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骆清屿苏梨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恨纠缠,念念已断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用户50291675”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周年纪念日,我给他递衣服,他送了我一张结婚请柬。“小姑娘怀孕了,我得给她个名分。”“玩也玩够了,你可以跟着我鬼混,但是她不行。”我红着眼拿笔划掉新娘的名字,他却觉得我是无理取闹。将不着寸缕的我丢到门外罚跪,要我低头认错。那双曾抚过我身体每一个角落的手,生生将我的手指掰断。“苏梨,你不该这么任性!等婚礼结束,我会想办法让小姑娘容下你。”“她娇憨可人,如果你不闹到她面前,她定不会为难你。”我没说话,静静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想体面离开。管家想要劝阻我,男人却冷漠制止。他赌我又是做样子博他心软,连这扇门都出不去,就会灰溜溜的求他放我进门。但他不知道的是,这次我是真的放手了。我早跟家里人打赌,如果五年后骆清屿还是不娶我。那我就回家,跟他们早为我...
《爱恨纠缠,念念已断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五周年纪念日,我给他递衣服,他送了我一张结婚请柬。
“小姑娘怀孕了,我得给她个名分。”
“玩也玩够了,你可以跟着我鬼混,但是她不行。”
我红着眼拿笔划掉新娘的名字,他却觉得我是无理取闹。
将不着寸缕的我丢到门外罚跪,要我低头认错。
那双曾抚过我身体每一个角落的手,生生将我的手指掰断。
“苏梨,你不该这么任性!等婚礼结束,我会想办法让小姑娘容下你。”
“她娇憨可人,如果你不闹到她面前,她定不会为难你。”
我没说话,静静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想体面离开。
管家想要劝阻我,男人却冷漠制止。
他赌我又是做样子博他心软,连这扇门都出不去,就会灰溜溜的求他放我进门。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次我是真的放手了。
我早跟家里人打赌,如果五年后骆清屿还是不娶我。
那我就回家,跟他们早为我选好的夫婿完婚。
1.我被骆清屿压在床上,几乎要做到昏死过去。
他赤红着眼像头野兽一样在我身上耕耘的样子。
一度让我以为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清屿,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家里催得紧。”
我趴在他的胸口仰头看向他的脸,等一个答复。
家里放任我荒唐了五年,现在期限要到了。
骆清屿在抽烟,他的神情拢在烟雾中看的不真切。
他垂眸,用眼神描摹着我身上的每一寸。
眼角的红还没有褪去动情的痕迹,闷笑出声:“苏梨,我要结婚了。”
我愣在原地,心里是一阵凉意。
想装傻,开玩笑的话在腹中百转千回却哽在了喉咙里。
我当然不会自欺欺人的觉得他的结婚对象会是我。
他晦暗不明的眼神还在我身上,手却从一边捞起请束递给我。
微开的请柬勉强能看出里面的名字骆清屿&程昭昭。
心里的火苗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我强忍泪水,抢过请柬随手抄起笔划掉了新娘的名字。
“骆清屿,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几乎每个午夜梦回都咬着被角,想他什么时候能跟我求婚。
而现在我梦寐以求的位置写上了别人的名字。
猩红的火苗快烧到指尖,他如梦初醒的徒手掐灭了烟头。
喉结不断滑动,眼底情绪翻涌他却完整的把话说完:“你开个价!跟着我鬼混了五
年,我理应给你补偿。”
我听完,脚下一个踉跄,踩着衣服差点栽倒。
卑贱倒贴的五年,该开多少钱合适呢?算不清了。
以前骆清屿总会拿钱打发那些纠缠不清的女孩,没想到有一天这一招也用到了我身上。
如果是十八岁的苏梨,会将请柬撕碎丢到他脸上骂他个狗血淋头。
可我二十六了,只沉默拿起地上撕成布条的衣服就要走。
门却被突兀的打开,门外是一张素净到极致的脸,是骆清屿最喜欢的模样。
程昭昭看着眼前的狼藉,眼眶红了又红,眼里的泪却倔强的不肯落下。
她冲过来抢过我手里的衣服丢进马桶,有恃无恐的耍性子:“这么想让男人看你光身子是吧?那我就成全你!”说罢,噙着眼泪无言,就等着男人上前安慰她。
只一眼,骆清屿就迅速翻身下床将女孩拥进怀里,手刮过女孩的鼻尖:“昭昭,吃醋了?我今天来只是想跟她断了关系。”
“既然决定跟你结婚,我就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窗外的风吹在裸露的皮肤上,让我如坠冰窟。
上一秒还跟我结为一体的男人,此刻却抱着女孩低声轻哄。
自尊被摁在地上摩擦,我却像个第三者辩解不了半句。
程昭昭的视线始终审视着我,像看一件低贱的商品。
却在不经意间扫到我踩在脚下的请束。
她倏然变了脸色,看到了被划过的痕迹。
她冲过来捡起那请柬,看清楚后猛地扇了我一巴掌:“将我的名字划掉是指望屿哥娶你吗?你贱不贱?”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贱,只知道这五年我倒追骆清屿低到了尘埃里。
脸上火辣辣的疼,耳边嗡嗡作响。
骆清屿插兜站在一边,冷眼看着我的狼狈:“道歉!”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倔强的仰着头不肯低头。
我是有错,错在爱上的人没有心。
但让我为那一笔道歉,不可能!程昭昭扑在他怀里哭的梨花带雨,骆清屿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我让你道歉听不懂吗?”我向来对骆清屿言听计从,生怕会惹他不开心。
今天却第一次生出了逆反心理,梗着脖子赌他会有一丝心软。
程昭昭很是不满,眼里的恶意毫不掩饰:“婚前新娘的名字被划掉不吉利,屿哥她是不是诅咒我们不能白头到老。”
骆清屿的脸色彻底沉了
下来,踱步走到我面前:“你用哪只手划的?”见我不做声,他笑的越发渗人,叫来了一众保镖。
我想扯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但动作再快也快不过一群男人。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摁跪在了程昭昭面前。
身上只着单薄的内衣,羞耻与恼怒充斥着我的胸腔。
我想挣脱却被钳制的更紧,让我有种手臂都要被粗鲁的掰断的错觉。
骆清屿走到我面前,单手抬起我的下巴:“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认不清自己的位置?”随着话音的落下,他将我的手指尽数掰断。
2.剧烈的刺痛直冲脑门,我额头沁出了汗。
疼的我浑身都在小幅度的颤抖,但我还是狠狠的瞪着他:“要我道歉,她算什么东西。”
我陪着骆清屿拿下一个个项目订单,将他从私生子扶上了骆氏总裁的位置。
在他被对家刺了个对穿,病危通知书下了一次又一次时。
放下骄傲跪在手术室外求医生,只要能救下他宁愿赔上所有身家。
为他挡下枪口,贯穿的伤口至今还横亘在我心口三厘米的位置。
让我为一个突然冒出来的未婚妻道歉,简直笑话。
骆清屿看着我的样子,眼里翻涌着怒火毫不犹豫又将我的右胳膊卸了下来。
我痛呼出声,整个身子几乎要跪伏在地上。
我见证过骆清屿的手段,但招呼在我身上还是第一次。
骆清屿捂住了程昭昭的眼,不想让她看到这血腥的场面。
朝保镖使了个眼色,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苏梨,你太高看自己了,真以为你在我这里是什么特例吗?”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试图缓过一波波痛意。
汗水滑到眼帘,我好像才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保镖拖着我丢到了院子里。
外面正飘着鹅毛大雪,我只身着单薄的内衣却被摁进雪地。
刺骨的冷意像把我心脏戳了个大洞,冷风呼呼的往里吹。
程昭昭身上披着毛茸茸的毯子,站在屋檐下看着我的窘迫。
骆清屿拢紧了程昭昭身上的毯子,揉着她额间的碎发嘱咐她不要受凉了。
我半个身子埋进了雪里,自虐似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雪花滴落在我的眼角,化成水落下。
我低低的笑出声,笑的浑身都在抖动。
多可笑啊!我抛弃一切只换来骆清屿一句什么都不是。
程昭昭如梦初醒的掏出来一
本笔记本,丢进了旁边结冰的泳池:“苏梨姐姐,这是你的日记本,是清屿哥给我看的。”
“你真是一把年纪了还学人搞浪漫,怪恶心的。”
本子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精准的落进了泳池。
我瞪大了眼睛,身体不自觉的朝泳池爬过去。
那本日记是我这么多年的见证者,在我几乎要支撑不下去时都会重新翻开。
里面记录着关于骆清屿的一切,有时候是他多吃几筷子菜的做法。
有时候是我的碎碎念与小窃喜。
这些年我不是没想过放弃,但一打开它总能有勇气劝自己再努力一次。
我崩溃的落下眼泪,不顾自己折断的手跳进了泳池。
没有它,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坚持了。
冻成冰棱的水刺穿了我的胳膊,我无法游泳就走一步然后蹲进水里摸索。
水呛进了我的喉咙,我一边咳嗽却没停止寻找。
一次又一次的蹲起又站立,我冷的在打哆嗦。
身上被冻成了冷白色,皮肤皱皱巴巴的缩在了一起。
骆清屿皱着眉头,站在池边低声呵斥:“苏梨,你他妈疯了吗?一本破笔记。”
我置若罔闻,只一味的寻找。
骆清屿掏出几张钱,甩在我脸上:“赶紧给我滚上来,这些钱够你买几百本了。”
纸币的边角划破了我的脸,留下了一丝血迹。
我僵住了。
恰好在此刻我摸到了日记本的边角,我小心翼翼的捧起来。
用胸口仅剩的内衣擦了擦,打开了扉页。
却见字已经被水晕染开了,只依稀辨出零星几个字。
“我要当骆清屿的新娘。”
我的眼泪砸在了上面,字迹彻底化成了一团墨迹。
终于还是什么都没有了。
最后一眼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踹开了院门朝我跑来。
随即我昏死了过去。
3.我做了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回到了很多年前,骆清屿坐稳骆氏总裁位置的那天。
他在全城的瞩目下为我策划了一场无人机秀。
漫天的星光下,无人机组在城市的上空摆列阵形。
“苏梨,遇见你是我这辈子的幸运。”
我犹记得那时的狂喜,矜贵的少年总裁不顾形象的背着我转圈圈。
他的眼眶罕见的红了一圈,他吻在我的唇畔,说谢谢我。
可是我等了五年,只等到他的身边站了别人。
只等到他生生掰断我的手指,要我低头道歉。
我为了他在寺庙祈祷
长跪不起,虔诚低下的头到今天却被折断了骄傲。
迷蒙中好像有人疼惜的擦去了我眼角的眼泪,低叹:“苏梨,我放任你追求想要的,但没让你这么作践自己。”
再醒来,周围空无一人。
手机里,沉寂了五年的头像第一次闪动:“我等你回家。”
我想起了那人克制隐忍到极致的脸,嘴唇抿到发白却只在我额上落下一吻。
不自觉对着那短短的信息发呆,骆清屿开门走了进来。
看着我嘴角噙的浅笑,莫名觉得刺眼,眼眸闪过不悦:“谁的消息,笑的那么开心?”随即话锋一转,斥责的话一句接一句:“苏梨,你怎么那么倔,低个头那么难吗?非要把大家弄的那么难堪?等婚礼结束,我会想办法让小姑娘容下你。”
“她娇憨可人,如果你不闹到她面前,她定不会为难你。”
疼到麻木,只剩平静。
我把手机翻转,偏过头去不看他。
“骆清屿,我是为了你脸都不要了,但我不至于低贱到上赶着做小三。”
我看着眼前自己舔了五年的男人,只觉得失望到极点。
说完,我将脖颈间挂着的戒指一把扯了下来,递过去给他:“骆清屿,我们到此结束.”话几乎哽咽的说不完整,我死死咬住舌尖逼迫自己冷静。
我很少会叫他全名,总觉得生疏。
可现在既然下定决心要离开,那就该断干净。
骆清屿僵住了,没说完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眼中慌张一片,他死死盯着那小小的戒指,颤抖着迟迟伸不出手。
我扯过他的手,将戒指放在他掌心:“骆清屿,我该提前祝你新婚快乐,早生贵子才是。”
我咬着牙,心似乎被剜掉了一块。
鼻尖一酸,我几乎难以克制的落下泪来。
这枚戒指是有一年纪念日我央求他去了银铺亲手打磨出来的,内圈刻着一个小小的梨子。
期望着有一天这枚戒指能名正言顺戴在我指间。
我求来的东西如今应该完整的归还回去。
他不是说要给小姑娘一个名分吗?那我就干净的腾出位置。
跟骆清屿的五年匆匆从眼前划过,无论朝哪个方向走。
我们都不会有以后了。
他的眼中似乎有水光,捧着那戒指想要重新给我戴上。
在最后一秒,手机铃声炸响。
程昭昭娇软的声音响起,她问:“屿哥,你去哪里了?
我在民政局门口了。”
刚举起的手落了下去,他收回了戒指。
看来,今天他们约好了去领证。
“苏梨,不要任性,这几天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说罢,他就匆匆出了门,戒指滚落在了地上。
我一路看着他的背影出了门,消失在了拐角处。
他留给我的似乎都只是背影,以前我觉得习惯了。
现在我却觉得累了。
我联系了管家帮我将别墅里的东西收拾好,送到医院。
管家想要劝阻我,偷偷通知了骆清屿。
却只得到对方轻飘飘的一句随她去。
这些年,每当吵架我就会闹离家出走。
但撑不过三天,不用人哄我就会自己滚回来。
骆清屿笃定我又是做样子博他心软,回头又会灰溜溜的求他放我进门。
出院那天,窗外阳光落在脸上,我有了一丝活着的真实感。
不远处,清俊的男人靠在迈巴赫上,手里捧着一束花等在路的尽头。
骆清屿恰在此时来了信息,还是一贯笃定的语气:“我早上给你煲了鸡汤放桌上了,出院了就赶紧回去,不要见风。”
“我在忙,晚点回来。”
坐进车里,我摩挲着那两条难得收到的消息,轻轻叹息。
随即回了两条消息,将人拉入了黑名单。
“骆清屿,如你所愿,我不会再缠着你了。”
“我要嫁人了。”
4.我以为我与骆清屿自此一别两宽。
谁想我与程昭昭居然选了同一家婚纱店。
骆清屿坐在窗前不知道为什么一改常态,拿着手机焦躁的翻看。
魂不守舍的连程昭昭问他婚纱好不好看,他都只是随口敷衍几句。
他似有所感,看到了我。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松了口气,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惊喜。
出院那天,他想去接人的,但是事情太多,完全抽不开身。
他加班加点抓紧弄完回家的时候,却没有如往常一样见到苏梨。
空荡荡的房间死寂一般冷清。
桌上是早就冷掉的鸡汤。
他感觉自己的心被剜掉了一块,心里的恐慌几乎要压不住。
脑子里一直有声音告诉自己,快去将苏梨找回来,不然就迟了。
可是他觉得不可能,硬生生用理智将这些荒唐的想法压了下来。
苏梨那么爱他,五年间多少次闹脾气还不是回来了。
也许再过几天她又会不争气的回来找他了。
他心里下定决心要晾她几天,让她
好好张张记性。
没想到她竟然一连半个月没了消息。
他想起了那天她发的消息,第一次产生了害怕的情绪。
如果,如果她说的是真的,她要成为别人的新娘是真的。
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好在他又找到苏梨了,他心里松了一口气。
骆清屿第一次抛开程昭昭,疾步朝我走来拉住我的手:“你又闹什么脾气?苏梨,你发那条消息是想要让我吃醋吗?很遗憾你失算了。”
他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却攥着我的手丝毫不松手。
“苏梨,你真的很没出息!又跟踪我是吧?知道我带着昭昭来试婚纱,你就巴巴跑过来?”话中带刺,他试图看到我脸上一丝伪装的不在乎。
可是让他失望的是,我始终平静。
是真的不在乎。
我刚想甩开,旁边的宋应动作比我快了一步。
他挡在我面前,使了巧劲将我的手从骆清屿手中拉出。
动作十分轻柔害怕伤到我,维持表面的和气:“这位先生,请你自重!拉我妻子的手,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宋应的目光锐利的直视骆清屿,带着丝丝威胁,语气却依旧客气。
骆清屿的目光终于从我身上转到了面前男人的身上。
妻子一词严重刺激到了他的神经,他周身散发着敌意。
戾气毫不掩饰,他死死盯着宋应握住了女人小小的手。
心里肆虐着狂风暴雨,弄死眼前这个碍眼的男人夺回自己的女人这种想法几乎克制不住。
只有他才有资格站在苏梨的身边。
但是看着苏梨依赖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滋味。
他的整颗心都像被泡在酸水里,又酸又涩。
他面色沉的几乎都能滴下水来,不自觉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苏梨,你好好告诉他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的语气势在必得,我的手却被他攥的生疼。
我蹙眉很是不悦:“骆先生,你的未婚妻在那边,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的目光随着我看向不远处的程昭昭。
在他力道松了的那刻我迅速抽回自己的手,冷哼了一声:“骆先生,别再看错人了。”
宋应搂着我腰的那只胳膊肌肉绷紧,忍耐了许久才没招呼在骆清屿的脸上。
他似乎比我这个当事人还要生气,我看着他怒气翻涌的眸子。
我知道他不想破坏我今天试婚纱的
心情,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
看着程昭昭拖着裙摆誓不罢休的模样,我上下扫视了她两眼,毫不留情的嘲讽:“程小姐,作为新娘子你不做一下身材管理的吗?那肚子快要把婚纱撑坏了。”
欺负我的账我是要一步步讨回来的。
爱能让我卑微到尘埃,但现在我不是那个恋爱脑了。
宋应一直默默站在我的身后,我莫名其妙觉得安心。
婚纱店的经理闻声赶了过来,在见到宋应之后面色变得恭谨。
垂手立在一侧,叫人将婚纱取过来:“宋先生,知道您要过来,婚纱我们早就准备好了。”
店员取出了十套不同款式的婚纱,一排整齐排列开来。
看着取来的婚纱我眼前一亮,我见过不少婚纱但远不如眼前的这些漂亮。
我转头想夸宋应,却发现他一直在看着我。
他眼中的寒冰化开,眼里只完整映着个小小的我。
我久违的觉得羞怯,不敢在直视他的眼。
他上前一步,与我并列,声音如潺潺流水:“苏梨,我花了25年,终于又跟你站在一起了。”
他没说出口的是,他花了很多年终于将那些难言的心思宣之于天光。
我抬头望进了他的眼里,脑海中好像炸开了花。
我记得眼前婚纱的来处,十九岁那年夏天我闯进了他的房间。
少年俯首在画着些什么,见我进来满头是汗,慌张的挡在书桌前。
我好奇的要翻开,他清俊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固执挡在桌前不许我看。
但那天其实我悄悄窥见了图纸的内容。
那是各式各样的婚纱设计草图。
跟我时常念叨的爱莎公主裙相似却与之更绝伦。
那图纸穿越了很多年,变成了眼前这一排绝美的婚纱。
我看着眼前的青年眼眶一热。
原来在我追逐别人的同时,也有人十年如一日追随着我。
5.程昭昭咬紧牙关,不满的扯着自己身上的婚纱。
“服务员,我要试这十套!每一件我都要试!你们怎么做生意的?是觉得我们买不起吗?居然藏着不拿出来。”
却只换来经理抱歉的一句:“不好意思小姐,店里还有很多款式供你挑选。”
“这十套是我们老板亲自设计,然后交由国外知名设计师纯手工定制空运过来的。
每一件都独一无二只专属我们老板娘,不外供!”程昭昭的牙齿都要咬碎了,看我
的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宋氏集团是绵延百年的家族企业,其掌权人宋应更是家族的天才。
生意遍布全球,辐射服饰、餐饮、酒店等各行各业。
但我眼前的宋应好像不是那个叱咤商场的总裁,只是会跟在我身后沉默寡言的少年。
骆清屿没搭理程昭昭,视线一直落在我身上,我只当做没看见。
我换好婚纱出来的那刻,宋应的眼中迸发出了光彩。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骆清屿放在身侧的拳头死死攥紧。
他的脚步下意识的往前走了几步,想要走上前来牵我。
我假装没看到。
在人群中一眼定位到宋应,坚定的提步走了过去。
我注意到宋应的眼眶红了一圈又很快消散。
我走到他面前,歪头问:“宋应,是很难看吗?”不应该呀,听服务员说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新娘来着。
“我也没穿过婚纱,你不满意的话要不我再换一套?”说完我就愣住了,这么多年在骆清屿面前小心翼翼生怕他不高兴。
一时间我竟然没改过来。
宋应将我耳畔的碎发拔落到一边,轻轻拉起我没拉好的拉链。
而后伏在我耳侧,嗓音有丝难以察觉的哽咽:“阿梨,很漂亮!比我梦里想象你穿上的样子还要漂亮几分。”
明明久经情场,我却像个生涩的小女孩害羞的说不出来话。
他说话间呼吸喷洒在我颈间,让我的身上的汗毛细细密密的立了起来。
他身上青柑的味道传到了鼻尖,还是熟悉的味道。
我的心湖骤然掀起了涟漪。
在我不知道作何反应时,他吻在了我的唇畔。
他的唇微带着微凉意,好像因为紧张在微微亶抖。
感受到唇畔柔软的触感,我瞪大了双眼,脑子一片空白。
我胸膛的心跳声震耳欲聋,我怀疑几乎要跳出来。
骆清屿看着这一幕,却直接发了疯,拎起拳头砸在了宋应俊逸的脸上。
他像个领地被侵占的狮子,赤红着眼势要抢回。
宋应猝不及防挨了一拳,反应过来后也抡起拳头反击。
两个男人片刻间就厮打在了一块。
一拳接一拳,拳拳到肉,双方都视对方为死敌,毫不留情。
看着他们两个都想将对方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架势,我看不下去了:“够了,别打了。”
闻言,两个人好像打了鸡血一般,打的更厉害了。
眼看着骆清屿
一拳要打在宋应眼角,我赶紧扑了上去。
扑到宋应身上抱着他精瘦的腰,我闭上了眼,期待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原来是宋应当机立断将我翻身护在了身下。
而骆清屿的拳头也在紧要关头调转了方向,一拳砸到了身后的墙上。
宋应明明脸上青紫一片,嘴角也破了不断渗出血丝。
他却将头埋在我的脖子上,像打了胜战闷笑出声:“阿梨,你真好!”身价千亿,不苟言笑的小宋总却幼稚的像个毛头小子。
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我翻了个白眼,像小时候一样给了他一个脑瓜崩:“像个白痴。”
说完又心疼的捧起他的脸左右检查:“疼不疼?还有没有别的伤口?”骆清屿狼狈的坐在地上,脸上挂彩比宋应还要多些。
手指骨节处因为砸在墙上,皮肉外翻不断往外流血。
他看着我,眼里满是受伤,嘴唇一寸寸灰白。
他颓败的推开要扶他的程昭昭,眼里的希冀几乎都要凝成实质。
他在等着我去扶他起来。
要是以往我一定毫不犹豫的走向他,但现在我只是淡漠的别开了眼。
“骆先生,不想在警局见的话,麻烦不要再找事!”以往我只会护着他,生怕他遭受一点点伤害。
而现在我居然义无反顾的扑到宋应身上,他估计是古怪的胜负欲又起来了。
6.我拖着宋应起身,他的半个身子几乎要压在我身上。
“阿梨,我身上可疼了。”
眨巴着眼,不争气的耍赖皮。
骆清屿眼里猩红一片,腮帮子上的肌肉绷的死紧。
眼里翻涌的受伤与不甘心几乎要凝成实质,他喑哑着嗓子叫住我:“苏梨,我也很疼。”
疼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回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出主意:“程昭昭,叫你呢!他说他也疼叫你扶他起来。”
骆清屿的脸一黑,甩开程昭昭的手自己爬了起来。
他不甘心的拉住我的手,执着的想要一个答案:“苏梨,你没必要跟我赌气,拿结婚来气我。”
“我知道你不开心我跟昭昭结婚,我答应你哪怕我结婚了还是对你像以前那样。”
“只要你不闹到昭昭面前,我们的关系不会有一点变化。”
直到此刻,事实摆在眼前他却还觉得我在跟他赌气。
翻涌的怒气几乎要冲破胸腔,我气极反笑:“骆屿清,我不愿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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