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晴林深的其他类型小说《岁月茉莉十二年春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西唐居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雪落无声2008年的平安夜,云溪镇的雪下得格外喧嚣。林深把羽绒服拉链又往上扯了扯,试图挡住灌进脖子里的风雪。他怀里紧抱着一个纸袋,里面是给苏晴的圣诞礼物——一支她念叨了很久的钢笔。路灯在雪幕中晕开暖黄的光圈,他踩着积雪往约定的书店走,鞋底与地面摩擦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极了苏晴笑起来时清脆的嗓音。“阿深!”熟悉的呼喊声从前方传来。林深抬头,看见苏晴穿着红色的羽绒服,像一团跳动的火焰,在雪地里朝他挥手。她发梢上落着雪花,睫毛上也挂着晶莹的冰晶,整个人仿佛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小公主。“快过来,冻死啦!”苏晴缩着脖子,笑着朝他跑过来。林深刚要迎上去,突然,一辆失控的卡车从街角冲出来,刺眼的车灯划破雪幕。“小心!”林深的瞳孔骤然收缩,身...
《岁月茉莉十二年春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第一章 雪落无声2008 年的平安夜,云溪镇的雪下得格外喧嚣。
林深把羽绒服拉链又往上扯了扯,试图挡住灌进脖子里的风雪。
他怀里紧抱着一个纸袋,里面是给苏晴的圣诞礼物 —— 一支她念叨了很久的钢笔。
路灯在雪幕中晕开暖黄的光圈,他踩着积雪往约定的书店走,鞋底与地面摩擦出 “咯吱咯吱” 的声响,像极了苏晴笑起来时清脆的嗓音。
“阿深!”
熟悉的呼喊声从前方传来。
林深抬头,看见苏晴穿着红色的羽绒服,像一团跳动的火焰,在雪地里朝他挥手。
她发梢上落着雪花,睫毛上也挂着晶莹的冰晶,整个人仿佛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小公主。
“快过来,冻死啦!”
苏晴缩着脖子,笑着朝他跑过来。
林深刚要迎上去,突然,一辆失控的卡车从街角冲出来,刺眼的车灯划破雪幕。
“小心!”
林深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先于意识做出反应。
他猛地扑过去,将苏晴推向路边。
卡车的刹车声尖锐地划破夜空,苏晴惊恐的尖叫刺痛了他的耳膜。
下一秒,他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撞在身上,整个人被抛向空中,随后重重地摔在雪地上。
“阿深!”
苏晴的声音带着哭腔,穿透漫天飞雪传入他的耳朵。
林深感觉全身的骨头都碎了,喉咙里腥甜一片,却还是勉强抬起头,朝她笑了笑:“没事…… 别害怕。”
鲜血从他的身下蔓延开来,在雪地上开出一朵妖艳的花。
苏晴扑过来,抱着他痛哭,温热的泪水滴在他脸上,与雪花混合在一起。
林深想抬手替她擦掉眼泪,却发现手臂根本不听使唤。
他看见救护车的灯光在远处闪烁,听见周围人慌乱的呼喊,意识却渐渐模糊。
“苏晴……”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轻声唤着她的名字,“对不起…… 钢笔……”黑暗如潮水般将他淹没,最后映入眼帘的,是苏晴满是泪水的脸,和她身后漫天飞舞的雪花。
再次醒来时,林深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消毒水的气味刺鼻,头顶的白炽灯亮得刺眼。
他试着动了动,浑身酸痛难忍。
“阿深,你醒了?”
母亲的声音带着惊喜,从床边传来。
林深转头,看见母亲眼睛红肿,脸上满是疲惫。
父亲站在
一旁,沉默地抽着烟,指间的烟头明明灭灭。
“苏晴……” 林深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她怎么样了?”
母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父亲猛地掐灭烟头,别过脸去。
林深心里一沉,突然想起车祸发生时那刺眼的车灯,和苏晴那声惊恐的尖叫。
“对不起,儿子。”
父亲的声音低沉而颤抖,“苏晴…… 没挺过来。”
仿佛有一把锋利的刀,猛地刺进林深的心脏。
他感觉呼吸都要停止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轰鸣。
苏晴,那个总是笑着喊他 “阿深” 的女孩,那个和他约定要一起报考宁安一中的女孩,那个说好了要陪他看遍世间风景的女孩,就这样没了?
“不可能……” 林深喃喃自语,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你们骗我…… 她答应过我的…… 她怎么能……”母亲再也忍不住,捂着脸哭出声来。
父亲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病房里弥漫着浓重的哀伤,窗外的雪还在下,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这个年轻的生命哀悼。
葬礼那天,天空依旧飘着雪。
林深穿着黑色的衣服,手里捧着苏晴的遗像。
照片上的女孩笑容灿烂,仿佛还活着。
他看着那口黑色的棺材被缓缓放入墓穴,感觉自己的一部分也随之被埋葬了。
“苏晴,我会替你看遍世间风景。”
林深在墓前轻声说道,“你等着我,总有一天,我会把所有的风景都讲给你听。”
回到家后,林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
他看着墙上贴满的和苏晴的合照,看着书架上她送的各种礼物,感觉每一样东西都在提醒他,那个女孩已经不在了。
母亲每天都会敲门,让他吃饭,可他总是充耳不闻。
父亲则默默地坐在客厅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整个家都笼罩在压抑的氛围中,仿佛被一场永远不会停的雪覆盖。
就这样过了不知道多少天,林深终于拖着虚弱的身体走出房间。
客厅里,母亲正在擦桌子,看见他出来,眼里闪过一丝惊喜:“阿深,你饿了吧?
我去给你做饭。”
林深没说话,径直走向门口。
父亲抬头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嘴,却又什么也没说。
雪已经停了,阳光洒在雪地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林深漫无目
的地走着,不知不觉又来到了苏晴的墓前。
墓碑上的照片依旧笑容灿烂,可他知道,再也不会有一个女孩从身后跑过来,笑着喊他 “阿深” 了。
“苏晴,你说我们要是没约好去书店就好了。”
林深蹲在墓前,轻声说道,“那样你就不会出事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你……”泪水再次模糊了他的双眼。
他不知道自己在墓前坐了多久,直到夜幕降临,寒气刺骨。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转身离去。
路过街角的书店时,林深顿住了脚步。
橱窗里,一支钢笔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正是他原本打算送给苏晴的那支。
他走进去,买下了这支钢笔,握在手里,仿佛又握住了那段再也回不去的时光。
回到家,林深拿出日记本,在扉页上写下:“苏晴,今天是你离开的第 30 天。
雪停了,阳光很好,可是没有你,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深渐渐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可他心里的伤痛却从未愈合。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会想起苏晴,想起那个雪夜,想起她最后的笑容。
高三的生活忙碌而压抑,林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学习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暂时忘记心中的痛苦。
他按照和苏晴的约定,报考了宁安一中,希望能离她的梦想更近一点。
放榜那天,林深拿到了宁安一中的录取通知书。
他跑到苏晴的墓前,把通知书放在她的墓碑前,笑着说:“苏晴,你看,我们考上了。
以后,我会带着你的那份,一起走下去。”
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是苏晴在回应他。
林深站起身,望着远方的天空,心中暗暗发誓,无论未来的路有多难,他都会坚强地走下去,替苏晴看遍世间的风景。
雪又开始下了,纷纷扬扬,仿佛是上天在为这个悲伤的故事落泪。
林深裹紧衣服,转身离去,留下一串脚印在雪地上,渐渐被新落下的雪覆盖。
有些伤口,永远不会愈合;有些人,永远不会被忘记。
而林深知道,他的人生,从那个雪夜开始,就已经分成了两半,一半是有苏晴的时光,另一半,是没有她的漫长岁月。
第二章 寒雾迷城2020 年的宁安冬天像块受潮的海绵,黏糊糊的冷意渗进骨髓。
林深蹲在水果店门口啃着冷掉的饭团,看父亲正用高压水枪冲洗出租车后座的呕吐物。
玻璃橱窗映出他眼下青黑的胡茬,二十八岁的脸比店门口滞销的皱皮橘子还蔫巴。
老宅拆迁
给我打折啊。
红点,却比不上心里的钝痛。
远处传来跨年的倒数声,他摸出琥珀发卡,对着路灯举起,琥珀里的昆虫翅膀微微颤动,仿佛下一秒就会冲破树脂的禁锢,飞向有苏晴的那个夏天。
薇突然端着酒杯坐到他身边:“林先生,要不要玩真心话大冒险?”
她睫毛上沾着红酒渍,说话时呼出的酒气带着杨梅的酸甜。
不等他回答,夏薇已经把骰子塞进他手里:“你摇到三,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我爸再婚我要穿婚纱来砸场子。”
骰子骨碌碌停下,三点朝上。
夏薇歪着头笑,发尾扫过他手背:“因为八年前的今天,我妈也是穿着这件婚纱,被他赶出家门的。”
祠堂外突然炸响春雷,雨幕瞬间吞没整个院落。
林深跟着夏薇冲进老宅,霉味混着雨水气息扑面而来。
月光从破瓦间漏进来,照亮墙上斑驳的涂鸦 —— 歪歪扭扭的向日葵下,写着 “妈妈别走”。
“这是我六岁画的。”
夏薇摸着墙面,指甲抠下一块剥落的墙皮,“那天他带了新阿姨回家,说妈妈是坏人。”
她转身时,婚纱肩带滑落,露出锁骨处狰狞的疤痕,“这是我妈用碎玻璃划的,她说这样我就能永远记住,爱情是会流血的。”
深夜的画室飘着松节油的气味。
林深握着炭笔的手微微发抖,画纸上苏晴的眼睛正在凝视他。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夏薇披着他的外套,怀里抱着《小王子》:“原来你是闷骚型文艺青年啊。”
她踮脚看画,发梢扫过他脖颈:“你知道吗?
玫瑰说‘我当然爱你,没有让你感觉到,是我的不对’。”
夏薇突然转身,鼻尖几乎要碰到他:“林深,你在害怕什么?
怕新的玫瑰会亵渎旧的花园?”
窗外的雨越下越急,林深后退半步,后腰撞上画架。
苏晴的肖像掉在地上,被雨水洇开眉眼。
夏薇弯腰去捡,婚纱裙摆扫过他脚踝:“我爸说你是个有故事的人,看来他没说错。”
接下来的日子,失眠成了林深的常态。
他在凌晨三点的出租屋反复修改给夏薇的信,删掉的草稿纸堆成小山。
手机相册里全是偷拍的夏薇 —— 她在画室给学生调色时咬着画笔的样子,她蹲在路边喂流浪猫时翘起的发尾,还有她站在苏晴墓前,偷偷插上茉莉的背影。
暴雨夜来得毫无征兆。
林深接到急诊室电话时,衬衫扣子扣错了两颗。
夏薇躺在病床上,手腕缠着雪白的绷带,嘴角却挂着笑:“我就是想看看,血的颜色和朱砂颜
料一不一样。”
“你疯了?”
林深抓住她没受伤的手,声音发颤,“为什么?”
夏薇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扑在他脸上:“因为你给流浪猫起名叫‘苏晴’,却不肯叫我一声薇薇。”
她的眼泪滴在他手背上,“林深,我不想做任何人的替代品,可我更不想,连被你讨厌的资格都没有。”
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声响,夏薇的手慢慢握紧他的。
窗外的雨渐渐小了,晨光爬上窗台,在茉莉花瓶里折射出细碎的光。
林深看着她熟睡的侧脸,突然想起《小王子》里的另一句话 ——“也许世界上也有五千朵和你一模一样的花,但只有你是我独一无二的玫瑰。”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是父亲发来的消息:“你妈把你画的苏晴像收起来了,她说该让春天进来了。”
林深望向窗外,雨过天晴后的云溪镇飘着泥土的清香,巷口的早樱又开了两朵,花瓣落在夏薇的输液架上,像撒了一地未说出口的情话。
第四章:暗潮涌动南岭市美术馆的射灯在夏薇头顶聚成光圈,《十二月的茉莉》油画前围满举着手机拍照的人。
林深站在角落,看着女友踮脚为观众讲解画作,马尾辫随着动作晃出活泼的弧度。
画中十二朵白茉莉在深灰背景中次第盛放,最后一片花瓣上隐约能看见用丙烯颜料写的小字 ——“给永远追光的人”。
“林先生,恭喜啊!”
策展人举着香槟杯凑过来,“夏小姐这幅画被收藏家出价五十万,咱们这届新人展可算爆了!”
冰凉的气泡酒沫溅在西装袖口,林深却只觉后颈发紧。
三天前他刚瞒着夏薇,把老家房子抵押给私人借贷,给奶奶凑肺癌手术费。
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林父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听筒里炸出来:“阿深,医院说必须今天交钱,出租车已经押给车行......” 话音未落,身后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林深转身,看见夏薇脸色惨白地站在展签旁,脚边是摔成碎片的香槟杯。
“所以你说贷款支持我办展,是拿救命钱在赌?”
夏薇的声音比展厅空调还冷,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画框边缘,“林深,你当我是什么?
扶贫对象还是慈善项目?”
围观人群的窃窃私语像潮水漫过来,林深想
抓住她的手,却只碰到一片冰凉的画布。
凌晨两点的急诊室走廊,消毒水味混着茉莉花香。
林深盯着缴费单上的数字,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银行短信提示到账五十万,转账备注栏写着 “画款已结”。
他冲进病房,正撞见夏薇把《十二月的茉莉》的收藏证书塞进枕头底下。
“你疯了?
那是你的梦想!”
林深拽住她手腕,触到腕骨凸起的棱角。
夏薇仰头笑了,眼泪顺着下颌线滴在病号服领口:“我妈说过,画得再好也换不来一碗热饭。
现在这碗饭能救你奶奶,不是挺好?”
她抽出被攥红的手,摸出速写本开始涂鸦,“而且......” 笔尖重重戳破纸面,“我本来就不喜欢那幅画,太刻意,像命题作文。”
接下来的日子,林深在医院和借贷公司之间疲于奔命。
夏薇每天带着画具守在奶奶病床前,把心电监护仪的波形画成藤蔓,在点滴瓶上涂鸦笑脸。
某天深夜,他推门看见老人戴着老花镜,认真地教夏薇织茉莉形状的毛线挂件。
“阿深,这丫头比你会照顾人。”
奶奶把带着体温的毛线茉莉塞进他手心,氧气面罩随着说话起伏,“别学你爸,年轻时总觉得亏欠,最后把自己困在出租车里十几年......” 心电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夏薇慌乱地按呼叫铃,毛线茉莉掉在地上,沾到从床头柜滚落的茉莉花瓣。
葬礼那天飘着细雨,林深跪在坟前烧夏薇画的遗像。
火苗舔舐着老人含笑的眉眼,他突然想起昨夜整理遗物时,在奶奶枕头底下发现的病历单 —— 确诊日期是三个月前,比他知道的早了整整六十天。
身后传来脚步声,夏薇撑着伞蹲下,把新摘的茉莉放在墓碑前:“奶奶说,茉莉晒干了能泡茶,埋进土里能长新的。”
借贷公司的催款单贴着家门缝隙塞进来时,林深正在收拾奶奶的房间。
泛黄的相册里掉出张字条,是夏薇用儿童水彩笔写的:“林先生,别皱眉啦!
等我再拿个金奖,咱们把债都还清,然后去云南看真正的茉莉花海!”
字迹被水渍晕染,像朵正在融化的云。
暴雨倾盆的深夜,林深蜷缩在夏薇画室的折叠床上。
窗外的雷声震得玻璃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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