鸢是不是也要赔我香囊?”
姜沅承认她就是故意刁难,谁让他当初那样可恶。
一想到堂堂皇帝学做女红的画面,姜沅就快要憋不住笑。
钟离钺眉头轻蹙,泛红的双眼偶尔流露出幽幽的光,像是很难受。
姜沅话头急忙一转,“臣妾开玩笑的,陛下千万别放在心上,做纸鸢就够了。”
“不够。”他声音莫名沙哑,光是两个字就让姜沅浑身一酥。
但姜沅到底还是十五岁的她,脑子里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不剩,根本看不出男人眼底究竟关押着何种猛烈的野兽。
即便看出了,估计也只会傻傻地问他怎么了。
“哦?陛下是要给臣妾绣香囊?陛下不会还想给臣妾绣肚兜吧?”
姜沅根本想不到这没头没脑说出的一句话会让她以后吃了多少苦头。
钟离钺掩唇轻咳,“那件肚兜不是朕偷的,是朕捡来的。”
“骗人!”她赶紧捂住嘴,换了个语气,“这是私密之物怎么会让陛下捡到。”
“那是春猎你遗落在营帐里的,朕担心会被别的男人捡去污你清誉,就......替你保管着。”
他说的固然有理,可真要保全她的清誉,不应该直接烧掉吗?
姜沅耳朵突然发烫,这家伙打小就喜欢她,怎么可能会舍得烧掉,还说得这样冠冕堂皇。
“骗子......”她小声嘀咕。
钟离钺眼眸微动,不留痕迹地将她往怀里再放了放。
又低下高傲的头颅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朕没骗你,朕留下那些东西,一来是想有个念想,二来也希望你日后见了能明白朕当年的不得已。”
“至于沅沅能否原谅朕,朕不做他想,只愿用尽一切来弥补。”
所以他对她这么好,将她宠得无法无天也是有几分这个原因。
可他就没想过她会被嫔妃嫉恨,被朝臣弹劾吗?
十五岁的姜沅单纯得像一张白纸,什么情绪都浮在脸上。
钟离钺离得近,连她脸上可爱的绒毛都看得到。
但还不到解释这些事的时候,而且让她自己领会方能更加深刻。
他嘴唇轻动,“前些日子西域进贡了一匹汗血宝马,等沅沅过几日好了,朕带你出宫跑马好不好?”
“好啊!”
虽然才在麟德殿待了两日不到,但姜沅早就腻了,若不是身上不爽利,怕是早就跑出去玩。
可很快姜沅脸上浮起尴尬的笑,“后宫嫔妃不是不能随意出宫吗?”
“朕最大,朕说了算。”
姜沅一阵心虚,算是知道钟离钺为什么那样惯着她了。
毕竟她先前对他那样冷淡,他为了讨好定是无所不用其极,她自由散漫惯了,肯定也很不喜欢宫里的生活,怪不得他总是为她破坏宫规。
但这样一来,她不遭人恨谁遭人恨?
“还......还是算了吧。”
姜沅揪着手指头,她是诚心想要改改这恃宠生娇的性子,先不说她能否接受钟离钺,往后谁又能保证钟离钺会一直这样喜欢她?
要是某一天没了他的宠爱,她岂不是完蛋了,还是老实苟着吧。
钟离钺嘴角的笑意消失,这样都吸引不到她了吗?可他快忍不住了怎么办。
他的目光霎时变得无比柔和,连带着周身压迫感十足的气场都尽数收敛,此时他不像一个威严冷肃的帝王,倒像是寻常人家疼爱妻子的俊秀公子。
他尝了一口, “这碗不苦,朕喂你喝。”
可姜沅不想喝,她已经不想恢复记忆了,不想变回那个为了一个男人变得癫狂的姜沅。
“陛下,你希望我恢复记忆吗?”
钟离钺拿着玉勺的手一顿,“那是你的记忆,朕喜欢沅沅,自然喜欢她的全部。”
姜沅眼睛又开始酸涩了,想来这药也是真的。
他虽然骗了自己几次,但完全是因为喜欢她太想接近她,她可以理解。
可都已经这样了,他何不把那画收起来,骗她说她也喜欢他呢?
他怎么就这么傻。
“陛下,我不想喝了,就这样吧,我还是喜欢我现在这个模样。”
“沅沅听话,这药不苦。”钟离钺又喝了一口,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他作势要喂她,姜沅铁了心不想喝,为此还主动钻进他怀里,把脸藏了起来,只露了个毛茸茸的发顶给他。
钟离钺将碗盏放下,过了一会才抱住她。
这时外面传来李炳才的声音。
他没有理会,面无表情伏在她耳边,“不喝就不喝,你受了惊吓,昨晚又那么晚才睡,睡一觉吧,醒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药晚上再喝也是一样的。”
姜沅耳朵一阵酥麻,从他怀里出来,看到的又是他眉眼温和的模样。
她有点不好意思,不用他帮忙自己钻进了被子里。
见钟离钺站起身要走,心里竟是有点着急,她问,“陛下要走吗?”
“嗯,前朝还有些事要处理,等你睡醒了朕就回来了。”
“那我今日岂不是影响了陛下?”
姜沅最担心的莫过于背上妖妃的骂名,她死没关系,可她身后还有一大家子。
“没有,别瞎想。”
那他这么匆忙是要去哪?
她抓住钟离钺的衣袍,壮着胆子道,“陛下,你别怪太后娘娘,她只是担心你,若换做我是她,我也会生气,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好么?”
钟离钺露出笑意,在她仿佛养出了一点肉的脸上捏了捏,“傻瓜,她是母后,朕哪敢怪她。”
也是,他们母子多遭磨难,想来比寻常母子情谊更深,哪就会因她而反目,况且她也什么事没有。
她松开手,但被钟离钺握住,他目光沉沉,“可是沅沅,你是朕的命,下次别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朕承受不住。”
姜沅瞪大眼睛,总觉得他是在说,如果今日太后处决了她,他虽无法为她报仇,但却会陪她一起去死。
他就这么喜欢她吗?
钟离钺还是放心不下的,等姜沅睡下了,他才离开寝殿。
他身后跟着李炳才和念露,念露将慈宁宫发生的事一字不落的转述了一遍。
说到姜沅傻乎乎送礼,钟离钺笑了一下,倒是和太后娘娘当时的神情一模一样。
可说到琴谱钟离钺就笑不出来了。
他知道姜沁颇通琴艺,想来那遗失的琴谱是姜沁所续,只是沅沅想讨太后欢心故意模糊了说。
但她的嫁妆全部在谢家遗失,即便她真有也找不到了。
“你去查查当初姜沁出嫁的礼单,按照差不多的再置办一份,放在朕的私库,至于那琴谱,等沅沅醒了,告诉她朕已经拿去慈宁宫了。”
李炳才称是,可他怎么觉得这一个谎言套着一个谎言,时间一长,指不定哪天就出现矛盾,不攻自破了。
“奴才谢过陛下!谢过贵妃娘娘!娘娘国色天香仙姿佚貌艳艳绝世婷婷绰约蕙质兰心仪态万千,奴才能伺候您真是奴才百世修来的福分,自当结草衔环当牛做马,只为报娘娘大恩大德!”
李炳才跪下磕头,因为手上拿着托盘连帽子掉了都没手捡,十分滑稽。
姜沅被他这夸张的话语逗笑了,但也清楚李炳才是钟离钺的心腹太监,这样对她卑躬屈膝完全是因为钟离钺喜欢她。
钟离钺见她笑也跟着笑,锋利的眉眼都变得柔和起来。
李炳才退下,到了外面很是喜气洋洋。
“干爹,怎么您挨骂了还这么高兴啊?”小安子问道。
“小兔崽子,你要是懂了,这大总管的位置能是我来坐吗?”李炳才往他脑袋上敲了一下。
“行了,你去告诉承乾宫的邓兴,让他明日别折腾了,娘娘这宫挪不了。”
“干爹,您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当然是眼睛看到的。”李炳才笑得一脸神秘。
姜沅喝了药但药效没这么快上来,小腹还是坠坠的疼。
钟离钺继续给她捂,她虽然不自在但也没拒绝。
只是把他给她当枕头的手挪开,这样也就不会被他身上的气味完全包裹了。
“陛下,我当初为何小产?”
钟离钺没有明说,“是朕没有保护好你,往后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
姜沅猜测应该是后宫的嫔妃动的手,毕竟她这般得宠。
她手心冒出汗,她现在的心智才十五岁,当初就算是陈皇后也没少被妃嫔暗害。
她先前还那么嚣张,要是没了钟离钺的宠爱,那些人还不把她生吞活剥了。
姜沅耳边是钟离钺轻缓的呼吸声,分明他们现在抱在一起睡,可不知为何姜沅一动不敢动,也不敢看他,甚至有些害怕他。
他对自己实在太好了,且无可挑剔,但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而且她先前对他冷淡的原因也没找到,她实在是不太想留在他身边。
罢了,先搬出去再说,总不会她去了承乾宫钟离钺就不管她了吧。
“怎么了?疼得睡不着?”
姜沅耳朵酥麻一片,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粒一粒冒出来。
“没那么疼了,陛下,您不用帮我揉的,您明日还要上朝,还是快些睡吧。”她往里躲了躲。
钟离钺沉默了一会,并没靠近,“没关系,朕这样帮你捂着也能睡,你落水后本就昏睡了三日,这几日又尤为虚弱,别说话了,乖乖睡。”
姜沅不服气地撅了撅嘴,又没那个胆子把他的手拿开。
可一直这样侧躺着,她肩膀都要酸了。
她就跟侧躺在悬崖边边似的,纠结良久干脆心一狠眼一闭迅速平躺,双手交叠在胸前,老实得不得了。
这要是让姜沁看到,必然要说太阳打西边出来,她这猴一样的妹妹竟也有这么规矩睡觉的一日。
钟离钺一直侧脸看她,见她睫毛颤的厉害,就知她是在装睡。
且他稍微一动,她就颤的更厉害。
他轻轻勾唇,等她终于不乱颤像是睡着了,突然俯身在她娇嫩泛着薄红的眼角印下一吻。
那又湿又软的感觉......
姜沅猛地睁开眼,视野完全被他那张俊美的脸覆盖。
钟离钺眼中闪过几分被当场抓包的尴尬,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说话。
“朕不动你了,你快睡。”他轻咳一声。
但姜沅怎么可能睡得着,她想起昨晚那不堪入目的画面,是不是等她真睡着了,他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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