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上写着“2009.7.3 双胎处理”。
录像带塞进播放器的瞬间,屏幕闪烁,画面里是两张并排的手术台。
左边的女孩是我,而右边的……“许沉星?”
我死死盯着屏幕,那个女孩的校服上别着鲸鱼胸针,手腕上戴着和我同款的红绳。
突然,画面里传来医生的声音:“这个留活口,另一个处理干净。”
我浑身发冷,手指几乎捏碎遥控器。
就在这时,档案室的门“咔哒”一声反锁,烟雾报警器尖锐地响起。
“林医生,档案室禁止明火哦。”
护士长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
第七章第二张手术台废弃诊所的霉味钻进鼻腔时,我差点吐出来。
许沉舟站在墙边,手指抚过斑驳的手术台,上面还残留着暗褐色的污渍。
“你姐姐……当时就躺在这里?”
我声音发颤。
她没回答,只是从包里掏出一把手术刀,刀锋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陈锐的父亲说,那天只处理了一个胚胎。”
她冷笑,“可为什么我姐姐的肾会在他身上?”
我猛地抬头:“什么意思?”
她拽着我走到墙边,指甲抠进砖缝,硬生生扒开一块砖——里面嵌着半张高考准考证,血迹模糊了姓名,但“省实验中学”的校徽清晰可见。
“我姐姐那天也参加了高考。”
许沉舟的声音冷得像冰,“可她再也没走出这家诊所。”
我腿一软,跌坐在满是灰尘的地上。
“林小满,你当年摸到的不是血。”
她蹲下来,直视我的眼睛,“是她的肾被活摘时流出来的组织液。”
第八章福尔马林婴儿许沉舟早产那天,整个产科乱成一团。
“血压掉到60了!”
护士尖叫着推来急救车,我戴上手套,却发现许沉舟死死抓着我的手腕。
“别让他们碰我的孩子……”她声音嘶哑,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
我点头,可下一秒,陈锐的父亲带着几个穿白大褂的人闯了进来。
“林医生,辛苦了。”
他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袖口飘出那股熟悉的沉香味,“接下来的事,交给我们吧。”
我挡在产床前:“患者情况不稳定,必须立刻输血!”
他眯起眼,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这是家属同意书,孩子由我们处理。”
我低头一看,上面赫然写着“胚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