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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舍友的双重人格谈恋爱后,我火葬场了后续+完结

列星安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跟我合租的少爷江惑有双重人格。有时候是阳光开朗的快乐小狗,一个劲地给我介绍优质帅哥当对象。在他的介绍下,我把学校的180体育生、温柔校草和小奶狗学弟都集齐了。我们四个正在家快乐地打麻将,身后有个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你的意思是说,是我把他们叫来陪你玩的?”我倒吸一口冷气。完蛋,是黑莲花人格来了!……1跟我合租的少爷江惑去京市了,留我一个人霍霍整座公寓。我赶紧叫上180黑皮体育生、温柔校草和小奶狗学弟,四个人正好凑一桌麻将。校草提议输的人在朋友圈里发自己丑照。朋友圈瞬间已经被他们照片刷屏了。“江哥在线诶,还给我点赞了。”“他不是在京市参加家庭聚会么?可能是太无聊了吧。”我一翻,江惑居然不厌其烦地给五十多条朋友圈一一点赞,还给我评论:“...

主角:江惑江哥   更新:2025-05-20 17: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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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惑江哥的其他类型小说《跟舍友的双重人格谈恋爱后,我火葬场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列星安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跟我合租的少爷江惑有双重人格。有时候是阳光开朗的快乐小狗,一个劲地给我介绍优质帅哥当对象。在他的介绍下,我把学校的180体育生、温柔校草和小奶狗学弟都集齐了。我们四个正在家快乐地打麻将,身后有个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你的意思是说,是我把他们叫来陪你玩的?”我倒吸一口冷气。完蛋,是黑莲花人格来了!……1跟我合租的少爷江惑去京市了,留我一个人霍霍整座公寓。我赶紧叫上180黑皮体育生、温柔校草和小奶狗学弟,四个人正好凑一桌麻将。校草提议输的人在朋友圈里发自己丑照。朋友圈瞬间已经被他们照片刷屏了。“江哥在线诶,还给我点赞了。”“他不是在京市参加家庭聚会么?可能是太无聊了吧。”我一翻,江惑居然不厌其烦地给五十多条朋友圈一一点赞,还给我评论:“...

《跟舍友的双重人格谈恋爱后,我火葬场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跟我合租的少爷江惑有双重人格。

有时候是阳光开朗的快乐小狗,一个劲地给我介绍优质帅哥当对象。

在他的介绍下,我把学校的180体育生、温柔校草和小奶狗学弟都集齐了。

我们四个正在家快乐地打麻将,身后有个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你的意思是说,是我把他们叫来陪你玩的?”

我倒吸一口冷气。

完蛋,是黑莲花人格来了!

……1跟我合租的少爷江惑去京市了,留我一个人霍霍整座公寓。

我赶紧叫上180黑皮体育生、温柔校草和小奶狗学弟,四个人正好凑一桌麻将。

校草提议输的人在朋友圈里发自己丑照。

朋友圈瞬间已经被他们照片刷屏了。

“江哥在线诶,还给我点赞了。”

“他不是在京市参加家庭聚会么?

可能是太无聊了吧。”

我一翻,江惑居然不厌其烦地给五十多条朋友圈一一点赞,还给我评论:“玩的挺美哈(大拇指)(微笑)”我带入了一下江惑的活泼小狗语气,自动翻译成了一句由衷的赞美。

只有学弟有点担心:“时韵姐,我怎么感觉江哥的语气有点阴阳怪气呢。”

“他会不会不想让我们来玩啊……”怎么可能!

我自信地拍了拍小学弟的肩膀:“你放心吧,我们只是室友,江惑怎么会在乎这些事情。”

“再说了,还是他推荐你们和我认识的。”

我只是有天晚上随便提了一句,有点馋对象了。

如果没有对象,找几个养眼的帅哥过眼福也行。

谁知道江惑这么放在心上,一口气把学校的优质帅哥都推给我了。

他这么大方,我怎么可能拒绝?

“你的意思是,是我介绍的这帮人,来陪你玩?”

一转身,江惑居然像个鬼一样站在我后面!

他穿着一身西装,行李还握在手上。

“对啊他们不都是你找来的帅哥……”我的话还没说完,目光正好和江惑阴森的视线重合。

一双标致的小狗眼睛此时极具侵略性地死死攫住我,好像要把我从上到下审判个遍。

完了,这是黑莲花版江惑!

见江惑回来,其他三个人赶紧灰溜溜地撤走了。

他在我面前努力平和着呼吸,但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是匆匆忙忙跑回来的。

这人肯定气炸了。

“你……不是在京北嘛。”

我明明没犯什么错,气势却莫名其妙
地弱了下来。

江惑若有所思地点头:“我再不回来,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要在朋友圈里展现完了。”

“你要是打算在这开影楼,我可以帮你宣传宣传。

“到时候时韵老板行行好,分我点提成就行。”

还是这么正宗的阴阳怪气味。

“江惑,我带他们来玩是得到了你首肯的……那是那小子同意的!

不是我!”

江惑的脸突然凑的极近,急促的呼吸声在我耳边缠绕。

“你以后不许听他的,尤其是他给你介绍的……这帮人。”

我面露难色:“你要不要内部商量一下?

我没有理由只理你不理他啊。”

小狗江惑还要跟我做好朋友呢。

“就凭每个月免你房租的人是我,不是他。”

我:……这下打在我的软肋上了。

为了我的房租,我向他讨好地笑了笑,准备给他倒杯水。

我刚转身,突然听到后面“咣当”一声。

“江惑你怎么了?”

2好好的人怎么突然摔地上了。

江惑蹙着眉,半靠在角落里,一只手紧紧捂着心脏。

我赶紧扶他到沙发上坐下。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心脏总是疼……时韵你干嘛!”

趁他还没反应过来。

我飞速伸出手去,摸了摸江惑的头。

他拼命扭着脖子不让我摸,我的手却宛如如来佛祖的手掌心。

任凭江惑怎么蠕动,我自岿然不动。

“时韵你疯了,不许碰我!”

已经晚了,他的头发被我捋的乱七八糟。

跟树上的鸟窝有一拼了。

他挣扎地坐起来,把我的手扒了下来。

我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两只手捧住了他的脸颊。

江惑的嘴瞬间被我摆成了“O”型。

“时——韵——”我根本不管他想杀了我的眼神。

“现在好点没?”

江惑自己都没注意,跟我闹的时候,他的心脏反应已经缓和多了。

“以后心脏疼了就来找我,我给你顺毛。”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江惑一脸震惊。

“这是‘那个人’的毛病,可能传染给你了吧。”

我了解的其实也不多。

可能是阳光江惑患有皮肤饥渴症”之类的毛病,只要浑身疼,让我摸摸就好了。

这也是我一直和江惑合租的原因。

但这是黑莲花江惑第一次发病,他简直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哎你不要嫌丢脸,有事记得找我啊。”

我还想逗逗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
次抬起了手。

他躲的很快,我的指尖只划过了他的脸颊。

还挺烫。

“江惑你发烧了?”

我还想试试他的额头,他赶紧转身大步离开了。

“发烧了倒好,我明天就烧死自己!”

“时韵!

起床啦!”

“今天风大,待会我送你去学校吧。”

我恍惚着,看他一双纯真的狗狗眼冲我眨巴眨。

这才断定,江惑又切换成快乐小狗人格了。

这个人格的江惑实在体贴,在我起床的时间,他已经准备好了三明治。

还细心地把不加鸡蛋的那一份摆在我的眼前。

“我……对你说过我不吃鸡蛋?”

我有些奇怪。

其实我认识江惑的时间并不久,但他好像了解我的很多细节。

包括忌口,生活习惯。

好像我们已经熟悉了很久。

“你肯定提过的,自己忘记了吧。”

江惑看着一点也不在意,把小凉菜推到我面前。

“对了,我看朋友圈,你昨天叫他们来打麻将了?”

“今天还玩不玩?

也带我一个吧。”

我下意识地想答应,可一想到晚上的江惑很可能切换人格。

只能忍痛拒绝了。

江惑好奇地歪过脑袋:“为什么?

是不是你不喜欢他们?”

“那没关系,我还有一些从小认识的朋友,要不给你认识一下?

只要你喜欢……”我赶紧打断他:“不用了!”

我还要和江惑同在屋檐下生活一段日子。

我可害怕他哪天夜里来报复我。

情急之下,我随便编了个缘由:“其实我不找他们,是因为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说完我立刻后悔了。

此后几天,江惑都异常亢奋,非要问出我的新男朋友是何许人也。

“时韵,你不对劲。”

有一天晚上我刚到家,江惑神经兮兮地指了指我背着的帆布包。

“你为什么谈了恋爱还每天泡在图书馆里?

这不正常。”

我由衷佩服江惑的侦查能力。

他居然能从我的包里闻出图书馆的味道!

“那是因为他最近不在A市。”

“等他周末回来,我带你去见见他。”

江惑这边算是稳住了,我赶紧给在京市上学的表弟打电话:“弟,速来救急!”

3养弟千日,用弟一时。

我以请纪一辰吃饭为诱惑,他立马屁颠屁颠地从京市跑过来了。

这小子目前读大一,是学校篮球队的,听说有不少小女生在校园墙讨论他。

往那一站人模狗样的,倒也没有
侮辱我的择偶审美。

我们和江惑约在了湖边的西餐厅。

我一瞬间差点没认出来江惑:纯白衬衫的纽扣在锁骨处敞开着,贴合的面料似有似无地透着衣衫下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什么时候放弃衣柜里的黑t恤的?

见到纪一辰后,他双眉轻轻一挑,浅笑道:“效率可以啊,时韵。”

“上周还彻夜和三个小帅哥打麻将,今天就找到男朋友了?”

咳。

这是能说的么?

我有些责备地瞪了江惑一眼,腹诽他有点太没情商了。

江惑只是眨着无辜的眼睛看着我。

……算了,小狗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服务员把我们领到了窗边的圆桌。

我选了最靠边的位置,纪一辰下意识地想挨着我坐。

他的屁股还没就位,椅子突然被江惑拉开了。

“今天我请吃饭,我就坐中间了。”

他笑的春光明媚。

纪一辰只好一脸困惑地坐在了边上。

漫长的前菜过后,我的牛排终于端上来了。

纪一辰伸长了脖子,把我盘子里的芦笋一节一节地夹了过去——这小子属兔子的,我是肉食动物。

所以每次家庭聚会的时候,我都把碗里的菜无偿分享给他。

这次也不例外。

随着芦笋在空中的抛物线动作,我能察觉到江惑炙热的目光也随之移动了好几趟。

最终定格在我身上。

“时韵,你不喜欢吃芦笋吗?”

“你怎么没告诉过我呢。”

纪一辰自然而然地接过话茬:“她不喜欢和外人分享这些。”

“以前她家养了只萨摩耶,只比她小了两岁,她就天天和耶大王聊天。”

“不过小弟去年去汪星了,她还难过了很久,不跟任何人说话。”

“不过等毕业了,我们一起回老家发展,她就不会受这么多委屈了。”

我有点感动地望向纪一辰。

以前被室友排挤、被同学欺负、又遭逢耶大王去世,心情崩溃的时候我尝试找纪一辰倾诉过。

这小子居然一直记在心里。

不过后来江惑出现了,我们一起把那些烦心事一点一点地解决干净。

其实我很喜欢江惑的陪伴,无论是他是快乐小狗还是黑莲花。

只是我习惯了独来独往的生活,除了亲人之外,我不相信会有人真的关心我。

“我们明明是室友,但我好像一点也不了解你。”

江惑的语气平淡到出奇,我却能感觉出他冒着一团火。

还没听
到回答,他突然自顾自念着:“也是,这种事情通常是跟爱人分享的。”

我张了张嘴,想反驳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惑低下头:“感谢二位撒狗粮,我吃饱了。”

“我还以为我紧赶慢赶地从京北赶回来可以拦住你……是我想多了。”

江惑站起身想走,我赶紧拉住他的手臂:“江惑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奇怪?”

“不是你一直想见我的男朋友么?”

话一说出口,我就觉得不对劲……“紧赶慢赶从京北赶回来”的,是另一个江惑……完啦,他居然诈我!

不得不说他的演技提升不少,前面笑的那么开朗,连我都被搞混了。

怪不得他今天怎么说话阴阳怪气的……“你还有什么事么?”

我苦笑一声:“……我现在说这是我表弟,你还信么?”

<4江惑当然不信。

他连着一周都没怎么跟我说话。

为了补偿他,我下了晚课飞奔去了十公里外,买了他最爱吃的巴斯克蛋糕。

蛋糕买到了最后一个,地铁也赶上了最后一班。

可是等出了地铁口,看到四周昏暗一片时,我的腿开始不争气地打颤。

这附近的路灯最近总是跳闸,我又有夜盲症。

每次回来晚了,我都让江惑出来接我。

我打开手机犹豫了半天,幻想了一下江惑可能一阵嘲讽,然后毫不客气地挂断电话。

算了,还是自己克服吧。

手机将近没电了,我把手电亮度调到最低,像瞎子摸象一样一点点地向前摸索。

四周一个行人都没有,我有点绝望地喊了两声:“江惑。”

“出人命啦!”

“救命啊江惑!”

前面突然一道亮光闪烁了两下,还没反应过来时,我的手腕被一只手牢牢攥住了。

没有视觉的前提下,我的触感变得格外清晰。

我能清楚地感知到他修长的五指,冰冰凉地贴在我的肌肤上。

居然有点温暖。

“大晚上的鬼嚎什么。”

“还以为小区进狼了。”

“你不是有男朋友么,怎么不让他陪你走夜路?”

熟悉的江惑,还是这么得理不饶人。

“都说了那是表弟……”江惑轻哼一声:“骗鬼呢。”

“我才不是骗鬼,是骗你那个酷爱给人牵红绳的双重人格!”

我心里也憋着气,一股脑地撒了出来。

“为了不让他再给我引荐帅哥,我只能骗他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啊
!”

“我这台戏是为他演的,谁知道你怎么突然蹦出来了!”

“不是我说,你们不能商量一下固定交换的时间么?

搞得我每次都措手不及,都快把我变成精神分裂了。”

沉默了很久,江惑突然轻轻说了声:“对不起。”

我一下就熄了火。

“……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

“那个人格的出现不受我的控制,他当然不会听我的话。”

“我只知道他……很狗。”

……好吧,确实很狗。

江惑大口吃着蛋糕,冰山般的脸终于融化了一点。

我趁机向他报以示好的微笑。

谁知道他把脸扭到一边:“你别想一个蛋糕就收买我。”

“我们已经同吃同住一年了,你竟然还把我当成陌生人,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我当机立断抢过蛋糕:“那你不许吃了。”

我特意把蛋糕举的老高,江惑扑过来想抢。

结果一个趔趄,他整个人把我压在了沙发上。

蛋糕撒了。

但这不重要。

客厅寂静一片,只剩下心脏怦怦跳的声音。

我们之间只剩下咫尺的距离。

江惑微微偏头,怔怔地看着我的脸。

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一只看似无辜的小野兽。

他的喉结微动,沙哑地唤了一声:“时韵。”

没有下一步动作,我却直接推开了他。

我心乱得很。

我无法再直视江惑,刚想赶紧离开让人尴尬的客厅,却听见身后一声痛苦的呻吟。

“江惑你又犯病了?”

我蹲下身去,伸手想去摸摸他的脸。

江惑自然地张开双臂,把我紧紧抱在怀里。

“要这样贴着,我才会好。”

这次我没有再推开他。

我轻轻拍着他的背,感受着衬衣柔软的面料。

他的脑袋搭在我的肩上,一呼一吸,吹的我脖子痒痒的。

“时韵,不许把我当陌生人。”

我能看到他的耳根红的发烫。

或许我也脸红了。

但我是不会承认的。

5拥抱后的一整天,我都在等江惑跟我表白。

这家伙的嘴却像上了封条,死活张不开似的。

第二天,我躺在床上大骂江惑渣男第三天,江惑朋友过生日,他们一行人去酒吧玩。

我决定杀过去问个究竟。

“江惑这个小人,还骗我说是罗汉局,能信我吃……”不雅字样还没吐出,我打开包厢。

还真是罗汉局。

那我杵在这还真有点尴尬。

“时韵来啦,快给人家让个座!”

微妙的
气氛中,他们赶紧把江惑旁边的位置让了出来。

我咬咬牙,径直走到他对面坐下。

江惑神色淡淡,抬了抬下巴:“正好我们要玩真心话大冒险,就从你先吧。”

江惑怔怔地看着我的眼睛:“请为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人排个序。”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自己,妈妈,耶大王。”

我不想对江惑撒谎。

可惜他问的不是前四,要不就有他的一席之地了。

轮到江惑了,我问了同样的问题让他回答。

“时韵,时韵,时韵。”

一片起哄的唏嘘声。

江惑脱口而出的那一刹那,我的心还是颤了颤。

我没想到他这么不避嫌。

既然最重要的三个人都是我,那他凭什么不表白!

我憋着气等待下一轮。

这轮我选大冒险,朋友们起哄着,让我对在场任意一个人说一句心里话。

豁出去了。

我灌了一口酒,一拍桌子:“江惑,我喜欢你。”

全场安静了,大家纷纷注视着江惑。

他的眼眶红红的,从上到下透露着与酒吧气氛完全不同的游离感。

“江惑快说话啊,人家等着你呢。”

“别藏了,谁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他淡淡地勾了勾嘴角,摇了摇头。

“可是时韵,我们还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一瞬间有跑出酒吧在街上大哭一场的冲动。

但我不甘心,我还想继续刨根问底下去。

于是我强忍着收起眼泪:“江惑,我要听你的真心话。”

“你为什么不想跟我在一起。”

江惑目光低垂,缓缓吐出了一句:“因为他还在。”

TA是谁?

大家瞬间炸开了锅。

“是江惑的前女友?

还是时韵的前男友?”

“怎么不把话说明白啊!”

我却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因为另一个江惑的存在。

热情小狗江惑是我的好朋友,我们对彼此没有一丁点别的意思。

如果我和现在的江惑谈起恋爱,只会让我们的关系越来越混乱。

更何况,江惑都没法确定两个人格出现的时间。

一想到,说不定哪天爱我的江惑就消失了,我就感到一阵心酸。

那晚,嘈杂的酒吧里,我们谁也没有再说话。

回到家里,我们也刻意开始保持社交距离,只在各自的小房间里待着。

不过好在留给我心烦意乱的时间没有太久。

这周末我要回趟老家,给耶大王过二十岁生日。


大王是十八岁那年回归汪星的,我将他埋在了一座小山的溪水旁。

虽然已经过去两年了,我还是习惯在每年这个时候给他庆生。

定好回火车票后,我悄悄在屋里收起了行李。

虽然动作已经降到最轻,但我知道江惑的耳朵像狗一样好使,他肯定能听出来。

可是他一直没来敲敲门问我。

我叹了口气,将今年给耶大王画的素描画收进书包里。

等到天亮,我就要出发了。

6刚坐上车,我给妈妈发了条消息::“今天运气不错,旁边座位没人。”

说完没一会,就瞟见了一个戴口罩的男生坐在了我旁边。

我正全神贯注地看搞笑综艺,没怎么注意他。

直到他把脑袋凑了过来——“在家的时候天天跑去图书馆,还以为你只热爱学习呢。”

靠!

江惑!

我愤怒地揪下耳机,又很有素质地控制说话音量:“江惑你是不是精神分裂啊?”

“那天是不是你说的我们不能在一起?

你现在又阴魂不散地来我身边纠缠干什么啊。”

“你是不是想来追妻火葬场那一套?

“我告诉你,这对我没用。”

江惑默默地承受了我的怒火。

等我说完,他平静地回答:“我控制不住。”

“想你。”

“就算明天是世界末日,我也要想你。”

我:“……”ok,所有怒火都不见了。

但我还是和他约法三章,他可以和我一起去给耶大王庆生,但不许出现在我家。

还有,等回来以后,我要搬出去住。

“临走前我会给你结清房费的,一分都不会少。”

虽然我很心疼钱。

但我认为,还是和江惑两清了比较好。

江惑的脸色有些苍白。

但可能怕我一脚把他踹下车,他还是答应了。

下车之前我犹豫再三,还是把江惑拍醒了。

毕竟我不像他这么腹黑。

江惑好奇地眨眨眼睛,随后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时韵!

咱们这是要去哪玩啊?”

我叹了口气,又变回来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快乐小狗江惑了。

“这里是淮城,我的故乡。”

车进展后,江惑自觉地帮我拉过行李。

我也不自觉地脚步加快,一下火车就迫不及待地深深吸了一口气——温润,潮湿,空气里混合着青草和泥土味道。

对于许久没回家的我来说,恨不得把整座城市的气味都吸
进肚子里才好。

江惑看上去比我还要兴奋,他拽着我的一只手晃荡起来:“时韵,你陪我四处转转吧?”

“我时间很紧的,明天还要上山看耶大王。”

“求你了。”

江惑认真地争取着:“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里了。”

我一想有道理。

江惑是京北少爷,可能以后不会再有机会来这座可爱的小城市了。

“好吧,那你想先去哪?”

我还没听到回答,江惑已经拽着我上了一辆公交车。

我们的第一站,是离家不远的公园。

这里有一片大草坪,很多小狗在里面疯狂跑酷。

以前耶大王还在的时候,我也经常带它来这里玩飞盘。

它比一般小狗都要活泼,经常大晚上的叼着飞盘来找我,摆出一脸可怜样,让我陪他玩。

后来它上了年纪,走路不怎么灵敏了,我就骑着电动车带它来晒太阳。

没想到江惑居然喜欢这种地方。

直截了当地躺在草坪上,身体摆成了一个大字。

阳光透过杉树叶子,丝丝缕缕地落在他的脸上。

那一刻的空气如静止般平静。

7江惑眯缝着双眼,一脸满足。

“时韵,要是一辈子都能像现在一样,就好了。”

我很少见到他这样慨叹人生,不禁笑出声来:“一辈子很长,总会再等到这样的时刻的。”

直到远处的夕阳缓缓西沉,我把草地上的他拍了起来:“走了,请你吃饭。”

我带他去了我最常吃的大排档。

本以为他当少爷习惯了,会不习惯这种平民食物。

见他迫不及待地翘起二郎腿开始撸串,我才确定我想多了。

江惑似乎不爱吃海鲜,我给他点了牛肉串,他很快就风卷残云地全吃了。

临走前,我又打包了十串,准备明天带给耶大王。

很巧的是,它也最喜欢这个。

……第二天要上山,我们起的很早。

江惑帮我背着书包,里面放着鸡胸肉小零食、昨天打包的牛肉串,还有一些画和我为它写的信。

耶大王安眠在一棵香樟树下,这是我特意为它寻的风水宝地。

我盘腿坐了下来,放松地笑了笑。

“互相介绍一下。

这是耶大王,这是江惑。”

“大王,这家伙可一直觊觎着你在我心中前三的位置。

你一定要当心啊。”

江惑也坐了下来,他打开书包,吃起了昨天打包的牛肉串。

“喂你这人怎么跟狗抢
吃的……”江惑打断了我的话。

他背靠着香樟树,语气懒洋洋的:“我来这里的时候,办了二十年的签证。”

“本来想活两辈子的,谁知道这么幸运,陪着时韵,一口气活了十八年。”

我的思绪一下子宕机了。

“你说什么?”

“我说,虽然我已经活到了太爷爷的岁数,但我还是很舍不得时韵。”

“我想多陪陪时韵,直到我走的最后一天。”

“所以……”我的声音忍不住地颤抖:“你找到了江惑?”

“我找到了最爱时韵的那个人,想跟他商量,借住进他的身体里一段时间。”

“江惑”笑了笑。

“我很幸运,那个人很爽快地同意了。”

“我本来还有个遗憾。”

“时韵以前总跟我念叨说想找个男朋友,我本以为我见不到她谈恋爱了。”

“不过现在,我可以安心去那边了。”

山间的春风掠过,凉丝丝的。

我才发现我已经泪流满面。

它知道我不吃鸡蛋,因为我每次都会把水煮蛋偷偷给它吃;它喜欢早晨守在我房前,等我开门热情地跟我打招呼。

它有次在大排档吃海鲜得了肠胃炎,之后我就只喂它牛肉串吃。

它想赶紧给我找个帅哥当对象,因为我已经跟它念叨了太多次。

它是我的耶大王。

……“我要走了。”

“时韵记得向前看。”

江惑站起身,突然向后趔趄了几步。

一阵头痛后,他又缓缓睁开眼睛。

“时韵,我想起来了。

是我和萨摩耶……”江惑还没说完,他注意到了我脸上的泪水。

我很少在别人面前哭,哪怕这个人是江惑。

反正今天已经丢人了,再恶劣一点也没关系。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拥抱住了他。

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些僵硬,笨拙地拍了拍我的脑袋。

他的语气有些愧疚:“我本意是想让你开心一点,没想到害的你这么难过……不。”

我紧紧贴在他温暖的怀抱中,迟迟不肯撒手。

“有些幸福是要靠悲伤圆满的。”

“谢谢你,江惑。”

8从那以后,我一直努力遵守耶大王的嘱托——向前看。

现实生活还在继续。

我要忙着毕业答辩,忙着和欺负我的同学battle到底。

还要忙着——谈恋爱。

不得不说,自从他被耶大王夺舍以后。

这个人变得越来越……狗了。

粘人,还爱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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