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少叶天辰的其他类型小说《港城豪门高薪招哄睡师,叶少叶天辰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商丘第一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港城豪门高薪招哄睡师,唯一要求:哄少爷可以,睡少爷不行。我被留下,只因我不思进取,爱钱如命。正式上岗后,少爷有心刁难。先把我灌醉,后睡袍半褪,逼我违背职业操守,还拍下证据。一气之下我用腰带缚住他的手脚,狠狠欺负回去,“我要跟你同归于尽!”既然我的饭碗丢了。他今晚也别想睡了。1望着前方美女如云的队伍,我傻眼了。朋友口中月薪10玩的肥差,面试等候区堪比大型雌竞现场。大家打扮得赛似明星,环肥燕瘦,除了我,个个忙着补妆。港城顶级豪门叶家最近大量招募哄睡师。出手阔绰,一次录用七个,每人试工一晚。哪怕最后没通过,也按周结。前提是得面上。我心理学毕业,虽然离校后就没干过跟心理学沾边的活。可10万,能解决我很多问题。妹妹可以专心备考,不用一放假就打...
《港城豪门高薪招哄睡师,叶少叶天辰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港城豪门高薪招哄睡师,唯一要求:哄少爷可以,睡少爷不行。
我被留下,只因我不思进取,爱钱如命。
正式上岗后,少爷有心刁难。
先把我灌醉,后睡袍半褪,逼我违背职业操守,还拍下证据。
一气之下我用腰带缚住他的手脚,狠狠欺负回去,“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既然我的饭碗丢了。
他今晚也别想睡了。
1望着前方美女如云的队伍,我傻眼了。
朋友口中月薪 10 玩的肥差,面试等候区堪比大型雌竞现场。
大家打扮得赛似明星,环肥燕瘦,除了我,个个忙着补妆。
港城顶级豪门叶家最近大量招募哄睡师。
出手阔绰,一次录用七个,每人试工一晚。
哪怕最后没通过,也按周结。
前提是得面上。
我心理学毕业,虽然离校后就没干过跟心理学沾边的活。
可 10 万,能解决我很多问题。
妹妹可以专心备考,不用一放假就打三份工。
奶奶的看护费也有着落,不用寄人篱下看婶婶的脸色。
哪怕试用期没过,也有好几万。
可眼下这争奇斗艳的“盛况”……“姐妹,你们都是来应聘哄睡师的吗?”
我跟几位闲聊的美女打听,怕自己跑错地方。
对方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看我穿得格格不入,目光多了几分不屑,“不然呢。”
“呵呵,说是哄睡师,谁知道呢。”
“听他们圈子的人说,叶少留学时就经常开轰趴。”
“我也听说叶天辰玩得花,非得把人折磨到昏过去才犯困……难怪要一人一晚,哪位姐妹吃得消。”
“不然你以为 10 万就请人讲睡前故事?
别开玩笑了。”
我打了个哆嗦。
果然不是什么正经的工作。
哎,看来又白跑一趟。
我决定把等候区提供的精致点心吃个遍,将来半山的打车费吃回来。
吃饱喝足,正准备开溜,有人大声叫住了我。
“下一位,林语薇。”
2推门进去时,我打了个饱嗝。
带路的美女回头睨了我一眼,又朝屋内的人欠了欠身:“太太,你要的人到了。”
大厅富丽堂皇,墙上挂着巨幅的印象派油画。
沙发中央坐着一位风姿绰约的女人。
一身真金白银保养出来的雪肤,看不出真实年纪。
她翻了翻我的笔试,越看越满意。
“这都是你的真实想法?”
她抬眸审视着我。
我当
时只想跑,答题格外随意,忘了填过啥。
便点了点头。
“就你了。”
我:?
“喜欢钱的人都好沟通。
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叶太当场拍板。
我成了当天唯一的录用者。
只因我爱钱爱得实在,还是全场穿得最不思进取的。
3管家让我今晚就上岗。
“少爷已经三天没合眼了。”
“你家少爷为何睡不着?”
我小心打听。
管家突然站住,“这您不必知道,也请您不要向少爷发问。”
他边介绍别墅布局边交代注意事项,末了来了一句警告,“请林小姐谨遵职业操守,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心里有谱。
“哄少爷可以,睡少爷不行。
“那些心怀不轨的小姑娘,少爷赶走好几波了。
“要真被轰出来,别怪叶家不留情面。
“祝您成功。”
……叶天辰的房间在三楼的尽头,连月光都照不进去。
分外阴沉。
外界传言,叶家悉心栽培的继承人叶天辰被继母养废了。
多年前的一场车祸,叶天辰的母亲和司机当场没了。
同车的叶天辰九死一生,休养了大半年才下得了床。
而这短短的半年,他父亲已经续了弦,继母还搬进他母亲的房间。
活下来的儿子彻底变了个人,原本翩翩公子,皎皎明月,变得阴暗孤僻,暴躁易怒。
还得了天黑无法入睡的怪病。
之前请来的哄睡师,不是心思不纯,就是技术不佳。
总之没一个成功。
拿下 offer 后,我立马用手机恶补叶家的豪门八卦。
不知其中几分真,几分假。
罢了。
既来之,则安之。
我深吸一口气,敲了敲偌大的木门。
10 万,我来了。
4“进。”
声音冰冷沉郁。
“叶先生,晚上好。”
一整面落地玻璃窗只留了一点光,露出窗外的无敌夜景。
屋内只开了几盏睡眠灯,昏暗摇曳,暗香浮动。
房间很大,深不见底的幽暗似乎要把人吞噬。
一个高瘦的青年站在窗边,手里握着一杯冰水,疏离难近。
估计是刚洗完澡,发尾的水洇湿了领口。
丝质睡袍勾勒出完美的身形,暗色华纹衬得后脖子、手腕、脚踝的皮肤又冷又白。
这肩宽窄腰倒三角……自己不收敛一些,还穿成这副不守男德的模样。
难怪之前的妹妹动了歪心思。
我轻咳两声,刷下存在感。
“今天就你一个?”
青年转过身,
瞥了我一眼。
一张略带混血感的脸暴露在月色下。
眼窝深邃,眸色很冷。
不是弟弟,你平时都玩多人哄睡啊?
“叶先生,您现在想休息吗?”
人家第一次干这个,真不知如何开始。
叶天辰抬手拽过窗帘,把最后一缕月光挡在外面,然后走向大床。
我巡视一圈。
没发现一张能搬到床边的椅子。
难不成我坐少爷床上哄?
不合适吧。
站他床边哄?
跟汇报工作似的,能入睡才怪。
还好床边铺了一圈柔软的长毛地毯,我一屁股坐下。
从包里掏出准备好的书:《小猪佩奇》。
叶天辰靠在枕头上,眼眸低垂。
看我这动静,额头冒出几根青筋。
您先别气,听我狡辩。
“呵呵,我侄子每天听这个,五分钟就睡着。”
他冷笑,“你侄子几岁。”
我支支吾吾,“三岁……”我开始讲《小猪佩奇》,讲着讲着一晃神……擦!
天亮了。
我擦了擦口水。
床上已空无一人,只留下我趴在床边的印子。
第一天上岗,我比老板先睡着了。
卒。
5我以为自己要被辞退,开心极了。
干一天的活,拿一周的钱,心里美滋滋的。
结果管家说,少爷对我颇为满意,让我今晚再接再厉。
满意?
对佩奇?
这钱我拿得有点良心不安。
第二晚,我换了一个思路。
我跟管家要了一些莲子桂圆百合,做了一碗安睡小甜汤。
叶天辰嫌弃地尝了一口,点评:“太甜了。”
我只做了一碗,以为他不想喝,便抢过来尝了下,“还好呀。
我就放了半颗冰糖。”
他盯着空空的手,又瞪了瞪我手里的碗,看着有些生气。
一生气,又不肯睡了。
哎。
第三晚,我给他温好牛奶,点了熏香,开始跟他讲我老板的八卦。
是的,哄睡只是我的副业。
我白天还有一份朝九晚八的社畜主业。
叶天辰没喝他的冰水,端着温热的牛奶,侧头安静听着。
他的睫毛很长,专注看人的时候分外深情。
要不是我说的八卦过于离谱,还以为他在听交响乐。
“你说他对你们动手动脚?”
叶天辰突然打断。
“就路过打一下屁股,拍一下肩。”
怪恶心的,小姑娘们敢怒不敢言。
他眉头微蹙,眼底滚过一丝情绪。
这晚,我讲得很激动,他听得很入迷。
睡个屁。
第四晚,我找来一部又长又催眠的电影,拉
着他到别墅的影音室看。
我提前灌了三杯美式中药,确保不会在甲方睡着前打瞌睡。
结果一觉醒来,天塌了。
我不仅睡了。
还靠着叶天辰睡。
不仅靠了。
还淌了人家一肩头的口水。
“……衣服我会洗干净的!
抱歉!”
我吓得整个人弹起来,连连致歉。
他慢慢起身,揉了揉被压了一晚上的肩。
修长的手开始解扣子。
我立马背过身——白日宣淫不合适吧!
柔软的衬衫盖住我的视线,大手拍了拍我的脑瓜,“只能手洗。”
第五晚,我拉着手长腿长的叶天辰做热瑜伽。
结果技术不精,差点把他掰弯了。
要不是弯的是腿,估计得追出来揍我。
第六晚,我让他泡了个花瓣药浴,然后让他自己趴到床上去。
精油滴在他漂亮的背肌时,我明显感觉到叶天辰颤了一下。
我搓热掌心,照着视频,葫芦画瓢给他来一套助眠的马杀鸡。
可不知为何,掌心下的肌肉越按越僵硬。
按哪硬哪。
手下的薄肌越来越烫,还沁出一层薄汗。
他的脸埋在枕头上,耳尖红得离谱。
我低声问:“少爷,你发烧了?”
然后我被拎着衣领赶出房间。
接着浴室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啧,这少爷。
不仅难哄,还洁癖。
我可是把手洗得干干净净,才开始按摩的。
第七晚,还没入夜,我被叶太叫过去问话。
她对我能坚挺六天有些惊讶,但这次叫我并非鼓励,而是下通牒。
“这几天,阿辰还是没法天黑入睡。”
“听说你还差点把他的腿掰断了?”
我赔着笑脸,“没断没断。
今晚一定可以。”
“要是今晚不成,你下周不用来了。”
今夜,不成功便成仁!
6于是晚上,我带着一瓶干红来见叶天辰。
他穿了第一次见面的真丝睡袍。
颜色有些不一样,是暗红色的。
布料服帖,肌肉起伏分明。
一根腰带随意系着,胸膛在深 V 间若隐若现。
穿成这样,想干嘛。
我撇开视线,倒了两杯酒,递了过去。
“叶少,谢谢这几天你陪我折腾。”
尝试各种入睡的偏方,虽然都失败了。
他接过高脚杯,却没松手,掌心包裹着我冰凉的手。
“你希望我喝吗?”
他盯着那杯挂杯干红,若有所思。
喝醉就能睡,我不信还喝不倒你。
我点了点头。
他突然收紧掌心,将我的手拽了过去
。
就着我的手,一口气干掉。
我正诧异着,他盯着我的唇,突然俯身下来——嘴唇被软热的舌尖撬开。
下颌被掐住抬起。
馥郁的酒香唇舌间炸开,甜腻的液体被哺进口中。
我惊得呛住,一把推开他。
猩红的液体淌了彼此一身。
我挣扎起身,叶天辰眸色一暗,又掐着我的下巴喂了半杯。
他唇色水光潋滟,眼底的潮绪烫得吓人。
我的脑子“嗡”的一下。
心尖莫名烧起燥热,从他接触的地方一路烧至四肢百骸。
叶天辰性格阴晴不定,但他这副身体真的是女娲毕设。
从头发丝到脚踝都踩在我的审美上。
等到反应过来,叶天辰已经被我压进枕头。
我夺回主动权,脑子只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弄哭他。
叶天辰仰躺着,眼尾泛红,神色晦暗,呼吸急促。
睡袍半褪,领口大开,白净的胸口沾染上红意。
我握住他的脖子,手顺着那眼馋许久的锁骨一路下滑。
“叶少,你困了吗?”
他沉沉一笑,声音沙哑,“你说呢。”
说着握住我的膝盖,把我扯到他认为正确的地方坐稳。
我浅浅一笑,倾身想吻那上下滚动的喉结——咔嚓。
轻微的声响划开夜色。
我顿了顿,才意识到不对劲。
下一秒,眼前天旋地转。
我被叶天辰扬下床。
他用被子将我卷起来,连同拉扯间脱下的衣物一块丢进浴室。
“你明天不用来了。”
隔着雾蒙蒙的玻璃门,叶天辰的声音冷硬,“有这些照片,那女人不会让你再踏入叶家。”
照片?
我打了个激灵。
想起叶天辰莫名其妙的主动与暧昧。
好一出美男计。
脑子兀然闪过叶太入职前的警告:谁敢爬叶天辰的床,就别想带走一毛钱。
这堆照片要是曝光,我辛辛苦苦的七天岂不是白干?
脑子瞬间清醒。
我贴在门上,苦苦哀求,“叶少,我错了。
你可以投诉我,但能不能先开门?”
门外没回应。
我继续求,“刚刚是我不对,不应该对老板动手动脚。”
门外的身影晃动,似乎在犹豫挣扎。
“我只是想当面跟你道歉。”
门开了。
叶天辰背对着我,声音愠怒。
“你穿好衣服了吗?”
我深吸一口气,一步步走到他身后。
“穿什么。
反正等下还要——”接着猛地抬脚!
冲着他前日差点折掉的伤处用力踹了下去。
他毫无防
备,整个人跪到地上。
我趁机抽走他的腰带,三两下缚住他的手脚。
终于狠狠咬住那颤抖的喉结。
“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既然我饭碗丢了。
他今晚也别想睡了。
7“下去!”
“好嘞。”
我从善如流,往下动了动。
“嘶……别动!”
青年的声音喑哑得可怕,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让我下去,我真“下”了,他又不要。
啧。
真难伺候。
叶天辰双手被我反剪在背,脚踝被缚在一起,而带子的另一头拴在床角。
他弓着腰,暗红色的睡袍褪到手肘处,额发汗津,痛苦隐忍。
我检查了下他被我踹疼的地方,没见红肿啊。
怎么就难受成这样?
“滚……”叫我滚我就滚?
前面的狠话岂不是白放?
账还没算清呢!
不过,脚疼……能疼成这副模样吗?
叶天辰双目紧阖,呼吸粗重。
眼皮透红,唇瓣渗血。
被我咬红的喉结在薄薄的皮肤下微微滚动。
破碎的闷哼溢出,像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看得我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不会是进阶版的钓鱼吧?
我跳下床,用平日刷视频学来的生活小技巧,三下五除二,将屋内所有偷拍的摄像头、相机全部挖出来。
拔了记忆卡,丢到叶天辰的脸旁。
“这下你可没证据了。”
我正得意,突然听到男人埋头闷笑,“傻不傻,云盘知道吗?”
眼下,明明他已沦为鱼肉,我是刀俎,却还是有种被死死拿捏的挫败感。
一不做二不休。
我从床头柜翻出叶天辰白天睡觉用的真丝眼罩,趁其不备戴了上去。
墨绿色的眼罩贴合他清晰的轮廓。
鼻梁高挺,眉骨凌厉。
下颌线紧绷,透着危险的性感,喉结随着喘息滑动。
“林语薇!”
黑暗让他一下紧张起来,声音发颤。
“哟,原来叶少知道我叫什么。”
我挑衅地挠了挠叶天辰的下巴。
被“喂、你、那个、过来”喊了几天,我早就不爽了。
指尖顺着他发烫的脸往下走,“那你知道,我名字怎么写吗?”
手底的肌肉骤然紧绷。
我将那瓶没喝完的干红倒入杯中,指尖沾上猩红的酒液。
然后在那渗着薄汗的腹肌上,狠狠落笔!
8前几日为了哄睡事业,我特意去学按摩。
没按几下,少爷就把我扔出门,自己跑去洗澡,好像被我碰脏似的。
“不是嫌我手脏吗?”
我边写
边骂,“我现在要用脏手,在你身上一笔一画地写!”
我天生体寒,手脚四季冰凉。
我“写到”哪,“笔下”的皮肤就红到哪。
最后字迹模糊,汗水和酒融成一片,红得跟过敏似的。
叶天辰彻底说不出话了,只剩下湿热的喘息。
他的拳头在背后攥紧,指节根根泛白。
某种压抑许久的情绪即将失控。
望着被欺负惨的少爷,我的脑子要烧短路了。
发愣间,酒杯倾侧,杯中液体尽数倒在叶天辰身上。
红酒沿着他的胸口、马甲线、人鱼线一路流淌。
没入暗红色的睡袍。
甜腻的酒气在空气中炸开。
我心跳加速。
盯着那淌了一身的红酒,脑子竟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想俯下身,替他清理干净……不行不行!
林语薇!
色字头上一把刀!
叶天辰看着很不好受,喊完我名字后就一言不发。
要不是越发急促的呼吸,我还以为他晕过去了。
他蜷缩着身体,像张拉满的弓,浑身肌肉绷得死死的。
我轻轻把他掰过来,他却拼命侧身躲开,似乎想掩饰什么。
低头扫了眼他欲盖弥彰的庞然大物,又看了眼手中的干红……“叶天辰!
酒有问题?!”
我后知后觉地发出尖锐爆鸣。
叶天辰勾唇冷笑,“你不知道?”
我知道个蛋啊!
所以他才问“你希望我喝吗?”
,他以为是我下的?!
“我不知道酒里有东西。”
叶天辰挑眉,“也是,瞧你连坐哪都不知道。”
嘿!
怎么还带嘲讽!
“那你知道是谁下的药吗?”
叶天辰似乎看透一切,但就是不说。
干红是我带来的。
还是斥资 99 元,超市没打折下狠心买的。
但那些药据说价格不菲,一颗怎么也比我的红酒贵吧。
空酒杯滚落床边……杯子是管家准备的。
管家没理由害他家少爷。
那只能害我了。
<也不至于用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法子来整我一个小小打工仔吧?
就不怕药力过猛,我真把他家少爷给办了?
“还以为你有多醒目。”
叶天辰嗤笑,“是我高估你的野心了。”
我怒了。
说我不够聪明就算了,还说我没野心?
我好色又贪财,怎么就没野心了?
说罢,我把人拽到跟前,无视他被勒出的红痕,“既然误会解除,不是我想谋害你,今晚的事能不能也别说出去,工钱……
不能。
不给。”
“你!”
行!
软硬不吃是吧。
那我来硬硬的!
“你要是不给,我就去找叶太要。
叶太不给,我就找港媒曝光你们!”
我威胁道。
“呵。
记得多找几家。”
他 37.5°的唇怎么能说出如此冰冷的话!
我正犹豫下一步该如何整治他,忽然听到有人敲门。
“阿辰,是我。”
声音慵懒撩人,“我听到你房间有声音,还好吗?”
是叶太,叶天辰的继母苏阮。
9刚刚大言不惭要找叶太,人真来了,我却怂了。
要是被她看到这屋、这床、这继子、这模样……估计不仅没工钱,还得成被告。
叶天辰脸色骤变,三两下就挣开手脚上剩余的束缚,摘掉眼罩。
然后用床单把我和我的东西包起来,打包塞进大衣柜里。
“别出声。”
他冷脸命令,关上柜门。
还顺走一件巨丑的羽绒服。
本人遵纪守法二十余年,第一次躲衣柜偷窥。
紧张刺激又害怕。
我大气不敢喘,趴着缝隙往外看。
只见叶天辰快速收拢睡袍,系紧腰带,套上羽绒服,还把拉链拉到下巴。
整个人严丝合缝。
“怎么穿那么厚?
是身体不舒服吗?”
女人娇声问。
“没有。
有事吗?”
叶天辰只开了条门缝,笔直挡在门后,没让人进来的意思。
“阿辰,我很担心你。”
这声音婉转动听,忧心忡忡。
又是招人哄睡,又是半夜探访。
继母能做到这程度,真的很难得了。
我正被豪门的母慈子孝感动,突然被一团白花花的东西晃到眼。
苏阮硬是跻身进屋。
叶天辰立马弹开,像碰到什么脏东西。
我连忙捂住嘴。
眼前的一幕令我大为震惊。
白天优雅端庄的叶太,大半夜穿着吊带蕾丝睡衣裙来敲继子的门。
她酥胸半露,卷发散落,面颊酡红。
保养得当的肌肤在月色下泛着柔光,看向叶天辰的眼神缱绻暧昧,胜似少女含春。
她抬手想替叶天辰整理衣领,对方立马躲开,不解风情。
“我没事,你回去吧。
我爸快到家了。”
“你爸?
不知去哪里鬼混了。
那女孩呢。”
苏阮无视继子的送客之意,径自走向里屋。
她瞥了一眼凌乱的大床,“晚上还戴眼罩?”
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她在屋内逡巡,眼看快走到衣柜前——“不用找了。
我赶走了。”
叶天辰语气不善,
挡下苏阮。
“你不是很喜欢她吗?”
叶天辰冷笑,“我喜不喜欢,你不是在监控里看到吗?”
我打了个激灵。
臭小子又耍我。
原来镜头是叶太安的,而且这几天的一举一动,她都一清二楚。
我的工钱啊……怕是彻底没戏了。
“我是担心你的安全才……”叶太一步步逼近,眼神黏在继子的身上,快拉丝了。
“你是担心她爬我的床,还是担心我主动和她上——”啪!
清脆的耳光在房间回荡。
叶天辰的半边脸迅速爬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下一秒,苏阮又像精分似的,心疼道,“对不起,阿辰,是我着急了。”
她想碰继子的脸,被对方偏头躲开。
“那些女孩没一个真心的,都是冲着你的钱。
只有我……那真是谢谢母亲的关心。”
叶天辰冷笑。
“别叫我母亲!
我不是你母亲!”
苏阮突然发飙,把叶天辰逼到床边。
“你以前叫我苏老师的……”叶天辰嗤笑,“原来你还记得自己当过我老师啊。”
这对话听下来,我感觉衣柜的空气都稀薄了。
脑子跟不上眼前的信息量。
有点发懵。
难怪叶太对面试女孩的穿着打扮如此敏感,挑了最不起眼的我。
难怪她反复强调,能哄不能睡,绝不可对叶天辰动歪心思。
难怪叶天辰说,要是被叶太发现那些照片,我不可能再来。
叶太喜欢自己的继子?!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让叶天辰喝下加料的红酒?
管家给我有问题的酒杯,背后谁授意,不言而喻。
一直盯着监控,看准时机来敲门……她是想借我的手给叶天辰下套,然后取而代之,自己和他……我打了个深深的寒颤。
我擦咧!
谁能把我这段记忆删掉!
无意撞破豪门秘密,我还能活着离开吗?
10等叶天辰想起衣柜里还有一个我时,都不知过了多久。
“还舍不得出来?”
“我腿麻……”罪魁祸首已经脱掉那件丑丑的外套,半倚在柜门边。
半是玩笑半是威胁道,“你现在知道我家天大的秘密。
“林语薇,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盯着他脸上的巴掌印,脑子蹦出一句话,“她打你怎么不躲?”
明明轻而易举就挣脱束缚,偏偏硬生生吃了一记耳光。
叶天辰没说话,弯下腰。
手臂穿过我的膝弯和后背,将我抱出衣柜。
我仰头看着
他沉默的侧脸,忍不住八卦,“还是说,你有把柄落她手里?”
叶天辰低头问,“你确定想知道更多?”
我倒抽一口气,“倒也不必。”
麻溜地从他怀里滚下去,几缕月光飘进房间。
青年的刘海散落,看不清神色。
堂堂叶家少爷,房间被监控,被下药,被扇耳光,还得了天黑睡不着的怪病……倒是挺可怜的。
看在这几天相处的份上,我把人拽到床边,翻出房间的备用药箱,用棉棒替他抹了点消肿药。
不然明天这脸不能看了。
叶天辰目光一滞,安静地任我摆布。
今晚哄睡计划以失败告终。
11叶天辰还是放我一条生路。
不知他最后怎么摆平叶太,一大早便有司机接我离开。
一幢幢别墅嵌在翠山之间,错落有致,俯瞰城市。
我回头望着渐渐模糊的豪宅,才开始后怕。
能全须全尾下山就不错了,自然不敢肖想要什么工钱。
突然脚下踢到一个包。
打开一看。
里面是一沓整齐的千元大钞,还有一本《小猪佩奇》。
……那天以后,我再也没靠近过半山豪宅区。
朋友问起,我都搪塞过去。
不知叶天辰后来怎么样,有没有睡着,有没有继续招哄睡师。
夜深人静,我偶尔会想起那个混乱的夜晚。
想起月光下被我弄脏的精瘦腰身,想起他含着酒意靠近的唇。
以及那意味不明的吻……就立马冲进洗手间,猛猛地往脸上泼冷水。
——林语薇!
——那个人,做梦也不可以!
12我没清高到不用叶天辰给的工钱。
有了 10 万,我的日子轻松了些许。
至少不用着急找下一份兼职。
这些年,我身后有年幼的妹妹、年迈的奶奶,没一刻松懈过。
升学成绩出来那天,爸妈意外走了。
妹妹当时才十二岁。
我刚成年,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整个人是蒙的。
葬礼还没办完,亲戚们就在灵堂上吵起来。
为了房子和钱。
叔伯们要卖掉我和妹妹、奶奶现在住的房子。
他们说大哥大嫂走了,我妹住校,我要上大学,留奶奶一个人住不方便,合计卖掉那套房子,把奶奶接走。
奶奶极力反对。
“你们把房子卖了,我俩孙女住哪?
文文才十二岁,你们想她俩放暑假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了吗!”
“妈,她们俩能寄宿呀。
再说,恩恩今年都成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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