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吗?”
她闭上眼睛,像是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不是我开枪的。”
她低声说,“但我在现场。”
我没说话。
她抓住我的手,声音哽咽:“沈砚,我对你没有撒谎,至少从火车那一刻开始——我没把你当成工具。”
我看着她,声音沉下去:“那你现在告诉我实话。”
“你,从火车上开始,就是在‘选人’对不对?”
她眼睛颤了颤,点了点头。
我笑了,笑得很轻:“所以,我是你任务的一部分。”
“开始是。”
她声音几乎听不见,“但后来不是了。”
“我没想爱上你。”
那一刻,我的心突然揪了一下。
她说的不是谎。
因为一个擅长撒谎的人,说“实话”的时候眼睛是最不敢看的。
但她,正直直看着我。
•“你要走吗?”
她问。
我走到门口,握住门把手,停了几秒。
“我当然要走。”
她眼里划过一丝什么——痛,还是解脱,我看不清。
我转身,拉起她的手:“我们换个地方继续逃。”
“不过这次不是为了你。”
“是为了我们。”
•当天晚上,我联系了一个老朋友,是我失踪前留下的“死线信号人”——只要我还活着,总有人能追踪到我。
“我要资料。”
我在电话里说,“林微背后那条线,谁还在主控?”
“你疯了?”
对方声音发抖,“那人是——我不管是谁。”
“我不允许她再被丢弃一次。”
“我会把她从名单上除名。”
电话那头沉默很久:“你还爱过别的女人吗?”
我笑:“没有。”
“那祝你好运。”
•五天后,一条匿名消息登上暗网:“林微,脱离控制。
代号A15,已认定目标不可交由原系统处置。”
这一行字像丢下一颗核弹。
整个追杀令,悄然撤销。
但我知道,真正的敌人,还没动手。
我和她的命,才刚刚绑在一起。
而她,还有秘密没有告诉我。
•那晚她问我:“你真的相信我了吗?”
我没回答。
因为我还在害怕——如果我彻底相信她,她骗我的时候,我可能会连心都一起赔进去。
但那时我还没意识到——真正让我陷得最深的,并不是她的谎。
而是她愿意用命,换我信她那一刻的眼神。
我们换了地方。
在山的另一边,一个废弃电厂旁的木屋里,她靠着我熟睡,身上盖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