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死,即便我知道他恨我,巴不得我立刻去死,我也不想死。
我海空青这一生,不该仅是如此,我海家的女儿从不是恋爱脑!
知道真相后,我还是把这条命还给了他,任山河,任平生,既然我已知道他为何想要我的命,给他便是,无人知晓,这是我心甘情愿的一场赴死,一场救赎,这是我欠他们的!
然而他却在我死后,捧着我的照片,求我回来……真正的真相却让我追悔莫及1两年前,我嫁给沈砚,以为从此将会和最爱的人相伴一生,但却是我噩梦的开始婚礼当天他为我带上染血的珍珠项链,婚后将我困在摆满他白月光唐薇遗物的阁楼,逼我模仿唐薇的笔记写慈善计划书唐薇是个公认的大慈善家,坠楼身亡时现场有我的珍珠耳坠,监控也显示她死前我进过她的办公室,把我的罪名钉死的是唐薇的手机里发现了为发送短短信“空青……”好像一切都指向我即便警方最终还了我清白,沈砚却恨上了我,他坚信唐薇手机里写的是凶手的名字他娶我就是为了复仇,以婚姻之名,囚困我。
我才知道原来唐薇是他的白月光,我喜欢他这么多年,竟不知道我的好闺蜜是他沈砚的白月光沈砚踹门的声响震得我耳膜生疼,雕花木门撞在墙上发出闷响,像一记重锤砸在心上。
我蜷缩在发霉的毯子下,后颈还留着昨夜被他掐出的淤青,此刻在冷空气里泛着刺痛。
“起来!”
皮鞭破空的锐响惊得我浑身发抖。
沈砚的皮鞋碾过满地碎发,那些被他剪下来的长发,曾被唐薇说过像月光。
“装可怜?
唐薇坠楼的时候,你怎么没这么柔弱?”
他的手如铁钳般揪住我的头发,头皮几乎要被生生扯下,眼前炸开密密麻麻的金星。
血腥味在齿间漫开,我被他拖着撞向摆满唐薇遗物的架子。
香水瓶倾倒时清脆的碎裂声里,我听见他说:“都是你熟悉的吧?
好好在这陪着它们赎罪。”
日记本砸在我锁骨上的瞬间,钢笔尖刺破掌心,暗红的血珠渗进纸页,像极了唐薇坠楼时溅在珍珠项链上的血迹。
“写。”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窖,“模仿唐薇的笔迹,写慈善案。
写不出来——”皮鞭甩在铁架上的声响让我喉头发紧,“今天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