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面具?
“那你要什么?”
她问。
江澜抬手,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动作乔柔得不可思议:“我要的,你很快就会知道。”
他的手机突然响起。
江澜看了一眼,表情微变:“我得走了。
东京的行程我会安排好。”
乔稚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她应该感到愤怒,感到背叛,但奇怪的是,占据她心头的更多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那个会为她做早餐、提醒她吃胃药、深夜等她下班的江澜,真的只是一场骗局吗?
回到公司,乔稚收到了江澜发来的航班信息。
下周三,东京,他们将以乔氏代表的身份一同前往。
她盯着手机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却不知该回复什么。
最终,她只回了一个字:[好。]无论江澜有什么目的,这场戏,她都会陪他演到最后。
6.东京羽田机场的灯光在雨幕中晕染开来,像一幅水墨画。
乔稚望着窗外滑落的雨滴,思绪比这天气还要阴郁。
三天了,自从知道江澜的真实身份后,她几乎没和他说过话。
但为了公司,她还是登上了这趟东京之行。
“车来了。”
江澜撑开黑伞,示意她靠近。
乔稚刻意保持距离,却还是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
这三天里,江澜表现得一如既往——体贴、周到,却又保持着微妙的距离感,仿佛在等她先开口。
黑色轿车驶入东京繁华的夜色中。
乔稚望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终于打破沉默:“酒店订在哪里?”
“赤坂的一家温泉旅馆。”
江澜回答,“离明天签约的酒店很近。”
乔稚挑眉。
赤坂是东京高端商务区,乔泉旅馆更是价格不菲。
一个学生哪来这样的资源?
“你祖父安排的?”
她故意问道。
江澜侧头看她,雨水在他的轮廓上投下细碎的光影:“我自己安排的。”
车停在一条幽静的小巷前。
旅馆门面低调,只挂着一盏古朴的灯笼,上面写着“月见亭”三个汉字。
穿和服的女将早已等在门口,恭敬地引他们入内。
乔稚没想到江澜会订这样传统的地方。
庭院里,石板小径蜿蜒穿过精心修剪的松树,远处传来三味线的乐声。
这完全不像商务旅行的住处,倒像是...“两间房。”
江澜对女将说,打断了乔稚的思绪。
女将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