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说了句:这个愿望只需要时间来实现。
她笑了笑,没睁开眼,我猜她应该在许下一个愿望,我有点想让她把这个也说出来,因为我想帮她实现。
南初在这种事上比较迷信,她坚信有些愿望说出来就不灵验了,甚至还有点信风水,从装修我就看出来了。
她睁开眼睛,眼睛很亮,猛地吸了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我在她吹灭蜡烛的时候就拿出了生日礼物。
一本房产证,她小小的脸上写满了疑惑,我让她打开看看。
她将信将疑地打开,看到房产证上的名字的时候睁大了眼睛,我让她再翻一页。
她照做,一条满钻项链映入眼帘,她好像反应过来了,上次的卖身契是房产合同。
她哭了笑,笑了又哭,我被她搞得也有点不知所措,有点笨拙地给她擦眼泪。
她伸出手捶我,嘴里嚷嚷着为什么,我拥住她,在她耳边说:沈太太要有百分之百的安全感。
她不动了,只是窝在我的脖颈,泪水还沾在肩头。
我感觉这姑娘哭得没完没了了,说了句很坏氛围的话:“上床办事吗?”
很奏效,她不哭了,伸腿踹了我一脚,我就是抱起她,低头看她,小小的一只,窝在我的胸膛。
那是一个很美好的夜晚,然后第二天我们上班都迟到了。
05时间来到结婚第三年,我的事业迎来了低谷期,一个项目出现了巨大的纰漏,被同事下套了,老板说处理不好就滚蛋。
我束手无策,那天喝了很多的酒,连烟也抽了很多,烟瘾就是在那时候染上的,大概一周,南初发现我不对劲了,她问我怎么了。
我难以启齿,但看到她担心的眼神,我还是跟她说了。
我说最坏的结果就是工作没了,从头开始。
她在这件事上明显比我看得开,她说从头开始就从头开始,反正我们都还年轻。
像是怕我不信似的,她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大不了我养你啊。
我笑了,一周的阴霾一扫而空,半开玩笑地说:那如果我沦落到去捡破烂怎么办?
她瞪了我一眼,好像还怕我吃独食一样:那你捡破烂的钱也得上交。
我噗嗤一下笑出声,其实我的工资她一直都没要,还完房贷之后就存在卡里,我给了她副卡,她基本不怎么刷,只有在和我逛街的时候才会刷,然后扭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