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心口的伤,继而任由她在狐念之术消散后彻底晕倒。
将布防图塞进心口的下一刻。
我也在这黑夜之中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眼前是熟悉的暗牢。
只是这一次,被绑在木架上的人是我。
八“洛祭司。”
禁卫司黎淙将我从昏迷中唤醒,声音比冰还要冷。
“黎司首?”
我笑着挣扎着,牵动着捆住我的绳索,“这就是你们禁卫司的待客之道?”
“你潜入古家偷盗布防图,怎么,不记得了?”
“现在把布防图交出来,我可免你皮肉之苦。”
我看着他,并无畏惧。
“交出布防图,到底是古家的意思,还是你禁卫司的意思,还是——?”
“城主大人的意思?”
“当然是古家的意思,毋庸置疑。”
“哦?”
“你想说什么?”
我哼笑道:“如果我是古家,可不会浪费时间在寻这布防图上。”
“即刻绘制新图重新布防,这丢失的布防图自然就成了废纸一张。”
黎淙沉默着,没有应答。
“既然古家不会对这丢失的布防图感兴趣。”
“那么真正想要布防图的人,究竟是谁?”
“难道是你?
禁卫司黎司首妄想颠覆朝纲?
犯下这灭族的滔天大罪?”
“血口喷人!”
我失笑:“我冤枉你了?”
“那么,真正想要布防图的——是城主大人,是吗?”
轮椅推动的声音从暗牢深处而来。
昏黄的烛光逐渐让我看清来人是谁。
“你很聪明,洛溪。”
香罗伊坐在轮椅上,布满褶皱的双眼看向我。
平日是慈祥,此刻是可怖。
“香夫人。”
黎淙行礼,继而退向一旁。
“交出布防图,我会给你一条生路。”
我笑道,“布防图我可以交出来。”
“只是我要亲手交给城主大人。”
香罗伊的面色并不好看,“原因?”
我眼神暧昧道:“自然是因为,我爱慕城主大人。”
“要以布防图为投名状,献上我的忠心。”
香罗伊布满褶皱的脸扯出一个巫婆般的笑。
“妄想!”
她向黎淙递去一个眼神。
黎淙得到示意,手中凝出一条布满倒刺的血鞭向我靠近。
是哪里不对劲……香罗伊没理由拒绝我对她的儿子献媚……黎淙是禁卫司的酷吏,鞭笞的手段实在了得。
很快,我已被抽得血肉模糊,几乎失去痛感。
恍惚间,我仿佛看见幼时在妖厂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