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灾年,我被亲爹卖给人伢子当“菜人”。
绝境反杀后,我拎着杀猪刀加入了起义军。
征战十年,我造反成功。
我爹、我弟弟、我相公全都等着摘桃子!
呸,老娘辛苦打下的江山跟你们有鸡毛关系!
这皇位,谁抢我杀谁!
01旱灾第三年,村里的树皮都啃光了。
我缩在灶台边,肚子饿得发疼,弟弟忽然踢了我一脚:“姐,爹叫你。”
爹蹲在门槛上抽烟,烟锅里早没烟丝了,他就干嘬着那根铜嘴,眼睛盯着我,像盯着一头待宰的牲口。
“大丫,”他嗓子哑得像砂纸磨锅,“刘屠户家愿出三斗粮换你。”
我浑身一哆嗦。
刘屠户是专做“菜人”生意的——饥荒年里,活人当肉卖。
弟弟麻利地扯过草绳捆我手腕。
我挣了一下,他立刻甩了我一耳光:“老实点!
你的肉还不如猪值钱!”
绳子勒进皮肉里,他凑到我耳边笑:“姐,你放心,等你进了汤锅,我肯定多吃两碗。”
爹始终没抬头看我。
02刘屠户的院子飘着肉香。
我被扔进厨房,地上黏糊糊的全是黑血。
刘屠户正在磨刀,那把杀猪刀足有半臂长,在磨石上刮出“刺啦刺啦”的响声。
“女娃子肉嫩,”他自言自语,“今晚炖汤,多放姜去腥!”
我牙齿打颤,忽然瞥见砧板底下堆着东西——几截细小的指骨,半个孩童的颅骨,眼窝里还粘着没啃净的肉丝。
胃里翻涌,我“哇”地吐出一滩酸水。
刘屠户哈哈大笑,刀尖挑起我下巴:“怕了?
你弟弟可说了,你从小胆子大,力气也大,野猪都敢打。”
刀锋凉飕飕地贴着我的喉管,“放心,我手艺好,一刀就断气。”
我咬着嘴唇流眼泪。
刘屠户伸手抹了一把我脏兮兮的脸。
突然解了裤带,朝我走来:“临死前,让爷快活快活。”
他扯我裤子时,草绳松了——我早把腕子都磨出了血,就等这一刻!
我猛地撞向他裤裆,他痛嚎着弯腰,我趁机扑向案板上的刀。
可手指刚碰到刀柄,后脑勺就挨了重重一巴掌!
眼前炸开金星,我栽倒在血泊里。
昏迷前听见刘屠户骂骂咧咧:“小贱货,老子先把你办踏实了再宰……”03再睁眼时,铁锅里的水正咕嘟冒泡。
屠户背对我添柴火,杀猪刀就插在案板上,刀柄还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