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池,“也配碰我谢家主母?”
锦鲤惊散,苏玉娆的翡翠簪子卡在池底淤泥里。
周氏哭喊着要捞人,被谢云峥一个眼风钉在原地。
“明日找十个稳婆验身,”他拿帕子擦拭锦书指尖,“若苏二姑娘还是完璧,本将军亲自向陆家赔罪。”
回府马车刚拐过长街,青禾就憋不住笑出声:“二姑娘被捞上来时,活像只褪毛的落汤鸡!”
苏锦书却盯着掌心发怔——谢云峥擦拭她手指时,悄悄塞了枚刻着蛇纹的铜钥匙。
更鼓敲过三更,柴房传来瓷器碎裂声。
苏玉娆抠着喉头吐出血沫,从发髻里摸出油纸包。
月光漏进窗缝,照见纸上北狄狼头徽记。
“苏锦书,且让你得意两日......”她将毒粉混进胭脂盒,腕骨被谢云峥捏碎的地方肿得发紫。
谢府书房烛火跳了跳。
谢云峥展开密信,火光映出锁骨箭疤:“陆家今夜往北疆运的药材,换成巴豆粉。”
他蘸着朱砂圈住地图某处,笔尖忽然顿住——锦书披着他的外袍站在门边,指尖还转着那枚蛇纹钥匙。
“将军不问问我要这地牢钥匙作甚?”
她倚着门框笑,腕间淤青刺得他瞳孔一缩。
谢云峥解下大氅裹住人,气息拂过她发顶:“夫人就是要把天捅个窟窿,为夫也给你扶梯子。”
梆子声遥遥传来,陆府地牢正响起凄厉惨叫。
陆承渊抚摸着新得的蛇皮鞭,没留意墙角铁链在悄悄松动——那锁眼形状,正与锦书手中的蛇纹钥匙严丝合缝。
5 北疆战起<传旨太监尖细的嗓子刺得人耳膜生疼,谢云峥接旨时,鎏金轴头“咚”地砸在地砖上。
副将陈猛刀鞘砸得案几直晃:“刚打完南蛮又要打北狄?
你们文官脖子上的窟窿是喘气用的?”
苏锦书捡起滚到脚边的圣旨,明黄缎子边缘沾着褐色血渍——分明是盖印时溅上的。
她指尖拂过“谢云峥”三个朱砂字,抬眼正撞上陆承渊的心腹太监阴笑。
当夜书房烛火通明,谢云峥握着苏锦书的手往护心甲里塞虎符。
冰凉的铜符贴着她掌心纹路:“若三十日无密信,你带暗军屠了陆家再改嫁。”
他话说得狠,腕子却抖得系不上绳结。
“改嫁?”
苏锦书突然扯开他衣襟,旧箭疤在烛光下泛红,“带着这道疤改嫁?”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