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少了。”
她只能低头点头。
他说，“这次勉强能吃。”
声音里却没有一丝温度。
门关上后，她倚在墙上。
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告诉自己，不能倒下。
明天，还要继续努力。
生活就像一场无休止的苦役。
她的身体越来越疲惫。
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
她咬牙坚持，不让自己崩溃。
夜深人静时，她反复算账。
每一分钱都必须精打细算。
为了满足他的要求，她舍弃了自己的一切。
甚至最基本的尊严和快乐。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工作和省钱。
她穿过昏黄的路灯下。
影子拉得老长。
心里默念，要活下去。
为他，为那份苛刻的期待。
寒风吹过，她裹紧外套。
路上垃圾散落，没人打扫。
她拾起一片落叶，放进包里。
像是在抓住什么希望。
回到出租屋，她又开始准备明天的计划。
要接更多的活儿，要省更多的钱。
她忍受着孤独和疲惫。
眼中却闪烁着倔强的光。
她告诉自己，再苦再难，也要撑下去。
哪怕这条路，永远看不到尽头。
她的脚步，没有停歇。
每一天，都是新的战斗。
她的世界，只有努力和忍耐。
没有任何退路。
只有不断前行。
为了那个男人，她活成了影子。
没有声音，没有反抗。
只有无尽的付出。
她知道，这样的生活会继续。
直到她再也支撑不住。
但她不能倒下。
明天，她还会醒来。
继续这个没有希望的轮回。
她天刚蒙蒙亮就醒了。
眼睛还没完全睁开。
屋里静悄悄的。
她慢慢坐起身。
床单已经凉了。
轻轻起身，不敢发出声音。
她穿上那件洗得褪色的旧衬衫。
脚步轻盈，生怕吵醒室友。
走进狭小的厨房。
水龙头滴答滴答响着。
她用冷水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
手指轻轻摸了摸眼角的细纹。
她咬了咬嘴唇。
昨夜的疲惫还未散去。
她打开抽屉，拿出那本记账本。
翻到昨天的花费。
钱花得紧紧巴巴。
心头涌上一股沉重。
她必须再努力点。
今天还有两份兼职。
起码要挣够钱买晚饭的材料。
她收拾好简单的早餐。
一块硬馒头和一杯凉白开。
吃得匆忙，根本没胃口。
背上那只磨破了角的背包。
门口的锁发出轻响。
她出门，街道还很冷清。
呼出的气在空气中化作白雾。
走到公交站，她握紧公交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