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梦见长安的春雪,梦见我与萧承渊在梅园中赏花,可如今,这梦却成了奢望。”
楚淮安轻声安慰:“郡主,您还有我,我会陪您等到春雪。”
沈清霜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可这春雪,怕是不会为我而落。”
残烛逢春萧承渊率军接回沈清霜时,她已形销骨立。
接风宴上,柳如烟打翻装着鹤顶红的酒盏,酒液溅湿萧承渊的衣襟。
沈清霜突然扑过去,将毒酒一口饮尽。
太医诊脉后摇头:“将军夫人经脉尽断,春梅开时,便是归期。”
那晚月光很亮,她靠在萧承渊肩头,指尖轻轻摩挲他心口的箭伤疤痕:“将军可记得,你我初见那日,你说要为我折一树腊梅。”
萧承渊握住她冰凉的手,却感到掌心被什么刺痛 —— 碎玉渣混合着血,正从她掌心渗出。
沈清霜望着他,眼中满是悲凉:“如今,这腊梅,怕是开不出来了。”
<楚淮安站在窗外,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他深知沈清霜所受的委屈,却只能在暗处守护。
他轻声叹道:“郡主,您真的不恨他吗?”
沈清霜望着窗外的月光,声音轻若飘雪:“恨又能如何?
我的命,早已不属于自己。”
第二卷:折玉焚香诛心真相神医谷的密室里,谷主将泛黄的医案摔在萧承渊面前:“当年冰峰上的血灵芝,唯有用活人心血滋养才能起死回生。”
萧承渊撞开冰室密门,里面竟陈列着数百具冰雕,每尊冰雕的胸口都刻着日期。
最新的那尊,赫然刻着沈清霜的名字。
暴雨夜,萧承渊跪在地牢石阶上,看着沈清霜为楚淮安暖药。
她将玉佩碎片混着血吞下,声音轻若飘雪:“我十二年韶华付与寒冰,如今这颗心,也要为他们陪葬。”
血雾中,她突然展开血染的婚书:“将军可记得,这婚书上本该是我的血指印?”
楚淮安握住沈清霜的手,眼神温柔而坚定:“郡主,我一直在您身边。”
沈清霜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感动:“楚淮安,你为何要对我如此好?”
楚淮安轻笑:“因为,您值得。”
萧承渊望着这一幕,心中满是愧疚与悔恨,可此时的他,却只能默默承受。
残烛逢春沈清霜在地牢中,望着楚淮安,眼中闪过一