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喝醉了,他那么大个男人,我根本反抗不了。”
时宴清哭得伤心欲绝,俞景川想解释,但头晕得厉害,不仅使不出力气,思考的速度也慢了很多。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有口难开。
“好了,去把衣服穿起来,一五一十把事情说清楚。”
蒋宿把时宴清的裙子捡起来,拉着她去里面的卫生间换。俞修远和黎影这才反应过来,喝退了门口争着抢着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再次把门反锁起来。
“今天的事,谁也不准传扬出去半个字,否则在场的各位就是和黎远作对。大家和和气气的固然最好,如果让我听到半点风声,那么黎远不介意不择手段,和各位拼个头破血流。”
俞修远阴沉着脸说完,不去理会众人的脸色各异,只叫人盯住了现场,不准有人生事。
“说吧,你打算怎么办?这么多人都看见了,你让黎远的脸面往哪搁!”
“上次丑闻的事才没过多久,你就又惹出这样的是非来,你真当我和你妈都死了吗?”
俞修远气得捶胸顿足,一时间竟被口水呛到,咳得停不下来。
“景川,你看看你都把你父亲气成什么样了?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啊?就连一个晚宴的时间都忍不了吗。现在这样,怎么收场?”
黎影也是被气昏了头,拳头重重捶在沙发垫子上,面色难看。
“你们就这么认定是我强迫她的?我有什么理由,什么动机,为了一个疯女人自毁前程?”
俞景川缓了很久,才恢复了一些力气,听着老夫妻二人不分是非的责问,心已经沉入谷底。
虽然早都不对亲情抱有希望,他们张口闭口都是黎远的名誉脸面,他也见怪不怪了。可是他们居然上来就一口咬定是他禽兽不如,发泄兽欲,俞景川还是会觉得震惊和失望。
“理由就是你喝醉了,你也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时宴清换好衣服,从卫生间出来,一口咬定是俞景川强迫了她。
“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
“你身上的抓痕,还有这满屋狼藉,小俞总,你还想要什么证据?”
时宴清假哭着说完了她准备好的事发经过,蒋宿听得一脸凝重,俞家父母也沉默无言。
“是真的吗?宴清。”
蒋宿看女儿的委屈不像空穴来风,想着她也不至于做出这么自毁名节的事,即便和女儿感情不好,但事关重大,还是决定为她想想事情的解决方法。
“妈,当然是真的,我一个女孩子家,遇到这样的事,要是传出去,我可怎么活啊。”
“阿影,我们之间的交情也有些年头了,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我也就不说了。这件事,你和董事长打算怎么办?”
蒋宿面色平和地说道。
“阿宿,这件事,是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对不起宴清。但这件事,对两个孩子,对我们两家名誉有损,要不就给宴清一笔赔偿,化解了这个插曲吧。”
黎影也很为难,毕竟俞景川和沈眠已经有婚约在先,考虑别的也不合适,只能以这样的方法去协商。
“宴清,你怎么想?”
“妈,我的清白都毁了,要钱有什么用。俞叔叔,黎阿姨,我们两家也算是故交,与其让旁人看笑话,不如结成亲家,也就不会有人说什么了。”
此话一出,两方父母面面相觑,短暂的对视后,又一齐把目光投向俞景川。
“不可能!我的妻子,只会是沈眠,也只能是沈眠。你们不信我,那我就报警彻底查个清楚,还时小姐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