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点砸在车顶像擂鼓。
“堂哥,”我盯着他眼睛尴笑着,“下个月开始我坐公交吧,您顺路绕得太远。”
他猛地踩刹车,我往前栽去,安全带勒得锁骨生疼。
“绕远?”
他转头看我,睫毛上挂着不知是雨水还是汗珠,“我绕三十公里,就为了能接送你一趟。
你以为明波真不知道?”
我想起明波上周冷笑的样子:“我堂哥对你挺上心啊,你说看女儿,他就屁颠屁颠跑来了他知道。”
我打开车门,雨水瞬间扑进车里,“所以堂哥,以后别再联系了。”
他突然抓住我手腕:“我可以为你离婚,小珊,我可以马上办手续。”
“堂哥,”我慢慢抽出手腕,帆布包的肩带勒进肩膀,“您女儿该上小学了吧?
她知道自己爸爸是这样吗?”
他的手猛地松开。
我抓起包冲进雨里,听见他在身后喊:“小珊!
我是真心的——”雨水混着泪水流进嘴里,咸得发苦。
看完女儿回到家中,堂哥再次给我发了消息:“你考虑一下?
我真的爱你,我可以为你离婚,马上离婚。”
我没有回复,我以为事情就过去了。
9.当晚。
明波突然间看了我手机。
“解释啊!”
他把手机砸在茶几上,钢化膜裂成蜘蛛网状,“我堂哥发了疯似的要离婚,你俩睡了多久?”
“没有!”
我后退时撞翻了花瓶,“他才说的,我都没回——没睡?
他能为你离婚?”
他突然笑起来,猛地拽我往阳台走,铝合金推拉门撞在墙上发出巨响。
11楼的风灌进来,吹乱我刚洗的头发,发丝糊在脸上像具残破的蛛网。
“跳啊。”
他松开手,指着楼下的路灯,“跳下去我就信你清白。”
“你早就想我死吧?”
我盯着他眼底的血丝,“这样你就能和外面的野女人结婚,让棠棠喊别人妈。”
“少废话!”
他推了我肩膀,我踉跄着撞在阳台护栏上,铁艺花纹硌得后腰生疼,“不跳就是心里有鬼!”
我抓起阳台上面的花瓶,反手向他头上砸去。
他抹了一把血,给了我一巴掌,突然又砸了我手机。
“脱衣服!”
他扯着我睡衣领口,珍珠纽扣崩飞两颗,“让我看看你和我堂哥睡过的证据!”
“明波你疯了!”
我膝盖顶向他小腹,却被他反手按在栏杆上。
“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