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什么都不记得了？”
“零星片段而已。”
姜拂雪装作困惑，“父亲指的是哪件事？”
柳侍郎沉默片刻：“没什么，你好好养伤就是。”
他转身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瓶，“这是北疆来的药，对你的伤有好处。”
姜拂雪接过药瓶，认出这是夷族特有的药物。
柳家与夷族的联系，果然不一般。
柳侍郎离开后，顾淮安前来探望。
他明显心事重重。
“如烟，我想问你一件事。”
顾淮安坐在她对面，目光炯炯，“你还记得宫变那天，你在哪里吗？”
姜拂雪心中警铃大作。
这是试探。
“我记得…我在自己房中。”
她谨慎回答。
“整整一天都在房中？”
“不，我好像…去了御花园。”
姜拂雪模糊其词，“淮安，我头疼，能否不谈这些？”
顾淮安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如烟，你真的是如烟吗？”
姜拂雪心跳骤停，强作镇定：“淮安在说什么？
我不是如烟，还能是谁？”
顾淮安盯着她良久，忽然自嘲地笑了：“是我多心了。
只是你最近…太像她了。”
“像谁？”
“没什么。”
顾淮安站起身，“你好好休息。”
姜拂雪松了口气，却也意识到危机正在逼近。
顾淮安已经察觉到异常，她必须加快计划。
夜深人静，姜拂雪悄悄起身，准备再次潜入顾淮安的书房。
就在她推门的瞬间，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走廊尽头。
“姜将军？”
一个熟悉的声音轻轻响起。
姜拂雪浑身僵硬。
是赵副将。
“你认错人了。”
她压低声音，试图转身离去。
赵副将却拦住了她的去路：“我不会认错。
那天在战场上，您右手虎口处的伤疤，形状独特。
如今柳小姐手上恰好有同样的伤疤。”
姜拂雪沉默片刻，终于抬头：“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您第一次闻药开始。”
赵副将眼中含泪，“将军，真的是您？”
姜拂雪点头。
她知道赵副将是可以信任的，但这个秘密被发现，意味着危险更近了一步。
“我需要你的帮助。”
她低声道，“但你必须保守这个秘密。”
赵副将单膝跪地：“属下愿为将军赴汤蹈火。”
姜拂雪扶他起来：“我需要你帮我查一件事——关于我孩子的死因。”
与此同时，顾淮安站在自己的书房中，手中握着一枚玉佩——那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