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永远不会!
如烟,你是我此生唯一的挚爱。
姜拂雪从来都只是一个工具,一个替代品。”
姜拂雪低下头,掩饰眼中的恨意。
这就是她在他心中的位置——一个可随意丢弃的工具。
“对了,”她转移话题,“我昨晚梦到一个孩子,哭得很伤心。”
顾淮安的表情瞬间僵硬:“什么孩子?”
“不知道,只记得他一直喊娘亲。”
姜拂雪观察着顾淮安的反应,“我好像很心疼他。”
顾淮安脸色阴沉:“只是梦罢了,别多想。”
“淮安,我有没有怀过孩子?”
姜拂雪突然问道。
顾淮安猛地站起:“胡说什么!
你我尚未成婚,怎会有孩子?”
姜拂雪假装困惑:“可我总觉得腹部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曾经孕育过生命。”
“够了!”
顾淮安厉声打断,随即又强作平静,“你受了重伤,身体有些异样是正常的。”
姜拂雪不再追问,但她已经从顾淮安的反应中确认,柳如烟与自己腹中孩子的死有关。
次日,姜拂雪借着身体不适,支开了青桐,独自翻找柳如烟的密匣。
在一个隐秘的夹层中,她发现了一张写有药方的纸条,上面的字迹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宫中太医刘安的笔迹。
药方内容令她心惊——这是一种极为歹毒的堕胎药,不仅能杀死胎儿,还会对母体造成永久伤害。
纸条背面写着日期:正是她流产的那一天。
“原来如此。”
姜拂雪握紧纸条,眼泪无声滑落。
她的孩子,是被柳如烟和顾淮安联手谋杀的。
“小姐,柳大人到了。”
门外传来通报声。
姜拂雪迅速收起纸条,整理情绪。
柳侍郎的到来,是她获取更多信息的机会。
柳侍郎身材瘦高,面容严肃,眼中却带着狡诈。
他一进门就上下打量着“女儿”。
“父亲。”
姜拂雪强忍厌恶,上前行礼。
“好孩子,受苦了。”
柳侍郎拍拍她的肩,眼中却没有半分心疼,“伤势如何?”
“已好多了,多亏淮安照顾。”
“顾将军对你一片痴心,你可要好好珍惜。”
柳侍郎意有所指。
姜拂雪微微低头:“女儿明白。”
“那件事处理得如何了?”
柳侍郎突然压低声音。
姜拂雪心头一紧,不动声色道:“女儿受伤后,许多事都记不清了。”
柳侍郎眼中闪过一丝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