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若想转运,需得远离煞气源头,否则...唉,恐有血光之灾啊。”
我看到周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闪烁不定。
那一刻,我知道他动摇了。
马大师离开前,婆婆塞给他一个厚厚的红包。
我站在窗前,看着那个所谓的大师走出楼道,从兜里掏出手机,脸上高深莫测的表情瞬间变成了市侩的得意。
他按了几下手机,然后放到耳边,隐约能听到他说“又搞定一单”。
我多想把这个画面拍下来给周伟看啊。
但我知道,即使证据摆在眼前,他也会选择相信他母亲。
那天晚上,我开始发烧。
起初只是有些畏寒,我以为只是太累了。
但到了半夜,体温骤然升高,我浑身滚烫,却冷得直打哆嗦,牙齿咯咯作响。
女儿在旁边的小床上哭闹,我却连抱起她的力气都没有。
“周...周伟...”我虚弱地呼唤睡在旁边的丈夫。
周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我的样子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我...我好冷...能不能...帮我拿床被子...”我的声音细若游丝。
周伟摸了摸我的额头,立刻缩回手:“这么烫!
我去给你拿退烧药。”
他刚要起身,婆婆的声音就从门口传来:“怎么了?
大半夜的吵什么?”
“妈,小满发高烧了。”
周伟说。
婆婆走进来,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好好的怎么会发烧?
肯定是邪气入体。”
她拉住周伟,“别给她吃药,会冲了马大师的法力。
去厨房拿点白酒来,给她擦擦身子就行了。”
“可是她烧得很厉害...”周伟犹豫道。
“听我的没错!”
婆婆厉声道,“马大师说了,她身上带煞,这是在驱邪!
你要是现在干预,之前的功夫就白费了!”
周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母亲,最终低下头去了厨房。
我的心随着他的背影一点点冷下去。
当他拿着白酒回来时,我的眼泪已经流干了。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周伟避开我的目光,用沾了白酒的毛巾擦拭我的手臂。
9酒精挥发带来的凉意让我打了个寒战,但体内的热度却丝毫没有减退。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女儿越来越弱的哭声和周伟母子俩的窃窃私语。
“要不要送医院啊?
她看起来不太好...”这是周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