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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中破茧林小满热门 全集

f遥dm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都是你们带坏的知道吗?女孩子家家的,天天和你们一群不三不四的男生混在一起像什么??”尖锐又嘶哑的女声贯穿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塑胶场地蒸腾的热气突然变得刺骨,我握紧球拍,拍柄上缠绕的防滑胶早已被汗水浸透。恍惚间,三个月前那个雨夜的记忆突然涌来——林小满颤抖的求救声、酒吧里刺鼻的烟酒味,还有妈妈发现真相时摔碎的玻璃杯声,在这一刻重叠成尖锐的耳鸣。那些憋了三个月的委屈、愤怒与不甘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却凝成一片酸涩的麻木。原来,无论我怎么做,在她眼中永远都是错的——和女生来往是学坏,和男生相处是堕落,仿佛我生来就该蜷缩在她划定的牢笼里,做一只不会扑腾翅膀的提线木偶。汗水混着咸涩的泪滴砸在球拍上,我突然笑出了声,这笑声惊飞了树梢的麻雀,也惊...

主角:林小满热门   更新:2025-05-20 1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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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小满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羽中破茧林小满热门 全集》,由网络作家“f遥dm”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都是你们带坏的知道吗?女孩子家家的,天天和你们一群不三不四的男生混在一起像什么??”尖锐又嘶哑的女声贯穿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塑胶场地蒸腾的热气突然变得刺骨,我握紧球拍,拍柄上缠绕的防滑胶早已被汗水浸透。恍惚间,三个月前那个雨夜的记忆突然涌来——林小满颤抖的求救声、酒吧里刺鼻的烟酒味,还有妈妈发现真相时摔碎的玻璃杯声,在这一刻重叠成尖锐的耳鸣。那些憋了三个月的委屈、愤怒与不甘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却凝成一片酸涩的麻木。原来,无论我怎么做,在她眼中永远都是错的——和女生来往是学坏,和男生相处是堕落,仿佛我生来就该蜷缩在她划定的牢笼里,做一只不会扑腾翅膀的提线木偶。汗水混着咸涩的泪滴砸在球拍上,我突然笑出了声,这笑声惊飞了树梢的麻雀,也惊...

《羽中破茧林小满热门 全集》精彩片段

“她都是你们带坏的知道吗?

女孩子家家的,天天和你们一群不三不四的男生混在一起像什么??”

尖锐又嘶哑的女声贯穿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

塑胶场地蒸腾的热气突然变得刺骨,我握紧球拍,拍柄上缠绕的防滑胶早已被汗水浸透。

恍惚间,三个月前那个雨夜的记忆突然涌来——林小满颤抖的求救声、酒吧里刺鼻的烟酒味,还有妈妈发现真相时摔碎的玻璃杯声,在这一刻重叠成尖锐的耳鸣。

那些憋了三个月的委屈、愤怒与不甘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却凝成一片酸涩的麻木。

原来,无论我怎么做,在她眼中永远都是错的——和女生来往是学坏,和男生相处是堕落,仿佛我生来就该蜷缩在她划定的牢笼里,做一只不会扑腾翅膀的提线木偶。

汗水混着咸涩的泪滴砸在球拍上,我突然笑出了声,这笑声惊飞了树梢的麻雀,也惊得她愣在原地。

或许,从今天开始,我该学会自己剪断那些缠绕的丝线了。

-三个月前的那个雨夜,我接到林小满颤抖的电话时,窗外的雨正下得肆虐。

电话那头,她的声音混着刺耳的音乐和嘈杂的人声:“阿宁,我好难受……你来接我好不好?”

几乎不等我思考,我便抓起伞就往外跑,雨滴砸在脸上生疼,可心里的担忧更甚。

在那个昏暗又弥漫着烟酒味的酒吧里,我一眼就看到了蜷缩在角落的林小满。

她面前摆着几个空酒瓶,眼神涣散,发丝凌乱地黏在脸上。

曾经那个扎着马尾,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女孩,此刻像被揉皱的纸,失去了所有光彩。

我怔怔地看了她许久,心中的酸楚涌上来却又被我生生地用力压下去。

“小满,我们回家。”

我蹲下身,轻声说道。

她猛得抬起头,盯着我看了许久,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滚烫的泪水砸在我的手背上。

“阿宁,我爸妈要离婚了,他们不要我了……”她的哭诉让我的心揪成一团,我紧紧抱住她,任由她的泪水和鼻涕弄脏我的衣服。

一路上的潮湿和寒意我回忆不清,但怀中贴着的滚烫的人却让我在凌晨清醒无比。

把她带回我家后,我烧了热水给她擦脸,又煮了醒酒汤。

林小满窝在沙发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时不时抽噎两声。


我挨着她坐下,轻轻握住她的手:“小满,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

你要是难过,就和我说,别用伤害自己的方式逃避。”

她沉默了很久,突然自嘲地笑了:“阿宁,你说我是不是很糟糕?

以前我最讨厌抽烟喝酒的人了,可现在……”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却是将话说给了窗外滴答的雨水听。

我深深地看着她:“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太难过了。

但这些东西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你更难受。”

她垂着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节泛出青白。

窗外的梧桐叶被风和雨水卷着掠过玻璃窗,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沉默像涨潮的海水漫过整个房间,直到她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的烟味刺得人眼眶发酸。

我试着伸手去夺她口袋里剩下的烟,却被她反手推开,动作大得带翻了桌边的玻璃杯。

清脆的碎裂声里,她红着眼眶冲我吼:
气打破僵局,她沉默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小满开始有了变化。

她不再抗拒我的陪伴,偶尔还会主动约我去打球。

那天,我们打完球坐在操场边休息,她突然认真地看着我:“阿宁,谢谢你。

我以后再也不抽烟喝酒了,我想好好活着。”

她的眼神里重新有了光,那一刻,我觉得所有的努力都值得。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

那天半夜,林小满又喝醉了,给我打电话。

我担心她的安全,偷偷溜出家门去接她。

回家时,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却发现客厅的灯亮着,妈妈黑着脸坐在沙发上。

“这么晚,你去哪了?”

妈妈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心里慌乱到了极点。

妈妈起身,一把夺过我的手机,翻看通话记录和聊天记录。

当她看到我和林小满的聊天内容,以及那些我劝林小满戒酒的对话时,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第二天,妈妈就给林小满打电话,电话那头一直没人接。

妈妈气得不行,拉着满脸泪水的我就往林小满家跑。

一路上,她不停地数落我,“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学好的东西,居然和抽烟喝酒的人混在一起!”

我感受着周围的人好奇又嫌弃我的目光,竟是一句话都没勇气说出口。

很快到了林小满家,妈妈毫不客气地闯了进去,对着林小满的爸妈就是一顿责骂:“你们看看你们家女儿,把我家阿宁带成什么样了!

抽烟喝酒,不三不四,以后还怎么嫁人!”

林小满站在角落里,脸色惨白,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我想冲过去帮她解释,却被妈妈死死拉住。

不知过了多久,三人互相谩骂的声音使我濒临崩溃。

最后,我只记得我妈指着林小满的脑袋尖锐地吼:“她都是你带坏的知道吗?

你要是再敢和我女儿接触,我死给你看!”

妈妈的这句话,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和林小满的心上。

从那以后,我的世界仿佛崩塌了。

曾经的好友们都对我避之不及,她们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我妈给招进了家,而我满心的委屈,却无处诉说。

我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盯着天花板发呆,直到那天深夜,手指无意识地刷着校园墙,一个内容为“本人是羽毛球大手子求打压”的帖子突然闯入视线。


为我本来就喜欢打羽毛球,所以我看到这个帖难得提起了兴趣。

很快,我根据帖子提供的群二维码申请加入了群聊。

@柠 欢迎新朋友,进群可以聊天交友,可以找羽毛球搭子,可以互相切磋和谐交友(群主和管理员是高手求挑战)我难得勾唇笑笑,静静地看着群里面的动态。

群主小弟<管理员>:今天有任何人来新开的球馆打球吗?

菠萝私生饭:多少钱羽球大手子(求拷打版)<群主>:请我打吗?

想被暴打:我有一计雨天:@菠萝私生饭 听说下午一小时10块羽球大手子(求拷打版)<群主>:@想被暴打 说<羽球大手子(求拷打版)<群主>:@雨天 这么便宜!!?

想被暴打:@羽球大手子(求拷打版)<群主> 输的那队请赢的那队打怎么样?

羽球大手子(求拷打版)<群主>: 可以可以……我就这样潜水偷偷的观察着群里的每一个人。

虽然说我进这个群的目的就是找人陪我打球的,但是真正进了群,我又不敢了。

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着聊天框不断跳动的消息我蜷缩在被窝里,指甲在被子上划出细密的褶皱。

妈妈的话像老式磁带般在脑海里循环播放:“网上什么人都有,别随便跟陌生人出去!”

可聊天记录里那些鲜活的片段又不断闪回:“想被暴打”分享他在球场上摔成“狗啃泥”的糗事时配的夸张表情包;群里熬夜整理的羽毛球基础教学文档;还有群友们为争论“甜区击球到底该用几分力”吵得热火朝天的模样。

窗外的月光爬上窗台,在手机屏幕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反复刷新着群消息,输入框里面的那句“可以加我一个吗”静静待了许久,手指却悬在键盘上方迟迟不敢落下。

当群主发来最后一条:“天气预报说明天放晴没风,就在那个露天球场打”对话框里的光标像颗跳动的心脏,一下下叩击着我的犹豫。

我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无意间瞥向一旁,却看见球拍靠在墙角,拍框上的划痕是和林小满对打时留下的。

那时我们总说要攒钱去室内场馆,却在那场风波后再也没能兑现。

此刻球网晃动的画面突然与记忆重叠,
我猛地掀开被子,冷空气灌进睡衣的瞬间,某种蛰伏的勇气被唤醒。

晨光微熹时,我握着球拍站在单元门口。

钥匙圈在指间转了两圈,最终还是塞进了鞋柜最底层。

远处传来羽毛球撞击拍面的脆响,混着男生毫无拘束的笑:“谁来和我solo?

输了请喝冰可乐!”

我深吸一口气,踩着露水跑向那片泛着微光的球场,心跳声盖过了鞋底与地面摩擦的沙沙声。

到了场地,那里的男生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的不好相处,很快我们便开始打起了双打。

这次出门我是瞒着我妈的,她这段时间都去上班了,经常几天几夜不回家,所以我并不觉得她会发现这件事情。

很快一两个小时过去,中场休息的时候我看见传说中的群主擦了把汗,上下打量我的球拍:“这拍面都磨出包浆了吧?”

他的调侃让我脸一热,刚想转身离开,却见他把自己的备用拍递过来:“来试试我的,别客气。”

握着那支轻盈的碳素球拍,我试着挥了几下,风掠过拍框的声音都比我的旧拍清亮许多。

从那天起,我成了球场的常客。

我和群主的关系也越来越好,他甚至让我当了群的副群主,这下我可真不能潜水了。

他总是鼓励我学习新的招式,总爱咋咋呼呼地喊:“注意脚步!

重心压低!”

每当我打出漂亮的扣杀,他就夸张地吹口哨:“可以啊!

这爆发力,不去打职业可惜了!”

我总是轻轻的笑笑,谁都不知道我的心底有多开心。

日子久了,看着他们频繁更换新款球拍,在室内场馆里潇洒挥拍的样子,我对那方铺着木地板、灯光明亮的室内球馆越发向往。

“副群主啊,市体育馆的场地弹性才叫绝。”

群主晃着手机里场馆的照片,“下周末我们约了场混双,缺个女搭子,去不?”

“可我……”我低头摩挲着旧球拍,想起每次和妈妈提起买新装备时,她愤怒的表情。

上次只是提了句想买桶新球,她就把我手机摔在沙发上:“一天天不务正业!

打羽毛球能当饭吃?”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犹豫,把毛巾搭在我肩上:“别想太多,先去体验一次。

装备的事,慢慢来。”

在他们的鼓励下,我终于鼓起勇气和妈妈说出口,但却和她冷战了整整五天。

在第
五个深夜,我把写满理由的纸条贴在她卧室门上。

“我真的很喜欢打球,它让我找回了快乐!”

纸条的结尾我是这么写的。

我躺在卧室的床上,不抱任何希望,所以当妈妈掏出大几百现金拍在桌上时,我差点哭出来。

站在市体育馆的木地板上,头顶的LED灯明亮如昼。

群主抛来一个新球,冲我挑眉:“放轻松,就当在小区球场!”

另一个打球的男生则在一旁叮嘱:“注意接发球节奏,我们相信你。”

就这样我们不知疲倦的打了一下午,A完球场和球的费用,我拖着疲惫又满足的身体往家走,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将影子拉得老长。

肩膀上的球包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里面的球拍碰撞出细碎的声响,像是在回味刚刚酣畅淋漓的对决。

转过熟悉的街角,奶茶店前的热闹景象突然让我脚步一顿。

林小满站在那里,身边围着两个女生,三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似乎刚结束一场愉快的逛街。

她们手里提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五颜六色的包装袋在夕阳下格外显眼。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林小满身上,而她也恰好抬起头。

她的视线扫过我背后的球包,在那支旧球拍上停留了一瞬——那是她曾经借去,还和我并肩赢下过一场友谊赛的球拍。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可还没等我做出任何反应,她便迅速移开了目光,继续和身旁的女生说笑起来。

我默默收回视线,喉间像是哽着一团棉花,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紧了紧球包的带子,加快脚步从她们身边走过,本来细微的脚步声在这一刻却显得格外刺耳。

风掠过耳畔,吹干了额头的汗水,却吹不散心里泛起的酸涩。

回到家,我把自己扔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林小满回避的眼神不断在脑海中回放,曾经亲密无间的友谊,如今却变得如此陌生。

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们又回到了那个露天球场,一起挥拍、欢笑,汗水湿透了衣衫,却依旧不知疲倦。

可当我伸手想要触碰她时,她却像一缕青烟般消散了。

从那以后,那个梦就像一个循环播放的影片,不断在我的睡梦中上演。

终于,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思念的折磨,开始通过各种方式寻找林小满的联系方式。

翻遍了
曾经的同学群,询问共同认识的朋友,终于在一个尘封已久的校友论坛里找到了她的账号。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发送了好友申请,等待的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当她通过申请的提示音响起时,我的心猛地一颤。

对话框里,我打下又删掉了无数句话,最终只简单地发了一句:“最近有空一起打球吗?”

消息发送出去后,我盯着屏幕,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过了很久,她才回复:“最近很忙,没时间。”

短短几个字,像一盆冷水浇在头上,浇灭了我所有的期待。

我强装镇定地回了句“没关系”,可眼眶却早已湿润。

从那以后,我们偶尔会在社交软件上寒暄几句,但再也回不到从前。

我们成了彼此通讯录里的一个名字,偶尔的点赞和评论,成了我们之间仅存的联系。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在羽毛球群里认识了越来越多的朋友,也在球场上找到了新的快乐,而他就是在这时走进了我的生活。

那天群主发了个定位约在一个陌生的球馆,我错愕的盯着这个定位反复确认——这也太远了吧!

柠<副群主>: 群主你这个定位是认真的吗,知不知道我过去要半个多小时,知不知道我上周买球已经没钱打车了!!

羽球大手子(已老实版)<群主>: 但是已经约好了,求求你来吧,双打缺一个人啊柠<副群主>: 不是哥们我没钱咋去啊,我跑过去吗?

骆建佑:@柠 我顺路,我去接你……晨风裹着露水的凉意,我在小区门口来回踱步。

远处传来电动车的嗡鸣声,他就戴着黑色头盔,白色卫衣下摆被风吹得鼓起。


个我不认识的都来齐了,于是我和群主站一侧,他便去了我斜对面,白色羽球像枚月亮悬在他指间,直到他正手发球我才连忙回神架拍。

半个小时,我对他的印象便不只是好看干净了,因为他假动作实在太多了,每个搓球都恰到好处,但是他好像假的球只打给群主,以至于我都没什么,身旁的群主都要扔拍破防了。

自那以后,我们经常约着打球,于是,我的球搭子渐渐从群主变成了他。

每次见面,他都会细心地准备好备用球拍和饮料。

他总能一眼看出我打球时的问题,耐心地给我纠正动作。

“你看,击球时手腕要这样发力。”

他站在我身后,轻轻握住我的手,调整姿势,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休息时,我们会坐在场边聊天。

他总能察觉到我情绪的细微变化,当我因为妈妈的反对而闷闷不乐时,他会讲一些球场趣事逗我开心;当我因为进步缓慢而焦虑时,他会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说:“别着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节奏,你已经很棒了。”

渐渐地,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变得不再仅仅是球友。

有天打完球,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

我们躲在球馆的屋檐下,看着雨幕发呆。

他突然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别感冒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暖流流进心里。

我抬头看向他,四目相对的瞬间,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悄然改变了。

这时暮色已悄然爬上天空,我蹲在门口背好球拍,他却突然走向里面,我偷偷地看过去,却见他在储物柜前磨磨蹭蹭,时不时往我这边偷瞄。

正当我疑惑时,他却突然抱着一大束渐变色的花朝我跑来,淡粉的花瓣在夕阳下熠熠生辉,映得他的耳朵都染上了绯色。

“我…其实我一直想说......
说完,我却已经伸手接过花束,花束的香气混着他身上熟悉的皂角味,将我轻轻包围。

那一刻,我知道,这个总在球场上为我耐心纠正动作,在我沮丧时变着法逗我开心的男孩,已经悄然走进了我的心里。

在一起后,他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我从小在妈妈的严格管束下长大,性格敏感又焦躁,常常会陷入无端的不安中。

但只要和他在一起,他温暖的笑容和坚定的眼神,总能让我慌乱的心平静下来。

他会在我做噩梦时,不厌其烦地听我倾诉,轻声安慰我;会在我遇到困难时,毫不犹豫地站在我身边,和我一起面对。

然而,好景不长。

妈妈工作上的不顺,让她的情绪变得极不稳定。

她年轻时也曾是校羽毛球队的种子选手,却因家庭压力被迫放弃。

我曾在阁楼的旧箱子里翻到泛黄的奖状,边角被岁月啃出细碎的缺口。

那时她摸着我的头说:“女孩子的人生不该在球场上浪费。”

而此刻她愤怒的眼神里,藏着我看不懂的遗憾与恐惧。

她开始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我打球这件事上。

“天天就知道和一群男生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出息!”

每当我背着球包准备出门,迎接我的总是这样的责骂。

那天,她趁我洗澡时翻看我的手机时,发现了我和他的聊天记录以及合照。

顿时,家里爆发了一场前所未有的争吵。

“必须分手!

立刻删掉那些人,以后不许再去打球!!”

她的声音尖利又刺耳,眼神里满是愤怒和失望。

我据理力争,可换来的却是更严厉的训斥。

一气之下,我摔门进了房间,和妈妈开始了冷战。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被禁止出门打球,手机也被没收。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望着窗外的天空发呆,心里充满了委屈和不甘。

此时,手机虽然不在身边,但我能想象到聊天软件上一定满是大家的关心。

球友群里,平时约着打球的朋友或许会发来一连串的消息,追问我为什么突然消失;群主可能会私信我,让我别因为家里的事影响心情;而他,一定在焦急地询问我的情况,担心我是否安好。

对大家与打球的思念每天都在放大,终于有一天趁着妈妈出门买东西的间隙,我再也按捺不住对球场的渴望,偷偷拿
着球拍跑了出去。

当我再次站在熟悉的球场上,挥动球拍的那一刻,所有的烦恼仿佛都被抛到了脑后。

可这份短暂的快乐很快就被打破了。

不知何时,妈妈出现在了球场边,她阴沉着脸,眼神里满是愤怒和失望。

“你还敢来!”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球场上格外响亮,引来了周围人的侧目。

我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我无法忽视周围的人灼灼的目光,尤其是球友们担忧与好奇的目光更让我感到脸上无比滚烫。

我不知道,这场关于自由和热爱的抗争,究竟何时才能结束。

我紧握着拍,尽量直视着她的眼,球拍握柄上的防滑胶被手心的汗浸得发黏,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呃”声。

余光里我看见他的身影像块烧红的烙铁,把我后颈的皮肤烫得发麻。

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刚刚他一定看见了我妈扯着我的球包破口大骂,看见我散落的头发和涨红的脸,看见我像个被当众扒光衣服的小丑!

而那些和他并肩练球时的从容全化作灰烬。

我想起他教我反手抽球时说“放松手腕”,想起他总把温好的红糖水递到我手边,而现在我狼狈的样子,会不会让他觉得我只是个连自己人生都掌控不了的可怜虫?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突然希望地面裂开条缝,能让我连同这难堪的一切都吞进去。

妈妈尖利的嗓音还在耳边炸响,可我满脑子都是他注视的目光。

他站在球场旁路灯下的剪影一动不动,像座沉默的审判者雕塑。

我不敢定睛确认他的表情,生怕撞上他眼底的失望或怜悯——那比妈妈的责骂更能将我击垮。

风卷起地上的枯叶擦过脚踝,我却感觉浑身血液都凝固了,连呼吸都成了折磨。

妈妈似乎看出了我的走神,她扬起的手悬在半空时,我忽然注意到她鬓角的白发——那些被生活揉碎的时光,此刻正随着她颤抖的指尖簌簌掉落。

周围人的目光如芒在背,唯有远处传来球拍清脆的击打声,像一记记心跳,提醒我还活着。

耳光的声响在寂静的球场上炸开,我踉跄着后退半步,脸颊火辣辣的疼。

妈妈的手还悬在半空,指尖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现在学会走神了?

我说的话你到底听进去没有!”

她的声音尖锐得像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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