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清,总归不是爱。
我在别墅里留下的那些小心思,他都看到了,我看到他眼里的泪水,此时我就像木讷的人偶,搞不懂他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他,喜欢我?
不不不,怎么可能,他为唐薇折磨我的每一鞭都是真的。
看到那对戒指时他好像情绪有些失控,颤抖的将男戒戴在手上,女戒握在手心里,我听到他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看到他发抖。
虽然有诸多疑惑,但此时此刻,泪水浸湿了我的双眼,我还是会哭的,仿佛所有爱意都有了意义。
沈砚房间是虚掩着的,尘封一年多,它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
沈砚推开门进去,却看见保险柜被撬开,里面的东西被散落在地面上。
那是一份证明我海空青有罪的证据:泛黄的诊断书边角卷起,“海空青,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 的字样刺得人眼眶生疼。
夹在其中的日记本上,歪斜的字迹写满偏执与疯狂:“沈砚只能是我的!
唐薇为什么要出现?
我要杀了她!”
沈砚突然疯了一样朝我的房间跑去,我被无形的力量拉着,时刻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他冲进我的房间,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幅被我放大装裱的合影。
照片里我扎着标志性的蝴蝶结,鹅黄色裙摆被风吹起,沈砚的手亲昵地搭在我的肩头,而我笑得眉眼弯弯,仿佛拥有整个世界。
可如今再看,这灿烂的笑容却像根倒刺,深深扎进心口。
桌子上有我写给沈砚的信:沈砚: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或许已经踏上了偿还罪孽的路。
阁楼到你房间的每一级台阶,都像长满了荆棘,扎得我鲜血淋漓。
我终于鼓起勇气直面真相 —— 是我,是我精神错乱,亲手毁掉了最珍贵的唐薇。
那些藏在保险柜里的证据,像无数把利刃,一刀刀剜着我的心。
诊断书上荒诞的病症、日记本里扭曲的字迹,都在提醒我,我是怎样一个可怕的怪物。
我曾天真地用堆砌物件来赎罪,可那些在唐薇鲜活的生命面前,是多么可笑又苍白。
我无数次幻想,如果能回到过去,我一定紧紧抱住她,不再让嫉妒和疯狂吞噬理智。
可时光无法倒流,我只能用自己这条残破的命,来偿还欠下的债。
这不是逃避,而是我唯一能做的救赎。
请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