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不是那个我抖音热门》,由网络作家“睛崖聆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默,你杀人能提高成绩?”校长把成绩单和报纸并排摆在我面前。报纸上是昨晚那女孩的照片,笑容还没褪色,她死前还叫我一声学长。我点头,手指无意识摩挲着书包里那本日记。校长没报警,反而递来一份文件:“我们有个实验,想看看你能走多远。”我签了字,笔尖一抖,血珠从指缝渗出来,滴在名字上。1.我站在校门口,路灯在脸上打了个斜影。校长把一张纸条塞进我手心。“完成它。”我低头看了一眼。没有名字,只有一个地址。城南废弃教学楼后巷。目标是一名长期出没于学校的流浪汉。我知道他。他总蹲在校门口啃发霉的馒头。没人搭理过他。甚至连保安都懒得赶他走。可现在我却要杀了他。不是因为意外,不是因为自卫。是我要完成校长给的任务。我攥紧纸条的掌心捏出了汗。晚上十一点半,...
《我不是那个我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林默,你杀人能提高成绩?”
校长把成绩单和报纸并排摆在我面前。
报纸上是昨晚那女孩的照片,笑容还没褪色,她死前还叫我一声学长。
我点头,手指无意识摩挲着书包里那本日记。
校长没报警,反而递来一份文件:“我们有个实验,想看看你能走多远。”
我签了字,笔尖一抖,血珠从指缝渗出来,滴在名字上。
1.我站在校门口,路灯在脸上打了个斜影。
校长把一张纸条塞进我手心。
“完成它。”
我低头看了一眼。
没有名字,只有一个地址。
城南废弃教学楼后巷。
目标是一名长期出没于学校的流浪汉。
我知道他。
他总蹲在校门口啃发霉的馒头。
没人搭理过他。
甚至连保安都懒得赶他走。
可现在我却要杀了他。
不是因为意外,不是因为自卫。
是我要完成校长给的任务。
我攥紧纸条的掌心捏出了汗。
晚上十一点半,月亮藏进了云里。
我绕到后巷。
他在。
蜷在一堆纸箱中间,身上裹着破布。
像团被揉皱的人形垃圾。
我掏出针管。
里面装的是我从生物实验室偷来的麻醉剂。
剂量足够让一头牛睡上三天了。
我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这时他睁眼了。
浑浊的眼球转了转。
“你……是谁?”
我看着他笑了。
“会送你去好地方的人。”
针头一下扎进他的脖子。
他抽搐一下,眼睛瞪大。
几秒钟后,他的眼皮沉重地合上。
呼吸慢慢平稳。
我把他拖进了地下室。
那里有水泥台,有铁链,还有去年我们化学竞赛时留下的烧杯。
我绑住了他的手脚。
用胶带封住了他的嘴。
然后开始布置现场。
我把他的脸擦干净。
换上一件从学校仓库偷来的以前拾荒者穿的旧衬衫。
我把他的头发剪短。
用酒精擦掉指纹。
一切搞定,我在他口袋里塞了一张模糊的监控截图。
照片里是个模糊的身影。
穿着十年前的夹克。
那是警方通缉的一个已经跑出国的男人。
都完成了,人坐在角落喘气。
心跳声像鼓。
但我没停下。
我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上传备份。
以防万一。
第二天清晨。
我走进教室。
阳光是那么刺眼。
老师开始点名。
点到我的时候我没应。
脑海里全是昨晚那张脸。
那双眼睛。
闭上的时候,睫毛微微颤动。
像死前最后一丝挣扎。
我坐了下来。
翻开了试卷。
字迹工整。
答题流畅。
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成绩一出来。
我又第一。
老师说:“压力下仍能稳定发挥,是我们学校的希望之星。”
我笑了。
嘴角扬起。
心里却有个声音在冷笑。
呵,希望之星?
我是黑暗里爬出来的怪物。
而他们,还以为我是个好学生。
我看着窗外。
风吹过树梢。
风里带着一丝腐烂的气息。
我知道那味道是从哪里来。
从那个地下室。
从那个人。
从我身体最深处的裂缝里。
我杀了一个人。
为了成绩。
为了活下去。
可我知道。
这只是开始。
下一个名单。
已经在校长手里了。
等着我去完成。
等着我去毁灭。
等着我去成为真正的“杀手”。
2.我杀了一个人。
不,是三个。
第一个是校工。
被我勒死的。
绳子是从体育器材室偷来的,给他缠了七圈半。
他挣扎的时候发出狗一般的呜咽。
我把墙上的通风口撬开,画了个倒三角符号。
红色油漆喷的,像血。
第二个是逃犯。
被我淹死的。
水桶里加了漂白粉,味道刺鼻。
他求饶的样子像条翻白的鱼。
我在他尸体旁边放了一张撕碎的日记纸,上面写着:“他们来了。”
这个字迹是模仿的,像是某个疯子写的。
第三个是拾荒者。
被我毒死的。
药片碾碎混进矿泉水,他喝完不到三分钟就开始抽搐。
我把他的手机打开,循环播放一段录音——女人在哭,背景有风声。
“你听到了吗?”
她说,“他在笑。”
警方说,这是一群人干的。
三个凶手。
三种风格。
他们设卡盘查,在学校门口贴告示,拉警戒线。
我站在教学楼顶层往下看。
他们在找三个凶手。
而我只是一个人。
我笑了。
喉咙里那种冰冷的笑,像刀刮玻璃。
我知道他们会搞错。
因为没人会想到,同一个夜晚,同一个地点,不同的死亡方式,来自同一双手。
我开始享受这种感觉。
不是杀人本身,而是让他们猜错。
让他们以为这个世界很复杂,可其实很简单。
我蹲在教室的角落吃着便当。
米饭有点硬,但我吃得很快。
老师走过来说:“最近注意安全啊,外面不太平。”
我点头,嘴角还沾着饭粒。
她不知道,那些“不太平”,是我亲手安排的。
午休时间,我看了眼新闻。
标题
是:“连环凶杀案?
校园周边发生三起命案,警方已介入调查。”
配图是那道墙上的符号,模糊不清。
有人留言说:“你们看,这像不像是某种仪式。”
我关掉手机。
心里在想:仪式个屁。
只是为了让你们找不到同一个凶手的线索而已,都是一群蠢货。
晚上我又去了那栋废弃楼。
把第一具尸体拖到二楼,摆成跪拜的姿势。
第二具扔进地下室,脸朝下。
第三具靠在窗边,手里握着一张照片。
是我小时候的照片。
但谁也不会想到,那是我自己留下的。
我看着他们。
三具尸体。
三种死法。
三个凶手。
然后我躺下来,闭上了眼睛。
耳边响起他们的声音。
不是哭喊,不是求饶。
而是风声。
和那个录音里的女人一样。
我说:“你们都猜错了。”
然后我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成绩还是第一。
老师说:“压力下仍能稳定发挥,是我们学校的希望之星。”
我低头写字,笔尖划破纸。
心里想:我不是希望之星。
我是导演。
3.我又杀了一个人。
可这次不一样了。
大脑不再像之前那么清楚。
成绩怎么只涨了两分。
老师说:“林默,你最近有点浮啊。”
我笑了笑。
我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我已经不是在杀人了。
我在重复杀人。
现在我需要更强的刺激。
更危险的玩法。
这一次,我没戴手套。
指纹留在刀柄上,清清楚楚。
我还录了一段声音,在案发现场循环播放。
是我自己的声音:“嗨,你们抓得到我吗?”
这次目标是一家便利店的老板娘。
她太胖了,勒起来的时候手感并不好。
不过她死前的眼神很亮,像是可以看穿我。
我记住了那个眼神。
第二天新闻就炸了。
标题是:“模仿犯再现!
凶手留下挑衅录音!”
有人说这是新的连环凶杀案,还有人说是旧案翻新。
偏偏没人想到,这根本就是我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而已。
我甚至悄悄给警察留了线索——指向一名无辜学生的线索。
他平时话很少,总喜欢戴着帽子,看起来非常可疑。
他们查了他三天,最后才发现他是清白的。
舆论哗然。
校长没说话,但我的成绩~~~涨了。
我还是睡不着。
在梦里全都是他们的脸。
校工、逃犯、拾荒者……还有那个便利店的老板娘。
他们在梦里
站成一排,看着我笑。
有一次我醒来,发现枕头湿了。
不知道是汗还是泪。
我开始害怕睡觉。
我怕他们会走进来。
怕他们问我:“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死的吗?”
我站在镜子前看自己。
脸色发青,眼底发黑。
我,不是人了。
我是猎手,同样也是猎物。
我低声说:“再来一次吧。”
哪怕代价是疯掉。
我也要再试一次。
我要看看,我到底还能走多远。
然后我打开手机。
准备接收下一个任务。
可就在那一刻,屏幕突然闪了一下。
弹出一条陌生信息:“Subject A,你已进入情绪不稳定阶段。”
“是否启动‘替换程序’?”
选项:是/否我不知道那是谁发来的。
但我知道,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这条消息。
好像……很久以前,我就已经点过一次“否”。
问题是——那时候的我,是谁?
4.我梦见她了。
林小夏。
她站在床头,穿着那件蓝色外套,头发湿漉漉的,眼神空洞。
她说:“你为什么不回头看我?”
我没回答。
我不能回答。
第二天的任务是一个流浪汉,他在桥洞下睡觉。
我带了药片和胶带,准备让他安安静静地走。
可当我靠近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脸。
和那时一样的眼神,一样的呼吸节奏。
连挣扎的动作都和那时一模一样。
我愣住了。
愣住那一秒的迟疑,差点毁掉了任务。
他挣脱了我的手,撞开我往外跑。
我追了出去,脑子里一片空白。
最后在桥边才把他按倒,我捂住了他的口鼻,直到他不能动为止。
我喘着气,手指还在发抖。
我要把林小夏的幻觉赶走。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旧照片。
那是林小夏的照片。
当初贴在她失踪前班级荣誉墙上的那一张。
我把照片放在了尸体的胸口,写下了她日记里的一句话:“如果你能看见我就好了。”
我想看看,这句话是不是只对我起作用。
我想看看,别人会不会也看到她的脸。
警方果然又搞错了方向。
他们说这是“连环杀手的心理投射”,还搞笑的专门请了一名心理学专家来作分析。
新闻标题写着:“凶手可能有严重的反社会型人格障碍。”
但我没注意到的是,一名女警,她在翻看案发现场的照片时,停了很久很久。
她指着那张照片问:“这
女孩是谁?”
可没人知道。
但是,她记下了。
她开始查这张照片的来源地——最终,将会指向一个地方:林小夏失踪前所在的班级。
而我,就在那个班里。
坐在第三排,正低着头写作业呢。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我知道……有人,已经盯上我了。
<5.我需要一些新的感觉。
不是那种躲在角落里捂住嘴、掐住喉咙的死法。
我需要更刺激的。
校长没再发任务给我。
可能是我在前面几起案子里太“高调”了。
也可能是他在等我看着自己崩坏。
我不行了。
我不能停下来。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盯着天花板看,完全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他们的脸,全是他们咽气前的眼神。
我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我已经死了,只是自己还没意识到。
不行。
我得动起来。
我给自己选了一个最难的目标——精神病院里,一个被关押的连环杀手。
他叫张烈,杀过七个女人,每次都在她们胸口刻一个“棋”字。
警方说他是疯子。
要我说,他是艺术家。
我穿上白大褂,戴上胸牌,混进了夜班医护人里。
没人查我,没人问我。
我就像空气一样走进去,又像刀一样划开黑暗。
我把他引到了废弃的病房。
装作给他送药,其实我递的是镇静剂。
他没有防备,都喝了。
然后我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慢慢倒下。
我掏出手机,打开录像。
他说:“你是谁?”
我说:“我是观察者。”
他笑了。
他虽然疯了,但他知道我要杀了他。
他甚至有些期待。
我亲手割开了他的喉咙。
血溅在了墙上,像一朵绽放的花。
我把整个过程剪辑好,上传到了暗网论坛。
署名:“观察者”。
几个小时之后,看到有人留言:“这他妈是谁?
完成专业级操作。”
“这不是模仿犯,是新王登基。”
“这是真的还是拍的?”
这次成绩涨了。
又是第一。
老师说:“林默,你最近状态回暖了啊,继续保持啊。”
我没回答。
我只是低头写字,可手指还在抖。
我知道,我不是在杀人了。
我是在演戏。
可我在演给谁看?
我不知道。
我开始分不清,到底是我杀了他,还是他在梦里杀了我。
6.我想试试看。
我不再满足于藏起来。
我想站在他们面前,让他们看着我,却认不
出我。
我选了个目标——一个校门口的摊贩,卖烤串的。
他总骂学生,说我们是废物,迟早进监狱。
我决定让他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猎手。
我走进他的帐篷。
没戴手套。
没遮脸。
我把刀放在桌上,坐在他对面。
我说:“老板,再来一串。”
他笑着递给我,油乎乎的手指。
我说:“你知不知道,你说话很讨厌?”
他愣住。
然后我就动手了。
我割了他的喉咙。
血喷在塑料帘子上,像画了一道红线。
我在尸体旁边留下指纹。
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句话:“你们抓不到我,因为我就是你们眼里的‘正常’。”
然后我走出了巷口,走进了学校监控覆盖区。
我走得不急,像个普通学生。
有人跟我打招呼,我依然点头回应。
当晚新闻就出来了。
标题是:“连环命案再现!
凶手疑似模仿者团伙?”
警方说,这次的指纹和之前几个案子不同,像是换了人。
还有那句纸条,被专家解读为“心理战”。
他们说:“这可能是多人作案。”
“有组织,有策略。”
我坐在教室里笑。
我不是团伙。
我只是让他们以为我是别人而已。
校长把我叫去办公室。
他说:“你太张扬了。”
他还说:“如果你再这样,实验就终止。”
我没说话。
我知道他在怕什么。
他怕的不是我被抓,而是我……不再受控。
但我没告诉他,我已经不是那个只会执行任务的林默了。
我开始享受这种感觉——被追踪,却不被抓。
被怀疑,却不被确认。
就像一场游戏,而我,是唯一知道规则的那个人。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梦见那个摊贩站在我床边,指着我的脸说:“你也快变成我了。”
我醒来,发现自己正在照镜子。
我问自己:“你是谁?”
镜子里的人笑了。
但他没有回答。
7.我感觉到有人在看我。
不是那种课堂上偷瞄一眼的目光。
是真正的注视——冷静、持续、带着目的。
我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因为我也曾这样盯着别人。
那天早上,班主任带来一个新同学。
她说:“这是苏晴,从省重点转来的。”
语气里带着一点炫耀。
“成绩很好,性格也稳。”
班主任安排她坐在我边上,她的动作轻得像片叶子。
我没看她。
但我注意到,她书包上挂着一枚小
小的金属吊牌。
上面刻着一个字母:S。
我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但我记住了她。
真正让我警惕的,是那个女人。
她出现在校门口,穿着便装,但走路的姿态太正。
像是刻意不引人注意,反而让人想多看两眼。
我在那次之后就见过她一次——她是那个翻看案发现场照片的女警。
她现在开始进学校了。
我看到她和班主任说话,低头记录什么。
还看到她走进档案室,翻阅旧年份的学籍资料。
她查的,是林小夏失踪前的班级名单。
我知道她快来了。
她会问谁呢?
也许是班干部,也许是那些“关系密切者”吧。
我必须先行动。
我换了新的书包。
把所有可能暴露的东西都清空了。
包括那张林小夏的照片。
然后我开始演戏。
主动分享笔记,帮同学划重点;课间和苏晴讨论题,声音温和;甚至在午休时和班长一起整理试卷。
我在所有人面前,变成一个“好学生”。
可我还是注意到了一件事——苏晴开始频繁出入校长办公室。
有时候她拿着作业本进去,出来的时候眼神却变了。
像是得到了某种确认。
有一次我听见她低声说:“他说不定就是关键人物。”
她是在跟谁通话?
我不确定。
但我猜,她背后有人。
那天放学前,她递给我一张纸条。
上面只有一句话:“你杀的第一个人是谁?”
“我知道她日记里写了你。”
我没有立刻撕掉它。
我只是看着她,轻轻呵了一声。
好像她说的只是个玩笑。
但她的眼神告诉我:她不是来玩的。
她是为了找到我来的。
而且……她已经知道一些事了。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但现在,我已经能肯定一件事——那个女人,已经开始操控棋子了。
而我,是她要抓的王。
8.我叫苏晴。
我不是转学生。
我是被放进来的。
校长办公室里那张名单上,我的名字排在最末,代号是:“Observer B”。
任务很明确:观察Subject A,记录他行为模式的变化,最终判断他是否已经突破临界点。
换句话说,我要确认一件事——林默,是不是那个连环杀手?
可他太完美了。
上课准时,作业整洁,考试永远第一。
他对同学礼貌,对老师尊敬,甚至对清洁阿姨都会说谢谢。
如果我不
知道他在做什么,我会觉得他是模范生。
可惜我知道。
所以我开始学他。
深夜自习,他去;我也去。
戴同样的耳机,听同样的白噪音歌单。
穿相似的衣服,走一样的路线。
我甚至开始用他喜欢的方式握笔写字。
我想知道,一个杀人犯,是怎么活成这个样子的?
是不是只要足够冷静,就能把血腥藏进试卷里?
有一次我在班上故意说:“你们有没有发现,最近几起案子,死法都不一样?”
“像是同一个人,在刻意隐藏自己。”
林默没说话。
但他抬眼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像刀子划过皮肤。
我知道他察觉到了什么。
但他没动。
那天放学前,我对他说了一句话:“你知道吗?”
“有时候一个人以为自己是A,其实他只是B的复制品。”
我说得很轻,像是随口一说。
但我偷偷观察了他的反应。
他手指轻轻敲了三下桌面。
那是紧张时才会做的动作。
他以为没人注意。
但我注意到了。
我知道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也许他还想知道,我到底是谁派来的。
可我不怕。
因为这不是一场普通的调查。
这是实验的一部分。
而我,想成为最后那个“胜出者”。
我想赢。
哪怕代价是走进他的世界,变成他的一部分。
我已经不是来查案的。
我是来打败他的。
9.我知道,真正的杀手不是靠刀子杀人。
是靠一句话,就能让他自己剖开自己的心。
我开始研究林默的行为触发点。
不是指纹、不是眼神、不是动作——而是他对某些话题的本能反应。
那天我在他面前翻开了那本心理学论文。
标题很扎眼:《身份认知错位与长期观察实验》。
我故意读出声:“你知道吗?”
“人在被持续观察时,会慢慢把自己当成观察者。”
“然后,他会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早就被替换了。”
我说得很轻,像是随口一说。
但我盯着他的脸。
他没抬头。
可他的呼吸变了。
那一瞬间,他握笔的右手顿了一下。
墨水在纸上晕开了一小块,像一朵小小的黑花。
别人看不见。
但我在意的就是这些细节。
我知道我已经碰到了什么。
第二天,我在班级群里发了一条消息:“听说校长最近在整理那些‘长期无人认领’的学生档案。”
@林默我只是想看看,他会有什
么反应。
结果比我预想的更强烈。
他几乎是立刻冲进机房,登录学校内网数据库。
输入账号密码的手指有些抖。
他查了自己的学籍信息。
出生日期、家庭住址、身份证号……反复核对,像在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存在。
那一刻我站在门外看着他。
他背对着门,头低着,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我知道他已经快到临界点了。
他不再是一个完美执行任务的机器。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谁。
这才是最致命的裂痕。
我打开笔记本,在记录栏写下:Subject A:出现自我认同动摇迹象。
关键词:身份伪造、档案缺失、系统欺骗。
建议进一步引导其进入记忆追溯区域。
这不是一次试探。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击中他。
我不是来揭穿他的谎言的。
我是来让他自己说出真相的。
我知道,从今天起,他不会再那么笃定了。
他会在每一个安静的夜晚,问自己一个问题——我真的,是我吗?
10.我接到校长的信息。
今晚必须动手。
目标是个独居的老人,住在学校后巷尽头的一栋老楼里。
他曾跟我说过一句话:“你走路太轻了,不像是学生。”
那时我没在意。
现在我知道,他一直都在观察我。
更糟糕的是,他手里有那天晚上的监控录像。
就是林小夏失踪那晚,我在校门口出现的画面。
所以我要杀了他。
干净、安静、不留痕迹。
可当我撬开他的门,走进屋子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喉咙被割开,伤口整齐得像手术刀划的。
鲜血从脖子流到胸口,再滴落在地板上。
墙上用手指蘸血写了那个字——“棋”。
我站在原地,呼吸都慢了一拍。
这个字不是随便写的。
它像是某种信号,一种暗语。
更让我心惊的是,她的东西就躺在尸体旁边。
是一枚银色耳坠。
很轻,很小,却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我见过她戴过一次。
她说那是她母亲留下的。
我蹲下来仔细看,确认了三次。
没错,是她的。
她不仅来了这里。
她还故意留下线索。
她在告诉我什么?
还是……她在逼我动?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我脱下外套,套上手套,在门外踩了几脚泥印,又故意把鞋带松开,制造出“路过发现尸体”的错觉。
然
后我掏出手机,拨通报警电话。
语气平静,像是个普通学生。
“喂?
我发现一个人死了……好像刚死不久。”
挂掉电话后,我站在路灯下,看着警车呼啸而过。
他们来了。
他们会查物证,会查监控,会怀疑所有可能的人。
但不会是我。
我只是个“好学生”。
可我知道,事情已经变了。
这不是巧合。
这是有人在布局。
而且,那个人很了解我。
她不只是来调查我的。
她是来……把我变成一枚棋子11.我报了警。
装作一个路过的学生,语气平静,描述清晰。
警察来了,问了几句就让我走了。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可我知道,事情已经变了。
那天之后,教室后排多了一个“转学生”。
说是从市一中转来的,成绩不错。
但他坐的位置太讲究——正对着我,视线从没离开过。
我不确定他是谁派来的。
但我能感觉到,有人在盯着我。
女警也开始频繁出入学校。
她不再只是翻档案,而是在找人。
找那个“可能知道真相的人”。
我必须打破这个局面。
否则,我会被困死在这场游戏里。
于是我故意在一次模拟考中走神。
笔迹变了,字形拉长,连握笔方式都不同了。
我还在草稿纸上写了一串数字,像是密码。
然后我把那张纸“不小心”落在桌上,离开时也没回头。
她果然来了。
那个女警官,在所有人都走光后走进了教室。
她拿起那张纸,拍照,发信息。
我没动,只是站在走廊尽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我知道她拍下的不只是内容,还有背后的意图。
于是当晚,我打开了那个黑色小盒子。
那是校长给我的任务终端,外观像普通平板,实则运行着封闭系统。
我一直怀疑它不止是个收件工具。
我插入一段自编的追踪脚本,利用它的隐藏端口,试图回溯那条信息的流向。
屏幕闪烁几秒后,跳出一组中转IP地址。
注册地是境外,但路由路径显示它最终跳转到了本地某个内部网络。
我盯着那个IP段,心跳加快。
它属于一个名字叫“极限研究计划”的。
目标:观察极端环境下个体的认知演化与行为变异。
我们所有人,都是样本。
包括我,也包括她。
第二天,我看着苏晴走进教室。
她依旧冷静得像面镜子。
我给她倒了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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