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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杏落尽时,爱已成谜后续+全文

饰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银杏初遇深褐色的咖啡液在杯壁上蜿蜒成河,我盯着杯底的漩涡出神,忽然被一阵清脆的铃铛声惊醒。抬眼望去,玻璃门外,她逆着阳光走进来,发丝被染成金红色,像深秋里最耀眼的那片银杏叶。“一杯拿铁,谢谢。”她的声音像浸了蜜的溪水,甜而不腻。我注意到她指尖缠着创可贴,淡粉色的边缘有些翘起,像是被反复撕扯过。“手怎么了?”话出口才惊觉唐突,她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浅浅的梨涡:“昨天裁画布时不小心划到了。”原来她是个画家,我这才注意到她帆布包里露出的画筒,筒口沾着星星点点的颜料,像未干的晚霞。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从咖啡拉花聊到莫奈的睡莲。她告诉我她叫林夏,喜欢在凌晨画画,因为那时的月光最干净。我盯着她睫毛投在眼下的阴影,突然希望时间就此停...

主角:顾沉林夏   更新:2025-05-19 1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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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沉林夏的其他类型小说《银杏落尽时,爱已成谜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饰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银杏初遇深褐色的咖啡液在杯壁上蜿蜒成河,我盯着杯底的漩涡出神,忽然被一阵清脆的铃铛声惊醒。抬眼望去,玻璃门外,她逆着阳光走进来,发丝被染成金红色,像深秋里最耀眼的那片银杏叶。“一杯拿铁,谢谢。”她的声音像浸了蜜的溪水,甜而不腻。我注意到她指尖缠着创可贴,淡粉色的边缘有些翘起,像是被反复撕扯过。“手怎么了?”话出口才惊觉唐突,她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浅浅的梨涡:“昨天裁画布时不小心划到了。”原来她是个画家,我这才注意到她帆布包里露出的画筒,筒口沾着星星点点的颜料,像未干的晚霞。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从咖啡拉花聊到莫奈的睡莲。她告诉我她叫林夏,喜欢在凌晨画画,因为那时的月光最干净。我盯着她睫毛投在眼下的阴影,突然希望时间就此停...

《银杏落尽时,爱已成谜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第一章 银杏初遇深褐色的咖啡液在杯壁上蜿蜒成河,我盯着杯底的漩涡出神,忽然被一阵清脆的铃铛声惊醒。

抬眼望去,玻璃门外,她逆着阳光走进来,发丝被染成金红色,像深秋里最耀眼的那片银杏叶。

“一杯拿铁,谢谢。”

她的声音像浸了蜜的溪水,甜而不腻。

我注意到她指尖缠着创可贴,淡粉色的边缘有些翘起,像是被反复撕扯过。

“手怎么了?”

话出口才惊觉唐突,她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浅浅的梨涡:“昨天裁画布时不小心划到了。”

原来她是个画家,我这才注意到她帆布包里露出的画筒,筒口沾着星星点点的颜料,像未干的晚霞。

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从咖啡拉花聊到莫奈的睡莲。

她告诉我她叫林夏,喜欢在凌晨画画,因为那时的月光最干净。

我盯着她睫毛投在眼下的阴影,突然希望时间就此停驻。

临走时,她塞给我一张便签,上面画着一只歪歪扭扭的小猫,旁边写着电话号码。

“要是有好喝的咖啡馆,记得告诉我。”

她的裙摆扫过我的膝盖,留下若有若无的茉莉香。

我攥着便签纸站在原地,直到银杏叶落在肩头才惊觉,这是我二十八年来,第一次对一个人动了心。

却不知道,这看似美好的相遇,不过是命运精心设计的陷阱。

第二章 月光画室第二次见面是在一周后。

我按照便签上的地址找过去,那是老城区一栋旧公寓。

爬上六楼,防盗门虚掩着,颜料的气息扑面而来。

“进来吧!”

林夏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推开门,满墙的画作撞进眼帘,大多是夜景,深蓝的底色上点缀着细碎的星光,像是把整个夜空都装进了房间。

她背对着我站在画架前,白色T恤上沾着斑驳的颜料,马尾随意地扎着,几缕碎发垂在颈间。

“帮我看看?”

她侧过脸,眼睛亮得惊人。

画布上是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只露出一双眼睛,深邃如古井。

“你画的是谁?”

我鬼使神差地问。

她的手顿了顿,颜料在画布上晕开:“一个老朋友。”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那天我们聊到很晚,她给我讲她在巴黎学画的日子,讲塞纳河畔的流浪画家,讲深夜画室里孤独的台灯。

我注意到她手
腕内侧有一道淡粉色的疤痕,像条蜷缩的小蛇。

当我想问时,她却突然转移了话题。

临走时,她送我到楼下,月光给她的轮廓镀上一层银边。

“下周一起去看画展吧?”

她仰头看我,睫毛在月光下投下细密的影。

我点点头,却没发现她藏在背后的手,正紧紧攥着那张画着面具男人的画稿。

第三章 面具疑云画展在市中心的美术馆举行,是新锐画家顾沉的个展。

林夏站在一幅名为《面具》的画前久久驻足,画中人物戴着与她画中相似的银色面具,背景是一片猩红的花海。

“认识他?”

我试探着问。

她咬着下唇点头:“大学同学,也是...”她的声音突然低下去,“前男友。”

我心里泛起一阵酸涩,却见她突然转身冲我笑:“不过都过去了。”

她的笑容明媚得刺眼,可我分明看见她无名指上淡淡的戒痕。

回家的路上,她沉默了一路。

快到楼下时,她突然开口:“我给你看样东西。”

她翻出手机里的老照片,照片里她和顾沉站在埃菲尔铁塔下,笑得灿烂。

可仔细看,她手腕上的疤痕已经存在,像是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那时候年轻,总以为爱情可以战胜一切。”

她的声音轻得像风,“后来才知道,有些秘密,会把人推向深渊。”

我想问是什么秘密,她却摇摇头:“别问了,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

我送她上楼,在门口告别时,她突然抱住我。

她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服传来,带着淡淡的药味。

那一刻,我突然很想告诉她,不管有什么秘密,我都愿意和她一起面对。

第四章 雨夜真相那天之后,林夏开始躲着我。

发消息不回,电话不接,画室的门也总是紧闭。

直到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我在她家楼下撞见浑身湿透的顾沉。

“她在吗?”

他的声音沙哑,西装被雨水浸透,贴在身上。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楼上突然传来东西碎裂的声音。

顾沉脸色一变,冲进楼道。

我跟着上楼,看见林夏站在满地的玻璃碎片中,手腕上的疤痕正在渗血。

她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报纸,头条新闻是:“知名画家顾沉涉嫌抄袭,其女友林夏深陷舆论风波。”

“原来你一直都知道。”

顾沉的声音充满痛苦,“所以才躲着
我?”

林夏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哭腔:“知道什么?

知道你抄袭我的作品?

知道你为了成名把我推出去当挡箭牌?”

我捡起地上的报纸,日期是三年前。

照片里的林夏眼神空洞,手腕缠着绷带,而顾沉站在她身后,眼神冰冷。

真相像一把利刃,刺穿了所有的美好。

“对不起,夏夏。”

顾沉伸手想抱她,被她一把推开。

她转身看向我,眼里满是绝望:“走吧,别卷进这场烂戏里。”

我看着她手腕上的血,第一次觉得,有些伤,不是时间就能治愈的。

第五章 褪色承诺接下来的日子,林夏像消失了一般。

我每天去她楼下等,却再也没见过那扇窗户亮起灯光。

直到某天,我在画室门口发现一个信封,里面是一幅画——月光下的银杏树下,一男一女并肩而立,却始终隔着一道无形的鸿沟。

画的背面写着:“阿辞,对不起。

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

别等我了。”

字迹被泪水晕染,模糊不清。

我握着画纸蹲在地上,终于明白,从一开始,我就注定是个局外人。

可我做不到说忘就忘。

我开始四处打听她的消息,却只得到只言片语:有人说她去了大理,有人说她回了老家。

直到有一天,我在医院遇见顾沉。

他憔悴了许多,手里捧着一束白玫瑰。

<“她在住院。”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白血病,晚期。”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那些她藏起来的药瓶,她苍白的脸色,她突然的逃避,所有的伏笔在此刻串联成线。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抓住他的衣领。

他苦笑着推开我:“她不想让你看到她狼狈的样子。

她说,你是她生命里唯一的光,不想让这束光也黯淡了。”

我发疯似的冲向病房,却只看到空荡荡的病床。

护士告诉我,她今早转院了,说是要去看最后一场银杏。

我冲出医院,朝着记忆中的那片银杏林跑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她消失了。

第六章 银杏之约深秋的银杏林铺满金黄的落叶,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声响。

我在林子里漫无目的地走着,终于在一棵老银杏树下看见了她。

她穿着那件白色连衣裙,头发剪短了,却更显苍白。

她背对着我,手里拿着画本,正在画满地
的银杏。

“你来了。”

她没有回头,声音却带着笑意。

我走到她身边坐下,才发现她腿上盖着毛毯,手边放着止疼药。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的声音发颤。

她合起画本,靠在我肩上:“因为我想记住你眼里的我,是健康的,快乐的。”

她给我讲她最后的心愿:去看极光,画一幅星空,和最爱的人看一场银杏。

“现在,第三个愿望已经实现了。”

她转头看着我,眼里有泪光闪烁。

我们就这样坐着,直到夕阳西下。

她靠在我怀里,轻声说:“阿辞,答应我,等我走了,别难过太久。

找个好女孩,好好生活。”

我紧紧抱住她,喉咙像被堵住一样说不出话。

那一刻,我多么希望时间能够倒流,回到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们初遇的咖啡馆。

第七章 星夜告别林夏的病情恶化得很快。

一周后,我带着她踏上了去北极的旅程。

在极光笼罩的夜空下,她靠在我肩头,用颤抖的手在画本上涂抹。

“真美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阿辞,你知道吗?

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像一束光,照进了我黑暗的世界。”

她的手无力地垂下,画本上,极光扭曲成模糊的色块。

我连夜带她赶回国内,送进医院时,她已经陷入昏迷。

顾沉守在病房外,手里的白玫瑰早已枯萎。

“这是她最爱的花。”

他苦笑,“可惜,再也没机会送给她了。”

深夜,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长鸣。

我握着她逐渐冰冷的手,终于明白,有些告别,是连再见都来不及说的。

她床头柜上,放着未完成的画——星空下,两个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永远不会分离。

第八章 时光余烬林夏走后,我辞去了工作,接手了她的画室。

每天,我都会在她常坐的位置上摆一杯拿铁,看着墙上她的画作发呆。

顾沉偶尔会来,我们从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画前,仿佛这样就能离她更近一些。

有一天,我在整理她的画稿时,发现了一本日记。

里面记录着她患病后的心情,还有对我的愧疚。

“我不敢告诉你真相,怕你难过,更怕你用怜悯的眼神看我。

我宁愿你记住的,是那个快乐的林夏。”

日记的最后一页,画着我们初遇的咖啡馆,旁边写着:“阿辞,如果有来生
,我一定会在健康的时候遇见你,光明正大地爱你。”

泪水滴落在纸页上,晕开了字迹,也晕开了我的心。

我开始替她完成未尽的心愿。

我去了她想去的每一个地方,画下她没能画完的风景。

在每一幅画的角落,我都会画上一只歪歪扭扭的小猫,就像她第一次给我画的那样。

第九章 意外重逢三年后的秋天,我在巴黎的街头遇见一个女孩。

她戴着银色面具,站在画架前专注地作画。

画纸上,是一片金黄的银杏林。

“小姐,这幅画卖吗?”

我走上前。

她摘下口罩,露出与林夏相似的梨涡:“你喜欢?

送给你了。”

她的声音让我浑身一颤,太像了,像得让人心痛。

她告诉我,她叫苏晚,是个流浪画家。

当我问起她的面具,她笑着说:“遮住伤疤,也遮住过去。”

我盯着她手腕上若隐若现的疤痕,突然想起林夏日记里的话:“如果有来生,我希望能带着全新的自己遇见你。”

我开始频繁地遇见苏晚。

我们一起逛画廊,一起在塞纳河畔写生。

她总是戴着面具,却会在我面前摘下,露出淡淡的疤痕。

“你不怕我嫌弃?”

有一次她问。

我摇摇头:“在我眼里,你是完整的。”

她愣住了,眼中泛起泪光。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林夏的影子。

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让我在失去后,又以另一种方式重逢。

第十章 永恒月光一年后,我和苏晚结婚了。

婚礼上,她终于摘下了面具,向所有人展示她的伤疤。

我牵着她的手,在众人的祝福声中,走向未来。

婚后,我们开了一家画廊,展出的大多是林夏和苏晚的作品。

在画廊的角落,挂着那幅未完成的星空,旁边是苏晚画的银杏林。

两幅画遥遥相对,仿佛两个灵魂在另一个时空相遇。

每当夜深人静,我会抱着苏晚,给她讲我和林夏的故事。

她从不吃醋,只是静静地听着,然后说:“谢谢你爱她,也谢谢你爱现在的我。”

窗外,月光如水。

我知道,林夏一定在某个地方看着我们,带着她最灿烂的笑容。

而我,终于明白,爱情最美的样子,不是永远占有,而是在记忆里永恒,在现实中重生。

第十一章 隐秘的画匣婚后的生活平静而温暖,直到某个雨天,我在阁楼的
旧木箱里翻出一个布满灰尘的画匣。

匣子上挂着生锈的铜锁,锁眼里还插着半截断裂的钥匙,像是被人用力折断。

苏晚站在门口,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雨水顺着她发梢滴落,在地板上晕开深色痕迹。

“打开看看?”

我握着画匣转身询问,却发现她已悄然离开。

画匣里整整齐齐叠着二十张画纸,每张都描绘着同一场景:银色面具男人跪在血泊中,而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握着滴血的匕首。

最底下压着一张泛黄的报纸剪报,标题赫然写着“新锐画家顾沉离奇失踪,警方锁定前女友林夏”。

我攥着剪报的手指微微发颤,记忆中林夏手腕的疤痕、顾沉深夜的憔悴面容,以及苏晚那道与林夏相似的伤疤,此刻在脑海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当我冲下楼想问个究竟时,只看见玄关处苏晚遗落的银质面具,边缘还沾着几缕潮湿的发丝。

第十二章 镜中倒影苏晚失踪后的第七天,我在画廊收到一个匿名包裹。

拆开层层牛皮纸,里面是一面复古雕花镜子,镜面蒙着薄薄的水雾,像是被人反复呵气。

当我用袖口擦拭镜面时,镜中突然浮现出诡异画面:穿着病号服的林夏对着镜子微笑,她身后站着戴着面具的男人,而镜外的真实场景里,却空无一人。

深夜,我被细微的脚步声惊醒。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卧室,梳妆镜前的身影让我脊背发凉——苏晚正对着镜子梳头,她手腕的疤痕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白色,而镜中的倒影,却是林夏的面容。

察觉到我的目光,她缓缓转过头,嘴角勾起一抹似曾相识的梨涡:“阿辞,你终于找到真相了。”

第十三章 记忆拼图苏晚坦言自己是林夏的孪生妹妹,因早产导致心脏发育不全,从小被寄养在法国。

三年前林夏被顾沉诬陷抄袭,在争执中失手将他推下楼梯,顾沉头部撞击大理石台阶当场死亡。

为保护姐姐,苏晚主动顶替入狱,在狱中因医疗事故失去半张脸的皮肤,出狱后便一直戴着面具生活。

“姐姐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求我以全新身份陪在你身边。”

苏晚摘下手套,手腕上的疤痕与林夏如出一辙,“这是我们儿时玩火留下的印记。

她临终前说,希望你能忘记痛苦,重
新开始。”

我望着窗外的银杏林,想起林夏日记里那句“如果有来生”,原来她早已安排好一切。

可为何此刻,我却觉得眼前的苏晚,既熟悉又陌生?

第十四章 血色真相警方突然造访画廊,带来令人震惊的消息:顾沉的尸体在郊外工地被发现,死亡时间超过五年。

这意味着林夏被诬陷时,顾沉早已死亡。

苏晚得知消息后突然失控,打翻的墨水瓶在地面蔓延,如同五年前那场未干的血迹。

“不可能...姐姐明明...”苏晚蜷缩在墙角喃喃自语,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这才发现,她藏在画架后的新作——戴着面具的男人站在悬崖边,而推他的人,竟是两个一模一样的白衣女子。

深夜,我在苏晚的笔记本里发现一串加密数字,破译后是医院档案编号。

当我调出那份尘封的病历,冷汗瞬间湿透后背:林夏和苏晚根本不是双胞胎,而是同一个人接受脑叶白质切除术的前后记录。

第十五章 分裂人格主治医师的录音档案揭示了残酷真相:林夏因长期遭受顾沉精神控制和家暴,分裂出名为“苏晚”的第二人格。

顾沉坠楼身亡并非意外,而是“苏晚”人格在激烈争执中失手所为。

为逃避罪责,林夏主动接受风险极高的脑叶手术,试图消除“苏晚”人格,却导致记忆严重紊乱。

“她总说有个妹妹在法国,其实是第二人格虚构的身份。”

医生的声音充满惋惜,“手术后她以为自己重获新生,用‘苏晚’的身份与你相遇,却不知这一切都是她潜意识的安排。”

我站在林夏生前的画室,望着墙上那幅未完成的星空。

画框背面,密密麻麻写满相同的字迹:“阿辞,对不起别相信她救救我”,不同的笔迹相互交叠,仿佛两个灵魂在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第十六章 月光审判当我带着真相找到苏晚时,她正站在银杏林里,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缓缓转身,脸上戴着半张银色面具,露出的半张脸,一半是林夏的温柔,一半是苏晚的冷峻。

“你终于知道了。”

她的声音在两种声线间切换,“姐姐想让你幸福,可我不甘心就这样消失。”

她举起手中的匕首,刀刃反射着月光,“阿辞,你说,我该杀了她,
还是让她杀了我?”

警笛声由远及近,苏晚突然冲过来抱住我,匕首狠狠刺入自己腹部:“告诉姐姐...我不恨她...”温热的血顺着我的手臂流下,她倒在满地银杏叶上,面具滑落,露出一张完整的、属于林夏的脸。

第十七章 永恒轮回五年后,我在巴黎街头遇见一个戴着银杏叶发卡的女孩。

她抱着画具匆匆走过,回眸一笑时,梨涡里盛着熟悉的星光。

我追了几条街,最终在蒙马特高地的画室找到她。

“先生,您找我?”

她歪着头,手腕内侧的疤痕若隐若现。

画架上的半成品让我呼吸停滞——月光下的银杏林,两个身影并肩而立,这次,她们的面容完全重合。

女孩递来一杯拿铁,杯沿的拉花是只歪歪扭扭的小猫:“总觉得这幅画缺了点什么,您能帮我看看吗?”

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像极了多年前那个闯进咖啡馆的女孩。

窗外,塞纳河波光粼粼,我突然明白,有些故事永远不会结束。

在记忆与现实的夹缝中,林夏和苏晚的灵魂或许早已和解,而我,不过是她们漫长轮回里,最执着的看客。

第十八章 未寄的信笺整理画廊仓库时,我发现一个密封的铁皮盒,里面装着几十封未寄出的信。

信纸上的字迹时而娟秀,时而潦草,日期跨度从五年前到最近。

“阿辞,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或许我已经彻底消失了。”

林夏的字迹在颤抖,“每次‘苏晚’出现,我都害怕再也回不来。

可每次你望向我的眼神,又让我拼命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另一张信纸的墨水洇开大片痕迹:“我终于明白,我们不是两个人,而是一个灵魂的两面。

她恨顾沉,而我爱你,这种矛盾快要把我撕裂。”

最后一封信的落款是昨天:“阿辞,我学会和她和平相处了。

下次见面,我们会以完整的样子拥抱你。”

信纸下方,画着两个手牵手的小人,头顶是永不坠落的银杏叶。

第十九章 重叠的星光深秋的夜晚,我在画廊举办双人画展,主展厅悬挂着林夏和苏晚的所有作品。

灯光下,那些夜景画作仿佛有了生命,深蓝的画布上,细碎的星光开始流动。

一位戴着白手套的神秘女士驻足在《面具》前良久。

当她转身时,我手中的画册掉
落在地——她的面容,与林夏和苏晚有七分相似,只是眼角多了岁月的痕迹。

“这幅画,让我想起一个故人。”

她微笑着,声音空灵悠远,“当年我资助的那个女孩,也爱画星空。”

她从手包里取出一枚银杏叶书签,叶脉间镶嵌着微型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替我交给她,好吗?”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突然想起林夏日记里的最后一句话:“如果爱有形状,那一定是银杏叶的模样,永远向着阳光生长,即使凋零,也会以另一种形式重逢。”

第二十章 永不落幕的月光十年后,我在银杏林深处建了一座玻璃美术馆,收藏着林夏和苏晚的所有画作。

每到深秋,金黄的落叶铺满展厅,与墙上的星空画作相映成趣。

某天傍晚,我在展厅角落发现一对年轻情侣。

女孩指着墙上的《银杏之约》,兴奋地对男孩说:“这幅画好像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场景!”

她手腕内侧的疤痕在夕阳下泛着柔光,而男孩脖颈处,戴着一枚银杏叶形状的银质项链。

我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月光再次铺满银杏林。

那些未说完的情话,未完成的约定,都化作永恒的星光,在记忆的长河中闪烁。

或许,这就是命运最好的安排——所有错过的、遗憾的,终将在时光的褶皱里,找到重逢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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