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收协议”,落款日期是2009年7月3日——和许沉星死亡同一天。
“你们想干什么?”
我声音发抖。
他没回答,只是对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
下一秒,新生儿监护仪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屏幕上,婴儿的心电图诡异地变成了直线。
第九章反光的产钳“孩子呢?”
许沉舟从麻醉中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嘶哑的质问。
我攥紧病历本,不敢告诉她真相。
“林小满!”
她猛地抓住我的衣领,伤口崩裂,血染红了病号服,“我姐姐的孩子当年也是这样消失的!”
我喉咙发紧,终于开口:“陈锐的父亲带走了孩子,说是……处理。”
她瞳孔骤缩,突然扯开我的领口,露出锁骨上的疤痕:“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愣住。
“这不是手术疤。”
她冷笑,“这是活体取肾的缝合口。”
我浑身发冷,猛地想起大学解剖课上那个戴着鲸鱼吊坠的标本胎儿——“那个孩子……是你姐姐的?”
她没回答,只是从枕头下抽出一张B超单,上面清晰地显示着“双胎妊娠”。
“他们当年处理掉的,从来不止一个胚胎。”
第十章锈蝴蝶陈锐的妻子闯进病房时,手里握着一把手术剪。
“你们知道的太多了。”
她笑着,水晶指甲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十二年前的事,就该烂在肚子里。”
许沉舟猛地坐起,腹部的伤口再次崩裂,血浸透了床单。
“你当年是那家诊所的护士。”
我盯着她,“你亲手给许沉星注射了过量麻醉剂。”
她歪头一笑:“那又怎样?
死无对证。”
许沉舟突然从床头柜抽出一份文件,甩在她脸上:“那这个呢?”
文件散落一地,最上面是一张器官移植记录,受体姓名赫然是陈锐的父亲。
“你丈夫的肾,是我姐姐的。”
许沉舟的声音冷得像刀,“而现在,该还债了。”
陈锐的妻子脸色骤变,手术剪“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门外,警笛声由远及近。
第十一章鲸歌录音带许沉舟昏迷的第三天,我在她病房的抽屉里发现了一盘磁带。
磁带外壳已经泛黄,标签上用褪色的钢笔字写着《鲸歌》,背面有一行小字:“给沉星,2009.7.3”。
我颤抖着把磁带塞进播放器,沙沙的电流声后,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