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笑着添油加醋:“将军,这郡主怕是心怀歹意,想借此机会害您吧?”
沈清霜望着萧承渊,眼中满是委屈与不解,可换来的,只是他那冷漠的背影。
画虎刻骨沈清霜在含章殿苦学天绣三月,十指扎穿犹自不觉。
她将满腔情意绣入战袍,针脚间藏着 “长相守” 的誓言。
却在萧承渊出征那日,瞥见他内穿柳如烟缝制的里衣,暗纹正是她独创的 “缠枝莲”。
那一刻,她心中涌起酸涩,却只能强颜欢笑。
御膳房里,她学煲汤烫伤手臂,换来的只是萧承渊一句:“东施效颦,徒惹人厌。”
柳如烟则在旁轻笑:“将军,这郡主怕是连汤都煲不好,您还是别委屈自己了。”
沈清霜望着萧承渊那冷漠的面容,眼中闪过一丝悲凉。
北厉使臣突然发难,要求交出杀害皇子妃的凶手。
满朝文武噤若寒蝉时,萧承渊突然将沈清霜推向前台:“沈家暗通北厉证据确凿,这质子之位,由她去坐。”
马车辚辚驶出长安,沈清霜望着城门渐远,将随身玉佩攥得生疼,鲜血染红了嫁衣。
此时,暗卫楚淮安突然出现,他身着黑衣,眼神温柔而坚定:“郡主,我随您一同前往。”
沈清霜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你…… 为何要帮我?”
楚淮安轻笑,声音轻柔如风:“因为,我相信您是清白的。”
沈清霜心中一暖,可在萧承渊面前,这份温暖却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罗刹地狱北厉的斗兽场,血雾弥漫,观众的欢呼声震耳欲聋。
沈清霜被铁链锁在笼中,拓跋烈的鞭梢挑起她破碎的嫁衣:“听说南朝公主娇贵得见不得血?”
饿狼冲入笼中,她护住微微隆起的小腹,指尖深深掐入掌心。
狼爪撕裂她的裙裾,鲜血染红了雪地。
她突然暴起,从狼喉扯出血淋淋的牙齿,观众的欢呼声戛然而止。
雨夜的虿盆里毒虫攒动,她将染血的衣衫覆在隆起的腹部,用体温护住孩子。
楚淮安潜入地牢时,她正用草茎在石壁上刻画日月:“今日是第三百六十七天,我的孩儿还在等长安的春雪。”
楚淮安看着她,眼中满是心疼,却只能默默握住她的手,给予她一丝温暖。
沈清霜望着楚淮安,轻声说道:“楚淮安,你可知我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