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大的蛋糕!”
阳光穿过窗户,落在三人交叠的手上。
林晚晚靠在白景年肩头,听着他均匀的心跳,忽然觉得那些受过的苦都成了勋章,因为此刻的温暖,足以抵过余生所有的寒冬。
走廊尽头,白夫人看着手中的真正亲子鉴定,无奈地叹了口气。
秘书站在一旁,小声说:“夫人,其实少爷早就知道小少爷是亲生的,当年他偷偷做了三次鉴定...算了。”
老太太看着病房里笑作一团的三人,嘴角扬起欣慰的笑,“只要景年能学会爱,比什么都强。”
窗外,铃兰开得正盛。
这一次,不再是替身的故事,而是一个关于救赎与重生的开始。
7 生命的曙光化疗室的日光灯管发出轻微嗡鸣,林晚晚盯着点滴管里缓缓滴落的药水,指尖被白景年握在掌心。
他每天都会提前半小时来帮她暖手,说“药水太冰,别冻着”。
“昨晚知夏又把星星灯挂在床头了。”
白景年用棉签蘸水湿润她干裂的嘴唇,“他说要收集够一万颗星星,这样妈咪就能打败病魔。”
她笑了,化疗带来的脱发让她不得不戴着头巾,却遮不住眼底的柔光。
自从苏念被白家彻底除名后,白景年推掉了所有应酬,连董事会都搬到了医院会议室。
秘书说总裁现在最爱说的话是“十点前必须结束,我要去陪太太化疗”。
“今天瑞士专家说...”白景年忽然停顿,喉结滚动,“说你的癌细胞有缩小的迹象。
晚晚,我们马上就能去冰岛看极光了。”
她抬手摸他眼角的细纹,这三个月来他瘦了一圈,眼底总是带着血丝:“其实不用骗我,我知道晚期胃癌的治愈率...没有骗你。”
他低头吻她手背,胡茬蹭过皮肤时带着痒意,“你还记得第一次给我做饭吗?
你把糖当成盐放进汤里,我却喝了三大碗。
从那时候起,你就一直在给我甜头,这次也一样。”
监护仪的滴答声忽然加快,林晚晚感到一阵眩晕。
白景年立刻按响呼叫铃,握住她的手始终没松开:“别怕,我在。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
再次醒来时,病房里堆满了小包子折的千纸鹤。
白景年趴在床尾睡着,手指还攥着她的衣角。
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着,是他未发送的信息:“如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